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音|2015艺术界十大争议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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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1-14 10:16:35 来源:99艺术网成都站整合
2015的艺术圈仍不平静;各种是非、在不断的争议中,到底是还是在“争名”还是“夺利”,还是处于其它目的,作为围观者的我们很难去断言谁对谁错;但通过这些争议所牵引出的一系列与艺术有关的话题,唯值得我们去反思……
肉身坐佛“回归之路”
(流失文物是还,还是购?)
自去年10月1日起,这尊肉身坐佛就在匈牙利自然科学博物馆展出,但一直不为人知。今年2月下旬,西方一些英文媒体对其进行报道后开始引起人们关注。根据中国媒体报道,这尊宝像极其疑似福建省三明市大田县吴山乡阳春村1995年被盗的“章公六全祖师”宝像。 根据国际博物馆理事会规定,有争议的文物不能展出。此后,该文物的原所有权者——三明市大田县吴山乡阳春村,进行了漫长的“追还之路”……(具体详情)
正方
霍政欣:民众过去更多关注的是历史上被列强掠夺的文物,而忽视了当代有大量被盗文物需要追索。目前,我们通过法律途径追索历史上被列强劫掠的文物还存在很大的障碍,但我们通过法律途径追索当代被盗文物的障碍要小很多。所以,今后无论是政府还是民间,应更加关注对当代被盗文物的追索。
匈华总会:“肉身坐佛”的意义是超越文物的。追讨人的遗骸体现着一个国家和民族对文明和人性的尊重,即使是已近千年的逝者,我们即使消耗人力物力也要让它安息和静留在它所归属的地方。
西科希·伊尔迪科:如果真是中国被盗文物,我希望肉身坐佛能回到其原来的地方,而不是呆在一个私人收藏者的地下室里。
反方
奥斯卡·凡·奥沃雷姆(现该尊佛像的收藏者):不论当年购买价格及后续投入(修复、安装、文档修订、大量案头和实地调研),这尊佛像本身就是一件极其罕见、堪称“无价”的历史珍品。为此,我当然期待得到实实在在的补偿:1、我要求将佛像归还给一座佛教大寺,而不是村里的小庙;2、我想做些与佛像无关的研究,希望中国方面配合;3、我要求得到一笔合理补偿经费。
范德弗利:从法律角度看,私人收藏文物的所有权争议在荷兰受民法管辖,政府无权干涉私人财产。
中国艺术家“占领”肯尼亚馆
(学习还是镀金?)
4月,各国媒体同时爆料56届威尼斯肯尼亚馆参展名单,除了一位肯尼亚本土艺术家,其余几乎都为中国艺术家;此事件刹那间讨论声一片,有人戏称——肯尼亚的威尼斯完全是中国之夜……(具体详情)
正方
媒体:国际艺术界真正看重的是威尼斯双年展上的主题展览,而包括国家馆在内的许多周边展览,根本不被国际艺术界重视。这大概也能解释为什么威尼斯双年展的主办方对肯尼亚国家馆邀请这么多中国艺术家的做法并没有做出干预——因为那无关紧要。
反方
英国卫报:对于威尼斯双年展入选多位中国艺术家进入肯尼亚国家馆展览,而肯尼亚本土艺术家只有一位。为此肯尼亚艺术家表达了不满及愤怒的情绪,认为中国艺术家从来没有去过肯尼亚,其艺术也与肯尼亚艺术毫无干系。甚至有艺术家称此事件为“威尼斯的耻辱”。
Hassan Wario(肯尼亚文化体育艺术部长):肯尼亚政府和这一策展、组织团队没有任何关系,并强烈谴责这种自私的做法。
闻松: 近20年来,威尼斯艺术双年展等国际性大展越来越受到中国当代艺术家的青睐。随着近年来艺术作品销售形势见涨,参展带来的功利性诉求成为最主要的目的,几 乎参展艺术家随后的市场价格都在飙升。因此,哪怕是参加平行展(外围展)的艺术家,也把威尼斯的履历作为国内艺术市场操作的一块金字招牌。
“镜花水月”的传统文化
(当传统在西方,是重生、还是妥协)
