艺术家大卫·里德回忆阿瑟·丹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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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3-17 10:39:02 作者:译/王丹华
阿瑟·丹托在新墨西哥,1999年6月。
2003年,我去哥大参加一场关于阿瑟文章的研讨会。前一晚,在庆祝晚宴上,我能看出他的哲学家同事们对他的真挚的尊敬和温暖。我根本不知道这种活动的礼节,所以第二天当同样的这群人攻击阿瑟的思想时,我感到特别吃惊。因为我根本不知道对于哲学家而言,这样的攻击是一种尊敬。阿瑟,还是一副高兴的样子,靠在一边在我耳旁低语:“他是真想扒了我的皮!”与其他艺术家朋友一起,我们围圈坐在他身边维护他,但他并不需要我们。每场阐述之后,他就站起来,即兴回答,对于他所笑称的那些“鞭笞的花”完全免疫。
我俩在一起最后一次看艺术展是2006年一次星期一,在大都会博物馆,这场拜访是由在那里工作的朋友费斯·普利桑顿(Faith Pleasanton)所安排的。展出的是法国浪漫主义画家安-路易·吉罗代(Anne-Louis Girodet)的作品。阿瑟曾针对吉罗代的作品《睡着的安迪米恩》(The Sleep of Endymion, 1791)写过文章。他将其和我的作品联系在一起,我们谈到了吉罗代绘画中光的怪异与我的“卧室绘画”中的光之间的联系。说起“延伸性绘画”的各种可能性,我告诉他克里斯托和让-克劳德夫妇的门的系列,前年这些门一直延伸着,穿过中央公园,止于大都会后面的一个上锁的门。我们在一起一定还谈沃霍尔,因为我们总是聊安迪。
当我准备这些文字时,看以前的和阿瑟来往的邮件,他的讲座笔记,很难再继续下去了。因为当真正意识到我们的对话已经结束时,我真的伤心不已。我们有他的文章和回忆录。但这周有很多的展览我还想和他一起看呢。
大卫·里德(David Reed)是纽约的艺术家。
编辑:文凌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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