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荃木《星·鹿》
罗荃木星·鹿布面油画2006年作184×150cm
假山石这一"山水的标本",作为当代艺术中东方文明的形象符号被广泛地运用,是一个具有代表性的文化载体。在罗荃木笔下假山石的形象介於抽象与具象之间,他借用倪瓒"枯笔皴擦"的笔法和行动绘画中不断流淌的颜料渍迹,令画面展现出一种幽玄、枯寂之美。罗荃木并不以与山水对话为创作目的,而是以已经逝去的古老风景为记忆的依托,其笔端按照内心的感觉自由行走,不被形体所限制,因此山石形态的构造过程仿佛就是画家心灵地图绘制的始终,而画面中一个个肌理带有腐蚀力的黑洞,则体现出罗荃木对於心理细节的表达力量。散落的星星与迷失的小鹿,使人在迷离的空间中抽离了时间概念,从而完全沉浸在罗荃木所创造的空间意境之中。
屠宏涛《离开东京还是成都》
屠宏涛 离开东京还是成都布面油画2009年作230×280cm
屠巨集涛的“城市景观”系列作品散发着浓郁的中国绘画气质,他与古人一样希望在图式中建立起某种与自然的从容交流方式。他用油画材料表现出来的中国山水图式,具有了视觉之外的神秘力量。屠宏涛每天面对画布,既像当代书生在水泥丛林里的自闭,更像昔时文人在山重水复中的隐逸,只不过他的架上和内心的风景,是“窗外的茫茫城市”。《离开东京还是成都》是屠宏涛“城市景观”系列作品之一,在作品中画家选用俯视的视角,以繁华城市的糜烂笔触表现出一种俯仰天地的苍凉心绪,面对画面,都市中现代人内心的无奈、无助,以及一切附带的喧嚣都在这“城市山水”里得到了片刻的宁静。
陈可《节节高》
陈可节节高布面油画2005年作200×250cm
陈可的绘画到处流溢着梦幻的色彩和新奇的物象,看着她的作品仿佛被带入了一个童话的世界,《节节高》正是陈可童话世界里的一角。在这幅《节节高》作品中,陈可将“芝麻开花节节高”这一人们对美好生活的期望,以梦幻般的童话方式表现:芝麻树旋转着越长越高,甚至穿越沙发,将沙发高高顶起。芝麻树开出的花更是千奇百怪,像精灵的花丛般绚丽多姿。作为“70後卡通一代”的代表人物,陈可以个人的经历和情感为摹本,以卡通特有的直接、简单的超现实主义的表现手法,编织着一个个梦境般的世界,传达着年轻一代艺术家在现实生活中的所思所感,极具代表性。
韦嘉《美丽与哀愁都微不足道》
韦嘉美丽与哀愁都微不足道布面油画2005年作200×160cm
2004年韦嘉进入创作的转型期,他将泼洒的丙烯颜料与谙熟的石板画技巧有效地整合在一起,逐渐形成了自己的艺术风格。《美丽与哀愁都微不足道》便是韦嘉在这一转型时期的代表作之一。在空旷的场景中,小男孩孤独一人,虔诚地捧着象徵青春美丽的花束,低垂的眼眸似乎在诉说着他对花朵的怜惜,诉说着青春的苦涩甜美、美丽的转瞬即逝。韦嘉将画中的小男孩作为一个载体,用来传达他敏感的心绪,无论岁月的脚步如何侵袭,他依然会不忘初心,勇敢面对。作品标题也如谜语一般,引人深思,作为作品重要的组成部分,它扩展了画面的意境,使作品更加耐人寻味,给人以意犹未尽之感。
欧阳春《王的人民》
欧阳春王的人民(三联作)布面油画2008年作240×120cm×3
本件《王的人民》是《王》系列作品中题材最为特殊的一幅,它不以王或王的生活为描绘物件,而是站在历史的另一面,以王的人民为叙述主体,试图消解王的权利与尊严。欧阳春以质感强烈的笔触於画布上层层涂抹,将荒草般的“王的人民”形象层层相叠,在克里姆特的金色笔致间透露出某种古典的魅力。在《王的人民》中仿佛每个人都是披着金纱的王,将自我人格中存在着的力量与光芒散发出来,欧阳春借此暗示“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王’,而在今天仿佛已经忘记了自己曾经是一个‘王’”,他将“王”的高大形象消解,在平凡永恒之中建立起真正的金色光辉。
【中国嘉德2014秋季拍卖会】
预展:2014年11月17——19日
拍卖:2014年11月20——23日
展拍地点:北京国际饭店会议中心
编辑:陈荷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