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当代艺术
罗中立《地界线》79 x59 cm 布面油画
80年代中后期,罗中立曾多次去彝族地区体验生活,创作了大量精彩的作品,而这幅《地界线》便是其中少见的描绘彝族女性的佳作。在艺术表现上,艺术家主要依靠冷暖色调的变化和交错的笔触来塑造人物形象及其生活环境。在画家的精心安排和组织下,人物的面貌特征、独具民族风情的华丽服饰、苍凉孤寂的天地时空,都被统辖在一种静穆、和谐的古典主义视觉秩序当中。在色彩与笔触的交织下,艺术家为我们再现了一个心如止水,仿佛遗世独立的女性形象。从她的身上,从她清澈的双眸中,仿佛能够瞥见至真至纯的人性之美。
何多苓《上楼的人》144.5×114 cm布面油画
在古典油画中,女人体一般作为身体美学的客体或者是神话、宗教故事中的人物出现,而何多苓则将女人体当作是诗学的客体,将其置入日常生活的场景之中。上楼梯,这个我们现代人每天都要做的事情,在何多苓笔下充满了诗意和生命的内在感动。作品中,何多苓选取了一个“在场”的视角,仿佛将我们的观看带入到真实的情节中,同时赋予这种观看以性别的视角,成为一种悄无声息的欣赏和赞美。画中人物背对观者,头部正好被遮挡,何多苓用这种方式隐没了面孔这一具有身份象征的元素,从而模糊了身体的具体性。在这个具体的环境中,女人并没有具体的指涉,而是一种普遍和典型的人体美,这一日常的空间充满了“物我两忘”的虚空和“以身观身”的佛家身体观想。女人提起右腿,刚好落在楼梯上,双手自然垂下,何多苓赋予了这个平常一瞬以古典的美感和诗意。在创作中,何多苓非常善于发现日常的诗学,善于感受隐匿在看与被看过程中的视觉美感,善于表达一种难以名状的情愫和形而上意味。
曾梵志面具系列之《三年乙班》48×38cm 布面油画
面具是曾梵志最重要的系列作品之一,对面具的阐释的文本也正如其面具之下的面孔一样纷繁复杂,面具到底代表了什么?面具之下又是什么样的面孔呢?曾梵志对社会大历史十分敏感,早在90年代初期,他就创作了一系列具有表现主义的社会批判题材。而面具的出现则标志着曾梵志找到了进入到社会层面的切口。如马尔库塞的“单面人”理论,在工业化生产方式主导的社会中,表征着“人”作为主体的超越性维度的个性“变得肤浅和不真实了”,主体性的人变成了“单面人”。单面人的理性思考方式是同一的,感性感觉方式也是同一的。这无疑是对原本多样的主体性的深度异化。这些带着面具的人何曾不是马尔库塞所谓的异化了的“单面人”呢。这是一个时代的缩影,是一代中国人,甚至是当代语境下世界性的困境。
张晓刚《大家庭》系列 80x100cm 布面油画
画面用暧昧的灰色调传达老照片的黑白效果,模糊的人物形象像是保存不佳的失真,仿佛对照片的修饰,既增添了画面的视觉性,又使其意蕴更趋复杂。中国现代摄影中,中国普通老百姓的全家福——有序的、端正的、代办的、有主次的排列着的语言方式。不留笔触,平滑,也是“大家庭”系列的重要语言因素。同时此次还将展出作者《记忆与失忆》第八号作品。
周春芽桃花系列之《致春天》180x280cm 布面油画
“这幅桃花又代表着周春芽桃花系列新的突破,他在画面的左侧置入了斜跨画面的两个枝干,赭色的两个色带似乎打破了艳烂的桃花景象,却给画面平添了斜向的动力。桃花依然是那么妖娆,开满了整个画面,近的朝着我们招展她的花瓣,远处的桃花被模糊化,好像欲拒还迎的样子。周春芽果然是用色大师,他将红色、紫蓝色、柠檬黄、赭色和绿色安排得如此具有冲击力,一切颜色都好像在争奇斗艳,都在运动和抗衡,绚烂之极。”——胡湖《周春芽—走出桃林,走进园林》
草间弥生《对死亡的恐惧》 194 x 194cm布面亚克力
国际知名艺术家草间弥生的四件油画作品将作为压轴作品出现在此次专题。此次上拍的《对死亡的恐惧》尺幅巨大,参加了草间弥生2008年在纽约高古轩举办的个展。同时此次还将展出草间弥生的南瓜系列作品。
徐冰《鸟飞了》可变尺寸 亚克力刻字
在《鸟飞了》当中,艺术家对中国的汉字和西方的字母进行形象化的变体,将有关文字与图像、传统与当代、中国与西方、具象与抽象、现象与观念等深入思考充分整合,力求打通东西文化壁垒实现平等交流,堪称集视觉传表现、观念传之大成的典型作品。《鸟飞了》是徐冰在中文、英文、”新英文”,以及文字与图像之间关系中所作出的综合性创新,这里不仅涉及到徐冰对于中国与西方各自文化中最重要的表征系统——”汉字”与”字母”——之间关系的研究,同时又结合了他对于这大系统所代表的中西思维模式变化的融合尝试,力求让观者的思维游弋在概念、意义、文字和造型之间,通过寓于通俗形式之中的观念因素,使人们清晰地观察到它们之间的过渡和转变是如何完成的。
编辑:霍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