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侣艺术家向京和广慈的故事 2009-02-14 09:12:41 来源:东方早报 点击:
他们一起从上师大艺术系辞职时,人们就猜想这两口子在上海不会待多久了,尽管他们的市郊别墅布置得很厚实很稳定,还在市区西南角的一片陋巷里弄了两个旧车间当工作室,结结实实地装修一番,看上去要打持久战。10年之后,向京和广慈终于还是回北京了———向京的出生地,雕塑家夫妇在那里一起读的中央

  

  

  

  向京 广慈

  

  10年之后,向京和广慈终于还是回北京了———向京的出生地,雕塑家夫妇在那里一起读的中央美院。其实两年前他们一起从上师大艺术系辞职时,人们就猜想这两口子在上海不会待多久了,尽管他们的市郊别墅布置得很厚实很稳定,还在市区西南角的一片陋巷里弄了两个旧车间当工作室,结结实实地装修一番,看上去要打持久战。

  他们两口子,从相貌到作品都可以“绿肥红瘦”形容之。绿是广慈,红是向京。白胖的广慈和黑瘦的向京都雕人体,向京一双瘦手抟出来的女青年个个遗世独立瘦得很有气质;而广慈抟的中年男跟他的双手一样丰润白嫩,它们给中年男打足了气,使他们的身体不仅就要撑破中山装,还像被哈利·波特发过功的胖叔叔,马上会冲出底座向天空飞升而去。

  10年前,上海丈夫广慈说服向京离开北京同来上海生活。他们一起在上海的大学里教书,创作,之后辞职,创作,其间办了不少雕塑个展,成为成功的艺术家。向京在这10年的前半段里就成功了,此后,她以一年一个系列或大展的节奏体现着其作为雕塑家的存在。2006年,向京披着一头长波浪晃着她的大裤管(她现在也这样,将来应该还是这样)出现在上海美术馆底楼大厅,跟她抟出来的人类雕像站在一块儿供记者们拍照采访,比她的作品矮一头小一圈。她的头发漂亮得像个印第安女祭司,你可以跟这位漂亮的女艺术家打听些跟艺术无关的问题,比如她的头发哪儿烫的,它怎么就能这么卷?“不要用梳子,一梳就直了,我从来不梳头,一年烫一次就行。”她将如此言简意赅地回答。如果请教到艺术问题比如为什么她雕的人头远看挺正常近看都比真人大一号,她会一样洗练地说:“雕塑脑袋的比例要比真人大,都这样。”她的作品也有这样的言简意赅,所以说她的作品“瘦”。2006年之后的2年里,广慈做了四个大展。一群胖子被他置于各式富有趣味的情境中,或者爬上高高的树枝做俯卧撑,或者模仿领袖走在去安源的路上———让他们的体态和所处的情境碰撞发酵出一种他称为“好玩”的东西,广慈也成功了。

  但他们终于还是要北归了。有人打听这两口子为什么不把工作室搬到近很多的上海大东方艺术园,却要打着包乘飞机去北京东四环外的驼房营东风艺术区;也有人感慨搞艺术就得上北京好比搞革命就得奔延安。他们在上海10年,上海西南角那条偏僻小巷里的住户们跟一个艺术工作室做了2年邻居,上师大艺术系毕业的几届学生曾经有过两个好老师,上海人则跟一对雕塑家夫妇同城10年。现在他们要北上了,上海就一下子少了两位艺术家。这几年里,文学圈艺术圈里都有些重量级人物离沪北上,每到这种时候,我们都不免会感到难过,上海人常说上海什么都有,那么,这些人离开又是为了寻找什么。

【编辑:姚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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