5月,美国纽约大都会博物馆举办了题为“中国:镜花水月”的展览,展览由该馆服装艺术部和亚洲艺术部联合举办,并邀请著名导演王家卫出任艺术总监,旨在“将高级时装与中国服饰、书画、瓷器以及包括电影创作在内的其他艺术形式对照展陈,借以呈现中国意象的迷人回响。当相美国媒体感叹于精妙的服饰与传统中国文化元素之间的碰撞时,不少国内人事的争议。而争议则多集中于两个方面:展览中几乎无关中国文化本身的幻想以及嫁接有文化挪用主义的嫌疑;而在开幕现场亚瑟·赛克勒展厅,元代巨幅壁画《药师佛绘图》、龙门石窟浮雕《北魏孝文帝礼佛图》等佛教文物成为华服的背景,暴露在闪光灯下,有遭到不可逆破坏的可能。更有美术史学者指出,西方现代时尚与东方佛教艺术格格不入。(具体详情)
正方
《华盛顿邮报》:这场展览并没有打算把展品放在中国历史之中去考量,那些精美的刺绣、丝缎和高级礼服也没有承载政治、人文或东西贸易的复杂关系,而是要“给人以幻想”,这也是策展人当时做该展览的理念。
安德鲁·博尔顿:展览大都使用科技手段,如特质的涂层来保护这些脆弱东方藏品免于受到展厅空气与光线的伤害。而展览时,整个中国展厅内的中国画都已被提前移除。
王家卫:东方的月亮投入西方的水镜之中,呈现出来的不一定是现实,却是种不一般的审美。与其把它称为镜子,倒不如说它更像是个窗口。
反方
英国《卫报》:服装艺术部选择以“中国对西方时尚的影响”为主题,本身就有被指责为文化挪用主义的危险,和历代佛教艺术摆放在一起的金色华服,如何能够和佛家的慈悲与智慧发生联系。但这样的争议对于时尚界来说更像是一些学究们的迂腐之言。
网评:从新闻发布到正式开展,壁画《炽盛光佛会图》本该为观众瞩目的元代杰作沦为一个妆点时尚的布景。更令人心痛的是,在2月16号举行的媒体发布会上,包括王家卫、邓文迪在内的众多到场名人纷纷在壁画前合影。在闪光灯的频繁照射下,人们完全忽视了背后的壁画正在遭受怎样的摧残。对于如此珍贵的壁画,通行的做法是除了必要的拍摄记录需要,即使是经过测试的强光灯也会尽量避免使用。但是发布会上使用的强光、闪光显然和记录壁画毫无关系。
“故宫裸照”
(持续发酵,探讨艺术有无底线)
6月,一组在故宫博物院拍摄的裸体照片在网络流传。在该组照片中,一位女模特全身赤裸立在洁白的殿阶下摆出种种造型,其中一张照片中女模特动作似为骑坐在螭首上,尺度之大令不少网友咋舌。而该照片的拍摄者王动则声称自己是在进行艺术创作;在接受采访时则王动表示其父母都从事艺术工作,家里挂有很多其父亲画的裸女油画,耳濡目染,长大后觉得人体好看,就开始拍摄人体艺术照。除了这次在故宫的拍摄,他还将这些裸体女性“带入”到了波士顿艺术博物馆、香港街头、长城等地。对此,艺术有无底线,成为当时的热议:(具体详情)
正方
王动:我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舞台设计专业。这种拍摄是色情还是艺术?可以找出政府的专家团进行审核,我问心无愧,不知伤风败俗的定论何来。选择故宫创作也并非是想要侮辱它。自己只是希望表达故宫与人体产生强烈对比,授意模特骑跨排水兽并非是让她破坏文物。
反方
胡野秋:“故宫不雅照”与艺术毫无关系,“无论哪种文化都有自己的不可突破的底线,尽管拍摄者辩解是为了艺术,但真正的艺术家应该既尊重他人又有自尊”。
网评:不会认可和接受此类“艺术”。也有网友表示,此举虽然很“奇葩”,但并没有影响其他人,应该以生活中的趣闻看待。还有网友认为,通过类似“行为艺术”或相应举动引起关注,可带动公众了解作者其他真正的艺术作品。
陈丹青“素描之争”
(素描对于艺术表现,是功还是过)
7月,陈丹青在其视频节目《局部》中谈及对素描的见解,一石激起千层浪。而2015年10月18日陈丹青在某周刊上发表了一篇名为《陈丹青:一切从素描开始,毁了国画》的文章,先后引起了各界的热烈争论。先有史国良通过收藏周刊批评陈丹青“素描理论是混乱的,是不对的、不负责任的、比较片面的。”后有周彦生直言“学习中国画,完全没有素描,绝对培养不出大师”。其后有更多的艺术家和评论家加入到此话题中,发展成了一种围剿之态。(具体详情)
