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形式独裁者的逻辑——刘韡最大规模个展“颜色”亮相UC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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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2-06 18:14:55 来源:99艺术网 作者:张长收
2015年2月6日在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举办的刘韡个展“颜色”是艺术家迄今为止最大规模的展览,展览将于次日起正式对公众开放。此次展览由尤伦斯馆长田霏宇和助理策展人郭希共同策划,展览将持续至4月17日。
一个形式独裁者的逻辑
这对于艺术家刘韡来说并非是一场标准的中期回顾展,此次展览呈现了刘韡沿用以往的媒介和材料所创作的一系列全新作品。中国美术学院艺术人文学院副院长高士明认为:“现在回顾还太早,这不是回顾展。这是我看过尤伦斯最任性、最写意的展览,很大程度上保留了他工作室的状态。这是一次占领,而不是一次展示。刘韡有旺盛的生产力,总是同时在做几件作品。这个工作室状态对刘韡来说很关键,工作室不是空间,而是一种状态——装与置的状态。有一次我问徐震关于刘韡的关键词,他说‘他有要求但还不安分’。尤其是他用同一种态度对待一切。刘韡以社会组织的方式去创作,既有开放的平等,也有形式的独裁。”
刘韡多以具有尖锐社会讽刺意味和醒目视觉形象的大型装置闻名,此次展览也不例外。在尤伦斯大展厅及大堂摆满了刘韡的装置作品以及一些抽象绘画作品,艺术家将空间转换为一个沉浸式的环境,作品既是内容,又是构筑物理空间的因素。刘韡认为抽象比具象更真实,他解释道:“抽象只是一种手段,对我来说,我只想寻找真实嵌入现实里。真实不是来自于视觉,而是来自于感知。”
用视觉的方式来反简单的观念化
这对于艺术家刘韡来说并非是一场标准的中期回顾展,此次展览呈现了刘韡沿用以往的媒介和材料所创作的一系列全新作品。中国美术学院艺术人文学院副院长高士明认为:“现在回顾还太早,这不是回顾展。这是我看过尤伦斯最任性、最写意的展览,很大程度上保留了他工作室的状态。这是一次占领,而不是一次展示。刘韡有旺盛的生产力,总是同时在做几件作品。这个工作室状态对刘韡来说很关键,工作室不是空间,而是一种状态——装与置的状态。有一次我问徐震关于刘韡的关键词,他说‘他有要求但还不安分’。尤其是他用同一种态度对待一切。刘韡以社会组织的方式去创作,既有开放的平等,也有形式的独裁。”
刘韡多以具有尖锐社会讽刺意味和醒目视觉形象的大型装置闻名,此次展览也不例外。在尤伦斯大展厅及大堂摆满了刘韡的装置作品以及一些抽象绘画作品,艺术家将空间转换为一个沉浸式的环境,作品既是内容,又是构筑物理空间的因素。刘韡认为抽象比具象更真实,他解释道:“抽象只是一种手段,对我来说,我只想寻找真实嵌入现实里。真实不是来自于视觉,而是来自于感知。”
用视觉的方式来反简单的观念化
提到刘韡,业内人士往往会联想到活跃于20世纪90年代末的“后感性”小组,该小组成员还包括邱志杰、杨福东、徐震等,他们的创作起源于中国城市化突飞猛进的时期,在北京奥林匹克运动会前期趋于成熟,而且中国独有的人文景观的变迁和起伏对他们也产生了重要影响,他们保持着对于空间关系的高度敏感,这种敏感源于当时当代艺术展示空间的狭小和稀缺。
M+策展人皮力认为:“90年代,在现实主义之后增加了象征主义、顽世现实主义和艳俗主义。刘韡这代艺术家在‘后感性’时期都显示出自己多媒介的探索,包括对身体和现场的研究。如今从刘韡的作品中可以看出来那批艺术家共有的遗产——在意‘现场性’。2000年左右,这批艺术家等于拿了一手好牌,跟上一代不一样。如刘韡,用完全视觉的方式来反简单的观念化。”刘韡依靠视觉感觉去操控空间,并竭力放大作品令人迷失又引人着迷的视觉效果。从布展的效果来看,艺术家是通过庞大的装置,错综复杂的路径以及教堂般的空间结果来探索这一思路的。
剔除直接的视觉指涉和繁复的建筑元素
M+策展人皮力认为:“90年代,在现实主义之后增加了象征主义、顽世现实主义和艳俗主义。刘韡这代艺术家在‘后感性’时期都显示出自己多媒介的探索,包括对身体和现场的研究。如今从刘韡的作品中可以看出来那批艺术家共有的遗产——在意‘现场性’。2000年左右,这批艺术家等于拿了一手好牌,跟上一代不一样。如刘韡,用完全视觉的方式来反简单的观念化。”刘韡依靠视觉感觉去操控空间,并竭力放大作品令人迷失又引人着迷的视觉效果。从布展的效果来看,艺术家是通过庞大的装置,错综复杂的路径以及教堂般的空间结果来探索这一思路的。
剔除直接的视觉指涉和繁复的建筑元素
在刘韡的作品中,材料和形式的指涉繁多 ——城市规划、商品文化、时尚、建筑、数码技术、生物学等均有涉及。正如田霏宇所言:“一种独特的意识贯穿了刘韡的整体创作,即物和材料的交叠是如何产生意义、物在空间中的位置是如何建构观众的体验的。”刘韡拆解日常事物,用其散落的构成部分重新组合出自成一体的吊诡、抽象的系统。他把现成品重新编辑——《受难》中被重置为几何图案的金属板,《爱它,咬它No.3》中被制成塔状的狗咬胶,《迷局》中宛如城市景观的镜子——以延续一贯的美学诉求,却几乎没有泄露那些现成品原来的样子。
艺术家对日常材料的重组展现在整个展览之中。在和艺术学者汉斯·乌尔里希·奥布里斯特的一次对话中,刘韡提到了他对书籍密度的兴趣——若作为一种建筑材料,书籍和石头属性十分相似。作品《看!书》中,刘韡将书籍堆叠起来。这件作品意味着艺术家对之前实践的修正。从艺术家2006年开始以书籍为材料创作的纸质城市景观,转换成为纪念碑式的几何立方体和大体量的抽象建筑形式。
在创作于2014年的多屏录像装置作品《转变》中,循环渐变的色彩看似无序,任何外在的指涉或终点均不可见。这件作品可被视为刘韡自21世纪初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后发展出的不断精炼的绘画过程的归谬和反证。其创作在世纪之交摒弃了个体表达,转向理性的抽象绘画。同时,他放弃了手绘,由电脑设计制图,再交给未受过专业训练的助手绘制完成。渐渐地,他持续创作的“紫气”系列从可辨认的城市景观过渡到了网格状的图案。
“刘韡:颜色”中各种媒介的作品提示出了刘韡在艺术实践中的全新走向——通过将直接的视觉指涉和繁复的建筑元素剔除,并以此为基础呈现出前所未有的纯度。
编辑:张长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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