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音乐和当代艺术对你个人的意义有何不同?
左小祖咒:音乐尤其像我这样自己演唱的,带着显著特点,属于“标志性建筑”,不太好找替身啥的。歌词创作方面也不可能,这两条是足足的含量,是当代音乐最重要的灵魂部分。其他方面,例如制作、编曲上我们可以想其他辙,作曲部分我们也可以邀请其他音乐家合作。然而,“不是自己亲手作”才是当代艺术的含义。我的歌词就是艺术方案,也是致富或者灭尸等等的方案,音乐是为了置身场景,(去)挑逗、调情,迷惑。演唱是表演,像冷漠的脱口秀。演唱会是整个的秀,一切在大众的审美习惯中显得混淆、颠倒,让观众在现实中默问;怎么可以这样呢?其实为啥不可以这样呢!最最最为重要的是:它非常现实,说的是人话。
记者:你曾说过率性是摇滚乐给你的财富,除此之外音乐对你还有哪些改变?关于自己的音乐对于他人的意义,你有过什么预期或者想象没有?
左小祖咒:率性是摇滚乐给我的财富,但是摇滚乐给我的绝不止于此,还有很多,比如勇敢、反应快、不做矫情的诗人、挺身而出的“执法者”等等。
在今天,我改变了音乐很多属性,具体地说开发了它的属性。同时音乐给我带来美女、钱、地位、家庭,也带来过几次牢狱之灾。
看淡这些不是我的使命,神话这些也不是我的任务,幸灾乐祸才是我的意图,我不需要去预测什么。
记者:你以持久而旺盛的创作力著称,能否说说保持这种创作力的个人秘诀?
左小祖咒:人类是一帮可怜的虫子,并且不愿意承认于此,因为会搽肥皂洗身体,还会发明肥皂类的玩意儿,这是我创作的动力的,或者是什么窍门儿,窍门儿我能告诉你吗?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