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合影篇 2010-01-06 17:35:10 来源:99艺术网专稿 钟鸣 点击:
若从我喜欢的艺术家来说,我更喜欢含蓄得多的Edward Hopper,他画面中的窗口和光线是由孤寂疏通连接的,“幸福”变为一种光线,一种氛围,多数情况是一种正在逼近的危险的“幸福”,事先张扬的“幸福”或“幸福的谋杀”,破案小说的氛围奇怪地和小镇环境结合在了一起。

 

 

  李放是从国画转到油画的,参加过各种展览,作过各种尝试,但数年如一日惨淡经营的还是他的“憨痴的幸福”这一系列,算起来怕已有五年之久,当代画坛,数年坚持一种狭窄题材的,恐怕没几个,最成功的是张晓纲。李放虽然没有那种大紫大红,但专心的爱家还是有的,我购买的第一张油画,就是他的,上海有位藏家几乎每年都要收他几幅,分众时代,你还能求什么呢?很多有眼光的人,都认为李放的风格十分独特,但自屏于主流之外,其实,只要你稍微丢掉一点你脑子里形成的那些框框,稍微偏离一点传统的“造型”,你就能理解,抽象画都可以理解,还有什么风格不能理解呢!

 

  “憨痴的幸福”的创作正好是从世纪初开始的,上个世纪末,中国经历了一个变数,混乱悲观,一下就从意识形态的精神亢奋跃入了对物质从未有过的渴慕,作为文化症状,那明显是饥饿的一种反常化表现,饥饿既是一种生理疾病,也是一种精神疾病,跟“痛”的社会特征一样,黑猫白猫走两个极端从来都是中国文化的特征。物质生活是很容易塑造成形的,就像幸福感作为一种国家意识俯拾即是,一个平民在官场上没有话语权,但在数字上,他却有话语权,如此达到的幸福还从未这么广泛的平民化过。幸福更多的时候表现为一个数字,就像民间日常生活中最喜欢表达的“几位数”,证券公司的人也老在说“我们玩的是数字游戏”,就像“万”字在80年代十分有魅力,记得,那时我曾陪英国记者去采访过本城一个做蚊帐发财的人,他的名字就叫“杨百万”,上过美国时代新闻周刊,我们去见他时,他的幸福感溢于言表,很像“憨痴幸福”中某个飞翔的角色,如果意识形态当道,他就不会有这样的境遇,因为在过去,他属于“有问题的人”,但事过境迁,到了本世纪,我想他恐怕也就风光不再,因为“万”字又成了弱势群体的游戏了,幸福量化的尺度又变了,身体感官也变了,――是不是中国人非得幸福反常化够了,才能真正地理解幸福,李放的作品,肯定是想帮助人们,甚至不惜“恐吓”人们,把握好身体的尺度,幸福的尺度,否则,你必将扭曲,成为一种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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