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中国十年人物大奖颁予20人 徐冰、左小祖咒当选 2011-06-29 11:02:08 来源:东方早报 作者:徐晓林 杨一 见习/高征 点击:
这20位获奖者,在中国发生最大变化的过去十年,都成为各自文化领域的领导者之一。郎朗、西川、张永和、贾樟柯、徐冰、吴秀波、毕飞宇、李承鹏、阮仪三、徐童、陈峰、邓飞、王克勤、简光洲、上海现代戏剧谷、民生现代美术馆、零时艺术中心、周云蓬、左小祖咒、谭盾、朱哲琴、姚谦、崔如琢、世博演艺。

徐冰

 

这20位获奖者,在中国发生最大变化的过去十年,都成为各自文化领域的领导者之一。独立、自由、责任、担当……这些是他们昨天在接过东方早报“文化中国十年人物”大奖时发言的关键词,也是他们过去十年工作的关键词。

 

文化中国十年人物

 

郎朗、西川、张永和、贾樟柯、徐冰、崔如琢、吴秀波、毕飞宇、李承鹏、阮仪三、徐童、周云蓬、左小祖咒、谭盾、朱哲琴、姚谦

 

文化中国十年新闻人

 

陈峰、邓飞、王克勤、简光洲

 

文化中国艺术机构

 

上海现代戏剧谷、民生现代美术馆、零时艺术中心

 

文化中国十年特别大奖

 

世博演艺20000场

 

他们是搜索引擎中僵硬的词条,也是各种各样鲜活的思想;他们是文化领域风光无限的成功者,也是社会总量高悬头顶的承受者;他们引领某一股潮流,也身陷于这个时代全部的潮流;他们不是一夜之间忽然暴得大名,也不是成名已久所以日暮西山。至今为止十年为限,他们是当代的考古学,也是考古学的未来。

 

他们是“文化中国”十年人物大奖的评审顾问团、颁奖嘉宾和获奖者。昨天下午,他们来到上海郊外的佘山,出席“文化中国”十年人物大奖颁奖典礼。佘山很小,足堪论剑。在佘山,我们和他们一起,追溯文化视野中刚刚过去的十年。

 

这一活动,旨在表彰来自中国文化各界专家、前辈联合推荐出来的在当代中国文化各方面,包括音乐、美术、文学、电影、新闻、建筑等各个领域的代表人物,来对中国的当代文化做出贡献的所有的力量致敬,这也是对2001年到2011年做的一次梳理。

 

史笔一挥,动辄千年。在时间的意义上,十年既是亘古的纳米,也是纳米的洪荒,却从来都没有真正平庸的十年。那么,我们每个人都经历的这过去十年,必须被细沙解玉、轻解罗裳——解出十年的谜底和时代的真相,然后还原、对应,在历史的地质板块上,看它是正隆起为山脉,还是沉降为海床。所以他们既是我们过去十年里激赏的对象,也是过去十年里所集合的各种文化现象。

 

但十年不是一个封闭的期限,而是开放式讨论的起点。十年也不是过往意义的终结,而是未来意义的起点。因为,这是急剧变化的十年。它在所有人的身上留下痕迹。所有人的变化也就是中国的变化。

 

这种变化会体现在评审顾问团的每个人身上。余英时、葛兆光、阿城、陈冠中、北岛、孙甘露、刘再复、赖声川、侯孝贤、罗哲文、何多苓、时间、周小燕、许江、吴晓波。和这些名字相互关联的十年中,资本激荡,妄图攻破所有的价值观堡垒。但依然可以看到,新儒学逐渐兴起,传统价值开始回归,文字的艺术虽然正愈加小众却尤显珍贵,而大众的图像文化越发强势也想有更多担当。

 

这种变化也会体现在获奖者的身上。郎朗、西川、张永和、贾樟柯、徐冰、吴秀波、毕飞宇、李承鹏、阮仪三、徐童、陈峰、邓飞、王克勤、简光洲、上海现代戏剧谷、民生现代美术馆、零时艺术中心、周云蓬、左小祖咒、谭盾、朱哲琴、姚谦、崔如琢、世博演艺。他们前来领一个关于肯定的奖项,但他们却带来了更多不确定的问题。

 

钢琴是古典艺术高地对当代的倾泻还是一场和流行文化的合谋?诗歌更濒危了还是更流行了?建筑师是一个“盖房子的人”还是一个给城市建立坐标的地理学家?电影导演应该去拍横扫票房的大片还是做合纵连横苦苦融资的乞丐?艺术家应该试图勾连东西方的沟壑还是在东方的山水中掘壑为丘?电视明星在当代生活中是一个娱乐工业的符号还是自我审慎的闪烁?文学到底是纯文学还是社会学?在社会学的范畴中,古代建筑和当代影像是不是同样指向了实证主义的史观?传媒力量的盛衰和社会图景的变迁有着何等的关联?一个成功的文化机构如何看待强大的资本和个体的微末的差异?唱片工业和民间音乐的关系是互补还是剿灭?

 

虽然,郎朗用精湛的技巧和澎湃的激情,现场弹奏了两首钢琴曲。虽然,周云蓬现场演唱了两首令人动容的歌谣。但这是轻松的时刻,某种紧张依然在持续。紧张,是因为思考。那些颁奖者和领奖者带来的问题,不管在颁奖之前,还是颁奖之后,都一直存在着并将仍然存在。所以,无论对于主办方还是获奖者,颁奖都不是目的,不是终点。

 

在昨天下午的佘山,所有出席颁奖典礼的人,早就不需要任何荣誉来证明他们的附加值,壮大他们的象征资本——奖项从来都不是履历本身。但这些人的来到,是一种聚集——人群的聚集,领域的聚集,问题的聚集,以及价值观的聚集。

 

价值观不需要统一,因为这是多元的十年,因此也是一个魅惑的十年。“文化中国”的另一层含义,可能就和去魅有关。去魅,需要解构,也需要建构;不需要谄媚,也不必要偏激;不需要隐瞒,也不需要矫饰。颁奖和领奖,这是一个仪式化的过程。但仪式的背后,乃至仪式本身,谁说没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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