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实经典——古典与现代审美诉求的融合
写实油画领域向来是北京艺融的专精,长期以来与中国写实画派的合作中得到了长足进步,对写实油画的艺术语言有着精准的把握和独特的解读。本次秋拍,甄选了多件写实油画精品,具备优秀的市场潜力和收藏价值。
冷军《香风》布面油画 40×80cm 2013年
冷军的写生,并不意味着他在作品风格上的转变。事实上,只是由于一个偶然的开始,他才敏感地意识到了写生所应该带来的新鲜,并回归绘画最为原初的冲动。写生的过程,摆脱了创作的惨淡经营,在与对象即兴的面对中,既可以重温朴素的表达和坦然的流露,也能够从中体会到绘画的快感和愉悦,即便是纯粹语言的实验。
“写生”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写真”,但它们却明确地针对着事物的真实与自然属性。尽管不需要既定的限制,但其中也必然蕴含有观察的信念和发现,而非目的的自在,则为技艺的深入与升华提供了一个前提性的可能。
庞茂琨《巧合之六》布面油画 160×200cm 2010年
庞茂琨是作为最终的观者而去观看到由他导演他的作品中的舞台的表演与世界的荒诞。作者之所以这样做的原因是一种对自我存在的审视,而这种审视变的多重视角。这源于作者对自我的认识和反思。
世界的荒诞与不确定性在某种作者的某种体验或直观映证中的出现或者确实必然导致作者对自我价值或者自我身份的反思,而这一切的结果即会变成一种焦虑。通过作品的场景的安排,某种平常最易确定的价值或者知识变得不确定,这将产生一种生存或者世界的畏。或者被陷入了一种非本真的生活状态之中,为了平衡却身不由己的被陷入一种荒诞的世界,一种妥协的生活必然成为现实中的目的。而这种目的,却不得不面对无法回避真实自我而出现一种焦虑。这种焦虑最终还是一种对自我的焦虑,因为不知道画中的主人公在什么样的情境下才能承认真实的自我。由此,一种病态的世界出现了,制造荒诞意味着对荒诞的否定。双重荒诞能代表不荒诞吗?似乎不能。一种陷入的真实自我的找寻我相信还会伴随在庞茂琨的作品之中。
编辑:江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