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重的画如山野之灵,总是不期而至,怪怪的,让你感觉诱惑又不太有审美的舒服。在色彩舒展的视觉愉悦中,突然碰上些毛绒绒、湿漉漉、黑乎乎的东西,心脏仿佛被细刷扫过,令人颤栗发怵,但并非热血沸腾,情绪激动。他不想做表现主义画家,要怎样地把个人情感从心底喷出。如果有点什么联系,那便是董重创作中始终难免的情色因素:如手指如鹰喙的枝尖,如虫豸如躯体的桩头,还有叼烟的口唇、垂涎的长舌,生殖力极强的鱼群蠕动着。原欲是一种冲动,而冲动之于身体,是极其个人的感觉与感受。要把握这种稍纵即逝的体会,需要在画布上感同身受,让心境与色彩、手感与笔触共同存活于绘画发生的过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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