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振宇:竞拍九方皋历程 2012-08-07 14:22:36 来源:大江南收藏 点击:
只要艺术品是作为一种买卖的温床,它永远都是钱多了就高,钱少了就低,它不存在什么调整。从1985年到今天,我经历了多次经济低潮带来的书画低潮,包括经济高潮对书画带来的高潮。所以现在那些所谓的调整或者理性的说法,我认为意义不大。

记者:今年近现代书画中有很多名家的作品,像徐悲鸿、齐白石还有张大千都呈现下降的趋势。从藏家的角度看,您怎样看待这些大名头遇冷的现象?

 

张振宇:这是正常不过的现象,涨涨跌跌本身就是物资规律。

 

记者:今年春拍文玩、杂项类热点多样,像嘉德的“翦淞阁文房宝玩”专场、荣宝的烟斗专题等,您如何看待这样一种多元化的拍品现象?这是书画行业遇冷的权宜之计,还是代表市场的一个走向呢?

 

张振宇:过去人们花一两百万买书画,在书画市场里算不上什么,如果用一两百万去买文玩,买杂项,那么就可以买很多东西。既然当前的艺术品市场绝大多数人是在进行投资,那投资一定会觉得哪一种投资最保险、最有赚头投资人就投到那里去。还有一点,文玩杂项的鉴别也相对容易,比书画简单多了,就造成了文玩杂项的市场相对热闹了一些。

 

记者:今年古代书画也有一部分流拍的现象,包括几件著录于《石渠宝笈》的作品。这个本来是古代书画取得高成交额的最大保障之一,您对这种现象有什么看法,是买家回归理性的一种表现吗?

 

张振宇:这跟回归理性没有关系,只是过去买这些珍迹的人就不多。买这些珍迹的人,往往生意的规模都较大,现在生意越大的人,资金的盘口就越紧,所以大家还是腾不出太多的资金去拥有它们,所以才造成了流拍。

 

《石渠宝笈》著录的作品出于王室,辑录了大清朝中所藏和朝廷从民间搜罗的书画作品,为乾隆和其子嘉庆两帝的心爱之物。初编的作品最好,为乾隆第一次筛选之宝组成;续编稍逊,为第一次选后的补选;三编是嘉庆主政之年所为。但不管精品数量怎么有限,都为官方收藏的象征,都是被市场追逐的宝贝。

 

记者:在今年春拍中您好像一直都话题不断,首先是李可染的《韶山》创造出今年首个高价,您对这样的红色题材充满感情,能不能谈一下这种“红色”情结的契机是什么呢?

 

张振宇:我对红色题材充满感情源于对红色政权充满感情。新中国建立之前,历史上没有一个王朝是能让人民真正当家做主的,人民翻身得幸福当然要感谢政府!人只要有一颗感恩的心,就会有比较和有理解地看待国家命运和个人命运,明白国家好个人才会好。红色题材的内容或深或浅都是以记录火红年代的现实之笔,纪实地颂扬革命理想和反映新社会新事物的感人点滴。那可是组建我们信仰的内涵之一。很多人总是肤浅地说中国人是没有信仰的,他们片面地把有神论和无神论混淆而谈,殊不知自己安分守纪,用自己的智慧和双手去创造的幸福生活就是推动了社会主义大发展,这其实就是他具有现实信仰才能构建的发展能力。让天下人劳有所得而幸福生活是共产党人打破旧世纪创建新中国的核心思想。我不是共产党员,但我通过收藏红色题材的绘画,让我清楚地看到了这一点。所以我立志为国家、民族和这个时代做点能散发思想光辉的事,因此借个人爱藏写了“爱物琐记”,契机是我懂得感恩,这就是我的红色情结。

 

记者:您在收藏的过程当中,遇到喜欢的作品好像都不会手软,但市场价格中包含着泡沫与风险,对这一个问题您是怎么看的?

 

张振宇:我由骨子里爱画而去买画,在我眼里自然就没有市场,市场是生意人眼里的。我买了会不会赚,会不会赔,我从来就没有想过。当然,因为我对书画的研究很全面,我买的所有书画很专业,若投放于市场回报一定是很高的。去年我在西泠拍出的任伯年《华祝三多图》就是最好的例子。我碰的画首先是我喜欢,往后是希望放到我母亲的名字命名的“海南卢德卿美术馆”里。我们海南是一个文化凹地,我不仅要竭力把它填平起来,而且要把它筑得高高的,让我们海南的乡亲父老能看到自己的子弟有人去干什么叫文化苦旅的事情。我要在海南建一个全国范围内藏品最全面的美术馆,你们在“爱物琐记”中通读我所有文章就可知我有没有这个实力。

 

记者:您刚刚拍得的徐悲鸿的《九方皋》饱受争议,您怎样看待拍卖行拍卖拍品的真伪问题?

 

张振宇:关于《九方皋》,我买之前已被坊间议论纷纷,有人说我用此画炒作自己那真是玩笑开大了!我是个淡泊名利的人,你去读读“爱物琐记”就知道我是什么人了。任何一家拍卖公司,他们征来一件他们认为重要的拍品都要去做重点招商的,《九方皋》拍前拍卖公司有跟我全力招商,介绍此作为徐悲鸿最重要的作品,他们才在《中国政协报》、《中国经济导报》、《中国书画报》、《美术报》、徐悲鸿故乡的《宜兴日报》等等重要的报刊杂志进行推广介绍。并承诺画若是我买下双方一起召集全国研究徐悲鸿的专家开研讨会,论证是真迹才提货(做这种承诺是因为拍卖公司花大力气和成本宣传了此件拍品,不愿看到坊间非议极大而流拍)。因为《九方皋》画面修过而新上光油,很多过去的包浆已被处理,这对于我迅速评判这张画的绝对真伪造成了一定困难。预展的第一天我去看它并没有拿下的想法,但是第三天我再去看它并翻看画的背面,因画布老旧的程度,包括它内框扎实的程度,还有拍卖公司的承诺做前提,我就以严谨的治学态度去考虑拿下认真研究再说。眼前我还有一个程序没做,我要把这张画完全拆出来,我基本上就能看清楚这张画到底是怎么回事。过去二十多年我收藏了很多老油画,品质好不好大家从“爱物琐记”的系列文章里就能看到10多幅,所以我对辨别老油画的真伪是有丰富经验的。这张画如果是一张大画,想都不用想它百分之百就是一张假画,但它是91厘米×65.5厘米的一张小画,在这种尺寸里这样的画面倒是有气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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