正方
陈丹青:1949年以来,所谓“素描基础”成为中国美术教育以及所有绘画品种——国画、版画、壁画、雕刻甚至工艺美术、实用美术及种种设计专业——的单一律法,并体现为行政机制。所有美术学院考生必须通过划一的素描考试,而素描的划一性,又通过变本加厉的考试制度,成为不可动摇的教条。“素描基础”的提法使美术教育本身失去基础,因为它预先阻碍并限定了美术教育的每一个方面、每一项机能。我一直想写一本书,就是不要相信“素描是基础”这句话,这句话是错的。
王洪义:大规模学习苏联艺术这件事本身,不是艺术规律使然,而是服从国家政治需要的结果;可惜的是,我们大部分的素描也没学到苏联绘画的真谛,而将其本土化成了不伦不类的“山寨货”。
反方
史国良:陈丹青这个素描理论是混乱的;他当时自己学的素描就有问题,只是学习了通过光影来观察事物,塑造事物立体感的方法,并没有解决“结构、解剖、透视”三要素,只是后来他自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就补回来了。补回来以后,他的作品都很好。如果是素描毁了国画,哪怕是毁,也只是对传统绘画而言,但对于人物画,素描训练是必须的。
周彦生:作为一个画家,如果没一点造型基础,我认为他的发展是有限的。我在河南艺术专科学校就学过两年的素描,如果我没有这个基础,很难有处理空间的意识,估计连个形都处理不好。所以,我认为,把素描和中国画的技法融合在一起,更能表现物体的立体感、空间感,素描对中国画是有用处的。
中立
潘天寿(已故):作为基本训练,中国画系学生,学一点西洋素描,不是一点没有好处。今天,中国画系学生要画白描、双勾,但画些西洋素描中用线多而明暗少的细致些的速写,确实是必要的。一是取其训练对对象写生;再是取其画得快,不浪费摸明暗调子的时间;另外则是取其线多,与中国画用线关联。这可以便于学生以快速的手法用线抓对象的姿态、动作、神情,有助于群像的动态和布局。
“神笔马云”天价画惹争议
(卖的是作品,还是名?)
10月,马云的大作在香港苏富比的慈善拍卖中再次现身。马云携手“亿元俱乐部”艺术家曾梵志,共同创作了一幅名为《桃花源》的油画,以4220万港元成交。马云之举自然牵动了艺术圈脆弱的神经,不同社会群体或利益群体看法各异,在贬褒不一中又一次引起了人们对“当代艺术”的思考——天价油画作品现象会对艺术的真谛有帮助还是有伤害?对已经不正常的如今艺术品市场的价值规律有益处还是有搅乱?是对艺术的本真的启示还是损害?(具体详情)
正方
董国强:作为慈善基金募捐的拍卖,其价格和市场关系不大,这是常识,别动不动就用“践踏艺术”这种文革语式。其实,这类作品卖什么价格取决于一个人的朋友圈都是什么样的人组成,……如果我画一张也来募捐,估计十万都卖不了,而且苏富比也不会给我上,这就是身家和影响力的差距。艺术圈的人就别泛酸了,下次他不画画了,织个毛衣拍卖,估计也便宜不了。
反方
陈源初:马云和曾梵志这种不负责任的闹腾,搅乱了人们有规律的艺术价值观,颠覆了人们的正常审美观念,给大众的负面影响是:只要有名气和金钱,再裹上漂亮的公益外衣,就可以取得令人触目的巨大成功。
陈明:马云的劣质油画卖出3600万港币天价,唯一能与马云匹敌的就是艺术圈里面的那些响当当的地沟油大师们。在艺术品市场红火的时候,艺术圈的“地沟油”也在蔓延,伪装成“大师”、“国宝”、“联合国巨匠”、“人类百年伟大艺术家”等炫目的头衔沽名钓誉。
王凤海(中央财经大学拍卖研究中心名誉主任):“名人字画”古已有之,但从来没有像在当代中国表现得如此尴尬。
王凤海(中央财经大学拍卖研究中心名誉主任):“名人字画”古已有之,但从来没有像在当代中国表现得如此尴尬。
艾未未将乐高丢入马桶
(是谁在绑架政治?)
