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抄书到记日记1 2009-10-23 10:05:50 来源:ART FORUM 作者:玛瑞亚•高 作者:玛瑞亚•高(Maria Gough) 点击:
在过去的二月份,意大利的未来主义,刚刚过了一百岁的生日,但大西洋这一岸,却几乎无人对此进行欢呼,也没有什么大型的博物馆举行纪念活动。但说起来,似乎又情有可原:因为未来主义本来就是要捣毁博物馆—一个他们视之为当代艺术毒瘤的机构。

  

罗吉纳•扎特科娃作品

   当展览来到了罗马的Scuderie del Quirinale时,它的委托人变成了科恩, 她将未来主义带回了家。对展览重新进行了修正,尽管保留了Bernheim-Jeune展览的大部分画作,广泛的主题性分组代替了历史性的重构。展览的前半部分,全都是意大利的油画和雕塑。只有先确定意大利的重要地位后,关于未来主义在国际上的传播这样的议题才可以被提及。在展览的第二半部分,科恩减少了沙龙立体主义的画作,法国未来主义者菲利克斯•戴尔•马勒(Felix Del Marle)只有一幅画被包含进去,而蓬皮杜展览中,他的画占据了半个展厅。在Scuderie,从美学上讲,最令人震撼的要属塞维里尼(Severini)和毕加索帖纸画了,以及阿尔登格索菲奇(Ardengo Soffici)和柳波夫•波波娃(Liubov Popova)的小油画。对面,是巴拉(Balla)的三幅抽象作品,标志着未来主义向前的发展;在最后的这些作品中,未来主义最终摆脱了死气沉沉、阻碍其发展的图形表现手法。

   有趣的是,泛欧洲的现代主义和先锋运动全景图,成为了科恩在罗维雷托的MART独立策划的展览《未来主义宣言100×100:100周年/100次宣言》的中心主题。在所有的百年展中,MART展可以说是最大胆无畏的展览,它突出了一战前夕先锋创作的国际精神,将表现主义者、立体主义者、抽象画家都汇集到了赫尔瓦特•瓦尔登(Herwarth Walden)的柏林周刊Der Sturm(成立于1910年),还有俄罗斯的原始主义者,立体未来主义者,光线主义者。与传统画册不同的是,展览的出版物是一本书,记录了米兰之外的未来主义的传播,每一部分都围绕着一个具体的城市展开,或者是两个城市一起:巴黎,柏林,佛罗伦萨-罗马,莫斯科,纽约。从档案性的资料里进行挑选,这本书成为了一本重要的学术性作品,体现了近二十年来的调查研究。

   MART展览通过对具体客体的深思熟虑的并置,建立起一个共鸣的网络,而没有按照艺术史常规的单向路线进行,罗伯特•德劳内(Robert Delaunay), 瓦西里•康定斯基(Wassily Kandinsky), 卡西米尔•马列维奇(Kazimir Malevich)和其他人作品,在此发挥了不小的作用。通过将意大利艺术家和他们海外的先锋派兄弟们聚合起来,展览重新解读了未来主义:它强调了一直潜在于意大利运动中的抽象性元素,这一元素在早些年里并不明显。波丘尼(Boccioni)的大型油画《人体的活力》(1913),塞维里尼的《光下的舞者的形状》(1912),都值得一提。以萌芽状态的抽象性来思考未来主义,而不是强调图解的现代性,使得我们研究的课题变得疏离起来,从而给予它新的厚度和广度。在运动本身精神的推动下,MART对于未来主义的观点期待着下一场伟大的盛宴的开始—-即抽象主义的百年庆——是的,它很快就会到来。

   作者玛瑞亚•高 (Maria Gough)为哈佛大学现代艺术Joseph Pulitzer Jr教授。

   译/ 王丹华 

 


【编辑:丁晓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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