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光郁“生而能言”——是为了我们对艺术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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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0-18 12:23:51 来源:99艺术网成都站 作者:石皓琳

在阔别家乡十三年后,2015年10月18日,戴光郁的“生能而言”展览在成都雅风画廊隆重开幕。 真言才为言,生而能言不是一出生就能有语言表达,而是一种回归艺术史上的状态,用自己的语言讲历史的残留和自己的故事......





展览现场
在中国当代艺术的领军人物中,能够立身于名利场之外而又坚守艺术信仰的人,恐怕已经不多。戴光郁是其中的佼佼者。早在新潮美术时期,就已经作为西南前卫艺术的发动者与组织者之一,和一帮朋友于1986年在四川省美术展览馆举办的“四川青年红黄蓝现代绘画展”是成都第一个真正意义的现代艺术展。和昆明毛旭辉等人组织的前后三届“新具象画展”相呼应,共同奠定了“八五”时期西南生命流表现性艺术的基础。

《新书法--风水》

《我的母亲》
策展人梁晋平在接受99记者采访时说到:成都的现当代艺术之所以能在全国站住脚,与戴老师早期打下的基础密不可分,作为成都现当代艺术最早的发起者和组织者之一,他的影响功不可没。
在阔别家乡十三年之后,戴光郁的这一次的回顾展,也算是跟成都家乡,成都艺术有一个交代,和如今的艺术圈有一个交流。在这期间,戴光郁作品的风格变化,个性语言的锤炼都不停的呈现着新的面貌,找到了在传统水墨和现当代之间的结合和转换的平衡,其作品的思想性,也都秉承着历史,继承着传统的文脉,在传统之上,对艺术实现
自己的承诺。
自己的承诺。


《漓江烟雨》
如今现当代艺术的发展,虽然已经有了各色各样的分支,但很多先行的创始人似乎大多都已被遮蔽,而戴光郁的艺术立场和观点从来都是明确和犀利的,作品也带着很强的批判态度,一直坚持着自己那一份自由知识分子的超然性格,这种自由不是个人功利的满足,而是个体意识的重建——在中国,个体自由的优先权及其相应的法治保障,乃是一切政治生活、文化现实和艺术问题的枢纽。他的作品在与现代性的嫁接上,不仅没有摒弃传统,而是诚然的结合,反而使作品带着新锐的思考性和前瞻性,奠定了作品自身的历史厚度,也肯定了传统。
王林在评价戴光郁时说到:一个艺术家能否坚持作为当代中国知识分子的操守,即能否以一种批判而又开放、关注当下问题而又深具历史意识的眼光来观察、体验与反省中国社会的生存现状和文化现状,能否坚守自己对于艺术自由的承诺。这种自由不是个人功利的满足,而是个体意识的重建——在中国,个体自由的优先权及其相应的法治保障,乃是一切政治生活、文化现实和艺术问题的枢纽。为一己利而放弃艺术对于中国人精神更新的历史责任,实为世纪之交中国当代艺术与批评的悲哀。戴光郁深谙于此,为了自己对于艺术的承诺,不断地努力,带着“从头开始”的精神状态,回到书斋式的冥想和个体化的创作,实行着自己在艺术上最大的独立性和自由度。
这次展览还请来了艺术家与批评家钟鸣、黄效融、査常平、张颖川、诗人翟永明等,做了戴光郁作品的研讨会,会上各位艺术“老革命”都踊跃的发表了各自的看法,也对当下艺术的现象和发展做了讨论和分析。


研讨会现场
在被问到怎么看待如今当代的艺术发展时,戴光郁的回答是这样的:“我平时并不过多的介入艺术圈的评价,一方面,我自认为自己对传统的理解和借鉴最为深刻,作品的材质都取自于传统媒介,比如宣纸、水墨、毛笔......另一方面也可以说我把传统“抛弃”的很彻底,从图像学的角度看我的艺术,很大程度上已经与传统的民间艺术和文化拉开了距离。媒介是地道的传统,用传统的媒介和当代的美学观、哲学思想来作为我的艺术表达。让我的传统的语言走得很远。”
在戴光郁看来,国学的诗歌理论对艺术绘画影响十分重要,然而这一点在当代艺术却最容易被忽略的。中国的传统文化、绘画、诗歌,都是和当代生活是不可分裂的,更不能说抛弃。相比之下在西方的当代艺术里,总会有一条非常清晰的脉络,虽然西方历史上发生了很多激进的运动,但他们始终没有抛弃传统,他们的人文精神至始至终都来源于传统的美学思想和哲学、文学等等,恰好是中国当代对传统抛弃的很多,当初的革命运动对文化艺术的判断和影响是很盲目和不堪的。当代的艺术不管以何种方式往前走,来自于传统的影响都不可磨灭,就像血脉相承,不管怎么转向,都不可能也不应该去否定。这么深刻和富有魅力的传统,个体是不可能改变得了的,就算改变了某部分,也最终会回归于最初的本真。
在戴光郁看来,国学的诗歌理论对艺术绘画影响十分重要,然而这一点在当代艺术却最容易被忽略的。中国的传统文化、绘画、诗歌,都是和当代生活是不可分裂的,更不能说抛弃。相比之下在西方的当代艺术里,总会有一条非常清晰的脉络,虽然西方历史上发生了很多激进的运动,但他们始终没有抛弃传统,他们的人文精神至始至终都来源于传统的美学思想和哲学、文学等等,恰好是中国当代对传统抛弃的很多,当初的革命运动对文化艺术的判断和影响是很盲目和不堪的。当代的艺术不管以何种方式往前走,来自于传统的影响都不可磨灭,就像血脉相承,不管怎么转向,都不可能也不应该去否定。这么深刻和富有魅力的传统,个体是不可能改变得了的,就算改变了某部分,也最终会回归于最初的本真。
编辑:石皓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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