艾未未的团队计划用这些积木制作一些澳大利亚活动价和激进分子的肖像,准备12月在墨尔本的维多利亚国家艺术馆展出。10月23日,艾未未在视觉社交媒体“Instagram”上发帖,指责世界知名玩具商乐高集团拒绝了他9月份的批量积木订单;25日,艾未未再次将乐高积木丢进马桶。(具体详情)
正方
艾未未:乐高拒绝销售产品给艺术家,是一种审查和歧视的行为。他贴出将乐高积木丢进马桶的照片,并留言"Everything is awesome"(一切真美妙)。
网评:乐高拒绝卖给艾未未积木,这本身就是政治信息。也有网民号召给艾未未“捐点乐高积木”。
反方
乐高:我们意识到艺术家有意将乐高元素或积木用于其艺术作品的组成部分……使用乐高或者乐高版权的产品,进行带有“政治、宗教、种族主义、下流或诽谤"等意图的创作与我品牌理念相左,对此创作我们表示不能接受。故我们很抱歉地通知您,我们无法提供这宗订单并支持,但此并非新的举措。我们在全球各地都避免乐高积木被用到政治议程或项目中区。这是乐高的原则,从未改变。
网评:艾未未不过是西方宣传的傀儡,他绝非什么明星,也很难被称作“艺术家”。用乐高刻画政治异见人士亦不是高雅的事。
陈逸飞辞世十周年“代笔”再起
(多年争议未可清)
陈逸飞辞世十周年“代笔”再起
(多年争议未可清)
11月,在陈逸飞辞世十周年之际一篇《陈逸飞辞世十周年,合作画家追忆往事》上周在《澎湃新闻·艺术观》与《东方早报·艺术评论》先后刊发,里面所谈到的有关抢手和够买摄影师照片进行创作的话题引起了相关人士及业内人士的广泛讨论和激烈争议,也让这位过往的“话题”(画家中最会经商,商人中最会画画)人物在此走在了风口浪尖……(具体详情)
正方
陈逸鸣:文章(《陈逸飞辞世十年,合作画家追忆往事》)中被釆访的所谓陈逸飞的“合作者”在抵毁、玷污陈逸飞名誉上早已是前科累累的惯犯,陈逸飞在世时他们就干过此类事情。如今更是胡编乱造,信口雌黄,借追忆往事之名行贬低逸飞,抬高自己之实,争当陈逸飞的“亲密战友”。陈逸飞生前曾说,我不会去追究,放他们一条生路,因为他们只是想炒作自己。
曹可凡:陈逸飞早年在美国画音乐题材及之后一些老上海题材工笔画时,的确像伦勃朗画室那样,有助手为其做辅助工作。所谓代笔,就是完全假他人之手完成作品。早期陈逸飞画音乐题材和老上海由助手为其做辅助工作,但也绝非代笔。所以,那些人如俞中保之流顶多算助手,代笔一说纯属痴人说梦。
反方
黄英:他工作室画画,轮廓什么的用幻灯打好,是不能改的之外,最后做修改的那天,都不要工作室里的枪手们上班,他亲自动手修改,最后这一道程序无人知晓。”因为,“他没有办法,他要靠画画挣钱。陈逸飞太疲劳了,即使想把自己的画价格炒上去,也是十分伤神的事情,常人都做不到他那样,辛苦做一件事是可以的,同时做几件事,太难了。
俞中保:后来陈逸飞大量买照片画。他是和摄影家有协议,底片和照片都买断了。对职业艺术家来说,其实画照片没什么,现在的情况下再也不可能花几个月去写生采风。但问题是需要有一个写生的能力。现在连考试都画照片,甚至四年艺术系读下来,没有出去写生过。所以对下一代来说,艺术基础十分堪忧。那时候一张照片真的只是起到一种资料性的作用,而现在,却真的依赖照片画照片了。
郭庆祥:陈逸飞的作品虽然现在受市场热捧,我与陈逸飞上世纪90年代就相识,但我并不认为他是艺术家:首先是其作品的艺术价值含金量不高,模拟性的写实技巧也是人家西方的东西,没有自身的独立思想;其次是我与他的一次交往,让我更加确定他的创作和艺术没有关系。1997年我有事去他的工作室,他有一张画刚刚勾好线条,内容是三个女人和两个鸟笼。我们交谈后约定半个月后再在其画室见面,因为第二天他要去美国。半月后我们见面,我惊奇地发现,那张油画已完整地呈现在我们面前。原来画室有个哑巴帮他完成了全部的“创作。
