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诘苍解读《屠杀》:在西方拿毛笔坚持创作 2013-05-14 10:00:36 来源:雅昌艺术网
先介绍下一个作品,《屠杀》是我82年的毕业创作,大学毕业创作。这件作品一直在我的工作室,到现在还放着,几十年没有放开,我认为这个作品是我是艺术家的第一个作品。

杨诘苍

出击和给我一支毛笔这个讲座的形成应该感谢沈山,他做过电影,也做过我的助手,他想出来我们两个做一个比较讲座也是比较刺激,因为他很了解我们两个人都是“疯子”,经常在一起有很多想法,完全不是惯性来的思考,包括我们的生活方式也经常没那么正确,我跟他的关系又是好朋友,但是经常有很多问题,非常真实。我从他的生活方式,他的审美方式和他的为人我也学会很多,因为他的文化跟我不同,他是完全从欧洲世界,怎么说呢?他也不是阿尔及利亚人,他是阿尔及利亚的一个少数民族,给破坏的少数民族,都是从那个少数民族过来的,然后在阿尔及利亚革命的时候他们作为难民,他在阿尔及利亚期间他学习美术的老师也是从俄罗斯毕业回来的那些学生,都是具象的。然后到了法国以后他基本上就是接受法国的哲学跟思想,作为主要的教育方式,他在里昂美术学院读书的时候读很多哲学的书,特别喜欢法国的思想界。

因为我是广东人,对我来说广东这个文明、文化也是有一点不是那么主流的在中国这个文明里头,在现在文明里头,他跟他的民族也很像,他也不在主流里边,在整个阿尔及利亚也不是主流,我也不是主流,但是我们觉得我们这种文化还是有一种力量在后面,所以我经常在反思我自己到底我的自身长大的广东的这块文明有什么东西是可以发展出来的。我很喜欢这种被压制的那种力量,我的体会是到了外国以后我就更是少数民族了,本来在广东已经是一个比较边缘的文明,都不在主流里面,我这个人到了外国以后就更边缘,更不好意思地是我还坚持拿毛笔,因为到了欧洲要生存下来就必须改变自己,但是我往往就不这样做,我就故意不改变自己看能不能活得下去,所以我这二十五年来在西方一直坚持拿毛笔来做我的创作的一个非常有挑战性的一个决定。

这两个作品是一个作品,通常是并在一起放的。我当时想怎么翻译Oh my god!用普通话大家都知道的“我的天哪”,广东人不会说“我的天哪Oh my god!”很不顺口。

不同的调子就产生不同内容的,完全不同,通过几个语调的变化能够发现它的魅力,文化、音调的力量,所以我就故意选择了他用广东话来翻译Oh my god!,而且还把它写出来,并列放在一起。所以有的时候不要不好意思,实际上不好意思是比较可怜的,我很喜欢阿德尔把一个非常肮脏的不干净的东西变成一种美,实际上美是可以变化的,放在一个协调的语境里边它就美,比如我的书法,我经常把它变得很烂,因为它竖着写,流得一塌糊涂,当全部是败笔找不到一个传统八法里边任何一个法来比较它也是美的,它的点线横竖撇那找不到一个传统的根据。

下面一会儿会看到一个书法。我的写字方法是倒着写,都可以看得见的,就是逆着写,我写书法写了五十三年就拿毛笔,我原来的书法老师是佛山的第一支笔叫01:10:35他很讲究程式、很保守,最后必须要学得像他,我后来觉得很难跳得出来,他也老强调书法不是学写得好看,书法是学法,字要老,我最后就非常失望,因为要等到老那个字才行,那就出不来,而且又很像他,我也不知道怎么超越他,当我倒着来写的时候发现奇迹就出现了,又老了又不像他了,所以我就一直用这样的方法。怎么说?这可能是我的工作方式,我下面介绍我的作品也是基本上处于这种工作方式。

先介绍下一个作品,《屠杀》是我82年的毕业创作,大学毕业创作。这件作品一直在我的工作室,到现在还放着,几十年没有放开,我认为这个作品是我是艺术家的第一个作品。当时大家都知道美院的学习都是画头像的,进美院是画头像的,我画了四年的头像,从进美院以后,四年多进美院以前怎么考美院,考上美院一天到晚就是头像,我们那个年代还不一样,头像要求不是这样,要求有笑微微的,标准的美感的头像,带有健康的,向上的一种需求,画了四年多以后到毕业创作的时候开始有一点跟反着写字一样,就想画一个不同的头像,我当时选择了《屠杀》,因为我觉得《屠杀》是永恒的。问题也来了,我的老师们不是很高兴这个题材,他觉得没有办法体现它的真善美,然后我的恩师陈少峰教授也给我写了很长一封信有十几页,告诉我为什么这个作品不能呈现,但是我还是很感动为这个作品,因为我觉得里面不单是有我的不一样的思考,从水墨效果上,从没赶上也能够达到我当时的水平,所以我就坚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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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谈玉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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