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萱:城市水墨千姿百态,把梦魇变成图画
0条评论 2013-08-20 17:16:06 来源:搜狐艺术 

《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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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甸园

伊甸园

中国传统的绘画VS 西方艺术绘画

记者:传统画对于您来说究竟什么是重点,是结构,还是线条?

李孝萱:我同时游离在传统画,又游离在现代绘画里面。我自己得到了不少快乐,也得到了不少滋养。比如我对传统笔墨的理解,可以尽可能发挥在现代绘画里头。我始终强调笔墨的精神性,这已经超出技术的问题。

把笔墨的精神与西方的意识文化拿过来适合自己的胃口,然后不倒酸水,能够自然而然,让它真正的有中国气派,这是我一直以来所追求的。我对中国文化的借取,比如笔墨的精神性,就一定要把笔墨的贵族性拿过来,所以不会俗。

记者:您基本上是吸取国外表现主义作为自己艺术上的营养?

李孝萱:中国的画里头有一个文化上的继承,我在传统上下过很大功夫。比如说城市,你要把所有的城市慢慢拿过来只能先临摹,我们还要先从中国的传统里头着手,不过丰富这些城市,是个人的行为。还有表达人的痛苦和悲伤等人性,中国画里是没有的,只有在西方绘画里有。

记者:著名的艺术史学者高居翰有一本写园林方面的书,前面讲风水,后面讲了中国古代女性在园林绘画当中的表现,比如女性在后宫当中的失落,在情绪表达上是很隐讳的?

李孝萱:只能伤感,不能暴露,中国美术史上基本上找不着直接表达生命、痛苦这样的画。即便古人画的画带着忧伤的情绪,也不能太直接的,稍微着墨一点也是隐喻的。我画中国画,借助了表现主义等好多西方因素,主要还是西方精神上的,当然手段上的也有借取,但是我一定让它接受中国传统笔墨的改造,这不仅仅是一个技术问题,还是一个文化问题。

当代绘画艺术发展何去何从

记者:学院老师怎样从从艺术史的角度来清醒认识自己?

李孝萱:我觉得一个好的艺术家要想真正立足于美术史,一是你不要活着时候在美术史上极大的露出嘴脸,或者在那块墓碑上刻上名字,那叫不要脸,无耻。然后你要活得明白,要不然就自吹自擂。

成才有两种方式:一种是最谦虚的人,暗暗的、默默无闻地去做事,什么东西都特别用心;一种是非常狂妄,不服输,好面子,别人要是好一点,不是害人家,而是自己发愤图强,一定要比他更好。这两种人都能成才,就怕不疼不痒、一瓶不满半瓶逛荡的人。

记者:您艺术家需要意志坚定,能耐得住寂寞,但是那些在市场上很火爆的艺术家,似乎更忙于世俗,对于艺术本身的探讨已经没有兴趣了?

李孝萱:他们就是拿这个作为一个赚钱或者捞取政治资本给自己抹红的工具,甚至都不是当成手艺。粗制滥造,在那儿乱画,过去写上自己名字就能卖钱,就能骗人。现在美术界是最混乱的,骗子是最多的,而且大师林立,谁都名声很大,老师们就说自己是大师,而且是没有争议的大师。

大师一定是对以前的历史提出问题,或者是在确立自己的目的后,和原来的历史反过来,后来的历史文章认同了他确实厉害,才叫大师。他们就一点自律也没有。他们已经没有标准了,已经在游人簇拥下把自己捧得都晕了,我觉得特别悲哀。

记者:您怎么看待70后新水墨画家这个群体?他们有没有真正在某些艺术史角度上做出一点点突破?

李孝萱:这个要从教育上说,教育上没有积累,突破就很是一个问题。70后、80后他们对传统的认识,总的来说,是技术上的认同,不是心灵的对应,这从传统意义和文化上来讲,违反了中国传统的艺术规律。现在70后、80后的学生,包括90后,他们大脑里文字虽然是中国的文字,但是文字背后的意义都是西方的东西,不是中国的影子。70后、80后,只要慢慢积累,时间久了,可能会有余地。

【编辑:谈玉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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