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这个车模放在英国,会引起英国人怎样的想像?如果是放置在中国,可能大家观看的时候会显得自然而然,但是放置在国外,因为历史背景不同,可能会引起很不一样的想像和理解。
王:我想会很不一样。放在英国那样的背景之中,冲突会更强烈。但是他们也可以感受更多的东西,它是中国工业革命和中国人民的一个奇迹,也是关于大国梦想的一个起点。
记者:可能大家看得懂中国的第一辆车,但是听不懂东方红的音乐。
王:应该听得懂,因为准宗教是一种共通的语言感受,有种敬畏感和敬畏心理。
记者:您对于毛有一种信仰?
王:当然。我的成名的作品就是毛泽东系列的作品。我当年以敬畏的心理画了毛泽东,也就是《打格的毛泽东》,20年后,我又做了毛泽东坐过的车,我对毛泽东的敬意不变。
记者:《打格的毛泽东》有很多的说法。
王:那是在特定时代的文化情境下创作的。
记者:能讲讲您对毛泽东时代的想法吗?
王:我现在还是觉得毛泽东的时代是一个伟大灿烂的时代,我用“灿烂”这个词,应该说是一种浪漫的说法。可能有欢乐,有信仰,可能也有非常诗意但是也有非常血腥的过程。我称之为“灿烂”的时代。我的童年是在一种灿烂的时代渡过的,所以想起来是我一生的幸运。现在时代完全变了,政治模式也变了,但是我想起毛泽东时代还是充满着敬意,更重要的是,我的艺术把那个灿烂的时代打下了烙印。
【编辑:虹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