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伤的原因很复杂 2011-09-03 14:02:46 来源:艺术国际 点击:
马克鲁,1954年生于上海,成长于北京,职业艺术家。1979年,曾与其他年轻艺术家成立“无名画会”。

绘画是对自我的阐释

 

商报:2006年,您从美国回到北京生活,回国的念头是怎样产生的?

 

马可鲁:其实很简单,我早就想回到国内,在一个地方待得时间长了就想换换环境。我不是一个踏实过日子的人,在我出国前就是这样。同时,在美国的艺术家,包括美术艺术家在内,很多人都是在如履薄冰地过日子。在美国,没有像国内如此庞大的职业艺术家群体,他们都有自己的工作。在我租住的艺术工作室中,有很多工作室都已出租给艺术家,但平常这些工作室几乎都是空闲着的,艺术家们都在忙于自己的工作维持生活,这是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而且,我发现美国艺术家在中年以前没有多少渴望成名的野心,他们创作的装置作品在市场中可能根本就不会有人问津,但他们还是安心于创作,非常朴实。

 

商报:您开始创作抽象绘画的时间很早,那时国内抽象绘画还是件新生事物,您为何从风景创作转变为抽象绘画?

 

马可鲁:上世纪70年代的写生对象基本都是风景,但我们在写生中加入了语言的探索,这有别于学院中的风景习作,其中体现出很多学术含量,那时的想法与社会现实主义创作完全不同。当然,在上世纪70年代时,看不到很多作品的原作,只看过一些画册,但这些画册的作用巨大。我认为,当时的艺术家在创作时很认真,甚至缺乏幽默感,而作品画面中却异常“干净”,大家都在寻求一种完美。

 

那时,虽然抽象绘画并没有现在这样普遍,但我在创作中想体现一种社会变现性的东西,让社会情趣变得更加强烈,此时转向抽象绘画就成为一种自然的转变。抽象绘画创作时做足“减法”,表现更为直接,在画面中能够更好地体现出视觉震撼力。

 

商报:在国内,您当时是第一批创作抽象绘画的艺术家,此后为何选择去美国?

 

马可鲁:上世纪70年代,凯鲁亚克创作的《在路上》是我们的“圣经”。此后,与我要好的艺术家张伟、朱金石陆续去了美国、德国,而其他好友也陆续出国,因此我也赶上了“出国潮”的潮流,先去欧洲,然后到了纽约,与张伟住在纽约东村。在美国,我有时间和机会接触到更多抽象绘画,逐渐也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但是,随着创作的深入,我发现自己只是成为纽约众多抽象画家中的一员而已。此时,我开始思考文化身份问题,我是谁?我的创作应该是怎样的?实际上,在中国传统艺术中的作品,符合我理想中艺术创作的思路,例如“八大山人”的作品,在国内时我对这些作品就很尊重,这才是我要寻找的。

 

商报:对于文化身份的思考最终导致您“八大系列”作品的出现?

 

马可鲁:是的,在创作“八大系列”作品后,很多人都说我是在打中国牌,其实对中国传统艺术我是非常恭敬的。虽然我不是传统画家,但我有20年写生绘画的经验,如何将其放入绘画中是我经常思考的问题。我不希望用西方美学理论去解读“八大系列”作品,我所运用的语汇还是中国美学的体验方式,只是工具和材料不同而已。

 

商报:近期,您作品中的用色变得很鲜亮,为何出现这样的转变?

 

马可鲁:这与儿子的去世有直接关系。儿子去世后,我想用他喜欢的颜色创作作品,这些鲜亮的颜色都是他所喜欢的。

 

商报记者 刘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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