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筑当代艺术体系的坐标与图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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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8-08 09:59:30 来源:99艺术网成都站
2016年8月7日下午3点,“图像-坐标”当代艺术邀请展在成都基准方中艺术空间拉开帷幕。此次展览由由基准方中艺术空间主办,司马列东担任策展人,田萌担任学术主持,共展出聂力、秦晴、田丰、谢正莉、杨柳以及曾杨六位艺术家数十幅作品。
据本次展览策展人司马列东介绍:“展览以‘图像-坐标’命名有两成含义。即‘图像’是一种艺术家作品的传播方式,‘坐标’是艺术家对自我的清晰准确的定位。当下,艺术家不再仅仅是单纯地创作、表达或者是传达作品图像内容,他们更是参与在具体的生活环境之中,在这个环境里,邀请观众进入这个互动和转化的世界,从而引发大家对社会和生活的思考”。
真正的艺术需要意识和思想性作为前提,这些也是构筑当代艺术体系的一种坐标。根据上述逻辑,‘图像•坐标’画展,此刻呈现为一个整体的语境,独立而客观。与此同时,每位艺术家、每件作品,却又很主观。由此形成个体与整体的张力。(林和生)
真正的艺术需要意识和思想性作为前提,这些也是构筑当代艺术体系的一种坐标。根据上述逻辑,‘图像•坐标’画展,此刻呈现为一个整体的语境,独立而客观。与此同时,每位艺术家、每件作品,却又很主观。由此形成个体与整体的张力。(林和生)
杨柳“向死而生”,至少始自2005年,那年她年方23,竟已画成大尺幅的《与过去有关》油画系列,其中最大200x150cm,形象主题均为书卷状物,仔细分辨,应系日记,心迹之标本,然尽遭漫卷,几洞穿于一己或他者之如神慧眼,或者说如炬慧眼(焦灼之极的白炽灯光甚至烛焰),遂玉体残破,香息不继,褴褛横陈于日常生活之沙场。死亡是杨柳的导师,也是她的底色。
谢正莉:鲜花盛放,诚然生之图像,不期与蛇相伴,耳鬓厮磨,颠覆了庸常的认知坐标。跟杨柳一样,她也是过来人,曾一条路走到黑,专攻死亡谜题,其峰回路转,甚至可追溯至少时光景:老家房舍背后,赫然一座教堂(永生与不朽的图像•坐标),教堂背后,有如美国诗人弗罗斯特《待走之路》(The Road Not Taken):一条路依山而上,在某处一分为二:其一通往悬崖,悬崖的峭壁上,不知何年何月凿出若干方洞,存放死者的骨灰盒,再以石碑封门,偶有石碑损坏,能看见骨灰盒漏出的白色粉末;其二则通向一片小树林:冬天(南方的冬天不冷)深静幽邃,夏天则花海明丽。
曾杨的画,常人一眼看不出死亡,相反会惊叹于其生之喧嚣,有如未来派诗人的天才意象:“……而恶棍们,帽子上/插着鸚鹉的翅膀/哈哈大笑,骇人地/敲响洋铁桶……”然而分明听得出来:上帝死了!一个世纪之前敲响于欧洲的丧钟(洋铁桶),今天,在我们这儿,竟然嬉皮了,换喻为东方版的饮鸩止渴:消费至死、娱乐至死、旅游至死、购物至死、餐饮至死、景观至死……不难自我安慰说:我们从未听闻过什么丧钟!
生与死的颜料,也深深浸透了秦晴的画布,不过变调为青春的惆怅与怀乡。仿佛一幢土木老宅,无人栖居,却处处可闻“隐约的低语”。不错,这是他2008年一幅作品的标题,那年他33岁,竟融和了几位西方大师(德尔沃、契里柯和恩斯特)的乡愁,神秘依然,却温暖起来,令人欣讶而快慰。此间,东方盛世渐然,好戏连连,舞台上下,演员观众,角色反串,乾坤挪移。秦晴的画反而乡愁愈浓。
聂力的年龄——及其生存语境——模糊了自然与景观的界线,让乡愁沾染了青春的偏执,却格外有了一份“变形记”的“异化”之美:“……墙。更高的树。出神的灯光染满枝叶,不胜荒凉,映出篝火般但均匀凝固的沉默……只是,在原野那儿,总有些什么在逛来逛去。”谁在原野延宕?是自然还是景观?这是一个问题!吾人何去何从?这是一个问题!更重要的是,这样的问题由聂力提出来,藉助故乡的坐标和记忆的图像,唱响自然与乡愁之死的挽歌;吾人习以为常的景观社会,吹进来一阵山风的薰息。
田丰也在哀悼。他的向度,与聂力形成反差,两者的张力堪称极致。聂力凭藉青春的偏执,重返“图像的乡愁”,反衬吾人之僭越;揭露文明之景观如何唐突自然之薰息。田丰则相反,置身景观的都市,却拼命要发现自然,有如一位艺术的唐吉诃德。由此不难明了,他安家城乡交界的成龙路,绝非偶然。都市一圈一圈无情扩张,策反自然为景观,田丰却迎头而上,打响注定要失败的阵地战。
编辑:孙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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