中国美院副教授朱叶青“弹劾”三名正教授
(是学术约架、是职位之争,还是一气之争)
11月16日,一篇题为《中国美院:副教授,作为一个标准进行学术PK》的文章在网络引起了轩然大波。文章作者为中国美院副教授朱叶青,他在文章中“用‘副教授’一职摆学术擂台,请‘正教授’进行学术PK”(中国美院副院长杭间、中国美院跨媒体艺术学院院长高士明和中国美院原副院长宋建明等)(具体详情)
正方
朱叶青:我之所以是副教授,从未申请为正教授,原因两点:一、王国维、陈寅恪、刘文典、林风眠是正教授,我不敢申请。二、中国美院正教授滥竽充数太多,为珍惜羽毛,我不能申请。但是可用“副教授”一职,摆一次学术擂台,恭请“正教授”上台进行一场公平的学术PK……(结论:既然我老朱是副教授,你们就不能当正教授。)
反方
中国美术学院:朱叶青于2004年进入中国美术学院任教,校聘为副教授。任教期间,教学质量不如人意,学生反馈较差。近三年来朱叶青未承担学院任何课程,经多次提醒,仍未按规定递交任何相关科研成果。2015年1月,中国美术学院岗位聘期考核工作领导小组审定为聘期内考核不合格。朱文中的叙述严重失实,有的已经造成人身攻击,对学校和有关当事人造成了严重的名誉损害。
中立
王见分:有关教授评职称的问题是中国教育体制和教学体系的大问题。中国现实的普通髙等教育与欧美大学教育在其产生和培养以及社会功能等诸多方面有很大不同,甚至根本不同。那么,批评参照的标准是什么、共同点在哪里、不同点是什么等都很难很难简单概括。”接着,他进一步强调:“所以,教授评选的根本问题是机制,而我们主要是机构和政策性指标。学术要求处在悬置的状态,极难评价评说。
10亿“裸女”背后隐藏的艺术市场
(是泡沫,还是黄金)
11 月,艺术品投资的新闻抢占了很多媒体的头条。原因是“任性哥”刘益谦以1.704 亿美元(约合10.86 亿元人民币)的价格拍下了莫迪里阿尼的名作《侧卧的裸女》,这引起了艺术界的注目,也再次引爆了关于艺术品投资的话题。(具体详情)
正方
刘益谦:本来龙美术馆是收藏国内传统艺术和当代艺术的,但是艺术本身应该是不分国界的。在财力允许的情况下,我希望收藏一些世界名作。今天有机缘买到这张莫迪利安尼的裸女画,我认为也是让龙美术馆和它的藏品能够走向新的纪元。
乔万娜·贝尔塔佐尼(佳士得印象派及现代艺术部高级总监):因为莫迪里阿尼只活了36岁,所以在他非常短暂的一生中,作品极其有限,拍卖就是物以稀为贵,这是原因之一。
反方
皮力:上世纪80年代,日本造就了战后最大的印象派和毕加索泡沫,80年代能源危机导致经济危机和美国对日本经济的围剿,日本经济下滑,日元开始贬值。在这个背景下,当年冒进的企业家和个人纷纷遭遇资金压力直至破产。很多作品,包括凡·高和毕加索都被抵押到日本的银行,永远不见天日。
彭博新闻:突然获得了大量财富之后,有钱人开始购买艺术品,将其当作资产多元化的一种手段。而绘画作品是否存在泡沫不好轻易下结论,但理财师认为,虽然绘画作品具有升值快、收益高的特点,但也有很多的弊端,如果不能妥善处理,风险极高。
(该文章所涉及的事件由99艺术网综合整理,不代表99艺术网方意见)
(该文章所涉及的事件由99艺术网综合整理,不代表99艺术网方意见)
编辑:孙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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