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崇高客体”的信仰与讨论——黄引作品展开幕
0条评论 2014-05-26 15:04:10 来源:99艺术网专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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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展人杨维民、协办方《东方艺术·大家》杂志主编郝科和媒体交流
 
    崔灿灿我最感兴趣的还是她语言上的问题,很多艺术家也都以一个童年的方式一个天真的方式来描述这样一个时代。一个个体和一个时代的关系应该是什么?如果我想的话那么一个个体很完美甚至说很顺从地去跟从这个时代,那么他身上90%的部分跟时代是相似的。他是没有能力对时代去反思的,除了理性、知识、逻辑所谓我们说的公共经验之外,我觉得很重要的就是个人的一种反思或者说一种与时代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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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杨千在展览现场
 
    当大家面对一个共有经验的时候,对于艺术家来说,可能最大的区别是第一,个体不同,第二,艺术手法也不同。对于一个艺术家来说,拥有记忆不是特有的东西,但是对记忆的处理手法、对记忆的修复手法,我觉得是需要去关注的,艺术家需要面对的东西很多,我觉得最重要的是面对自己,随时随刻都在面临着已生成的经验,以及对这种经验的逃脱和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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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局部
 
    黄引:实际上我是不可能经历“大跃进”那个时代的,但是我所为什么要表示这个时代呢?因为那个时代所表现出来的氛围是一直没有消失的。很多时候,作为一个个体的,你没有太多的自己可以想像的空间,或者是可以有自己的特别有个性的发展,因为从小到大,对你的定义,就是这个机器上的一颗螺丝,不要有自己的思想,有大量的共性就可以了,有自己的思想是一个比较危险的事情。所以我在创作中间,很多是我的想象,而且我愿意把它设计成舞台效果,这个东西就是假的,不要用你认为是真实的东西去检验它,只是把它放在一个舞台上的,可以不相信它,也可以相信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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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局部
 
    王毅:能够通过艺术的作品来关注这点,我觉得是非常好的,为什么一个面具成为一个标志,这些问题在争论人他们那一代,就在反复的思考,就在讲中国形成这样一种价值取向,是出于一种什么原因?跟欧洲的制度背景下,儿童的发展是有那么巨大的差异,那个时候就在探讨这个主题。那么现在看来,这个主题还是值得大家思考的,所以我觉得这是需要做研究的人和做艺术的人以后有更多的沟通的地方。
 

编辑:丁晓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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