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斯顿的情人们与作品
韦斯顿一生中有许多情人,而且每一个情人都曾作为人体模特留在摄影史的历史画卷中。1923年,韦斯顿远走墨西哥,在那里他开设了摄影室,他的学生和情人蒂娜·莫多蒂和他一起经营这家影室,同时去的还有韦斯顿的大儿子查德勒,蒂娜·莫多蒂负责管理摄影室,并照顾查德勒。韦斯顿被莫多蒂的美丽深深折服,为后者拍摄了很多肖像作品,还有很多人体作品,这一段时间在韦斯顿的创作生涯中占据很重要的地位,也许是爱情的喜悦提高了审美的眼光,他发掘出了形体、动作、姿态本身的韵律感,同时又借助一定的环境、背景、前景的烘托、陪衬,再现莫多蒂优美的形体,也许这正应验了韦斯顿的名言:任何事物,不论出于什么原因,只要激动了我,我就拍摄它。我不是专门去物色那些不寻常的题材,而是要让寻常的题材变成不寻常的作品,他的这些人体摄影作品,有一种鲜明的特色和风格,一种超凡脱俗的感觉,一种很"真"的味道,我们在欣赏时,内心充溢着人性之美、人情之美,也许美好的人体摄影作品就是在这样,韦斯顿的艺术兴趣能让它的被摄对象自由独立存在,而从来没有把它转化为和其他用途的想法。
韦斯顿的人体创作在墨西哥长足发展,有多方面的原因,一方面因为他所拍摄的模特莫多蒂很优秀,另一方面他在此期间结识了一大批墨西哥的艺术家,相互间的探讨让艺术眼光和直觉大大上升,最重要的是,他在1922年所确定的风格在此体现得淋漓尽致,没有故意的美化和掩盖,一切从本质出发,抓住对象的真实一面,创作出如此率真和质朴的效果。
1926年,韦斯顿重返加利福尼亚,开始他一生中最为重要最为出名的创作,这期间,他拍摄一些自然物体,如枯死的老树,近距离拍摄一些贝壳、甜椒,人体、风景等。并且在1927年到1930期间,集中精力拍摄了一系列贝壳、甜椒、切开的大白菜,为了得到这些物体表面真实的、丰富的纹理,韦斯顿反复实验拍摄手法,其中著名的《甜椒》是放在一个铁皮盒子里拍摄而成,因为这样可以获得均匀的光照。韦斯顿对甜椒的评价是:这幅作品,可以说是我从事摄影二十几年以来的一个最高成就,它比一般甜椒有更多的内涵,抽象出了人们直觉世界以外的东西。1932年,他和安塞尔·亚当斯、范·德克、伊莫金·坎宁安等志同道合的朋友,组成了美国摄影历史上著名的f/64小组。
这个群体喜爱使用镜头的最小光圈以保证前景和背景的绝对清晰,还原事物的本来面目,这在当时对画意派摄影家是一个极大的冲击,浪漫的柔焦风格被一扫而空,代之以清晰的、真实的图像。当时镜头最小的光圈为f/64,所以就取了这样一个名字。
1936年,韦斯顿开始拍摄一系列的人体作品以及加利福尼亚的沙丘,这段时间的创造也被评论家认为重要的创作时期之一。同年,韦斯顿成为第一个获得古根海姆奖的摄影家,以表彰他在摄影领域的实验和突破,这是韦斯顿重要的转折点,从此他在摄影领域算是公认的大师。此后,韦斯顿和他的助手也是未来的妻子Charis Wilson在美国的西部和西南部拍摄了将近两年。
1941年,他被委派给美国文化的象征怀特·惠特曼的《草叶集》拍摄图片,天作的一对组合,风格相似,惠特曼用一股清新的带着露水的文风横扫美国文坛,那些维多利亚时代过度修饰的文章在这样卷着裤管的农民诗歌面前毫无招架之力,原因就在于他的诗歌很真实,朴素、自然。韦斯顿的作品非常切合这个主题。
韦斯顿的晚年,他与妻子Charis Wilson陷入离婚的境地,加之帕金森症状的折磨对于生活的理解显现出一些悲哀、无奈和绝望,他不自觉地以死亡为核心拍摄了不少死鸟、枯树和被海浪冲上沙滩的垃圾。他的照片的影调也比以往任何时期的都要深重,他相当大的一部分照片都比从前显得更加个人化、更有象征力量。
从1948年以后到1958去世,再也没有进行任何拍摄,身体的疾病让他放下了挚爱的相机,从此告别摄影生涯。
韦斯顿的风格随起性格而改变着,他说:“我喜爱清静、讨厌喧闹,我的双脚要在大地上行走,不喜欢到处人挤人的地方。”
编辑:江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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