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的背后
《上海文化》主编
吴亮

    主持人：相信大家不说都是刚刚通过前一场的讲座，有点长，但是确实非常的过瘾，下面一场演讲绝对是更加的精彩，今天我在这里为大家介绍一下《上海文化》主编吴亮老师，今天吴老师要讲点新的东西给大家，让我们拭目以待。谢谢大家。

    吴亮：谢谢大家，非常高兴给我安排了一个舒服的椅子，但是我看不到大家了，我强调一下抽烟的事情，因为我今天的主题是跟抽烟有关，我为什么抽烟呢？我拿起香烟，他们给我一个烟灰缸，里面装有咖啡渣，我告诉大家，这两个应该算是准毒品，烟大家都知道有尼古丁，烟碱、焦油，咖啡里面有咖啡因，等会给我弄一杯茶，茶里面有茶多酚，它是营养物质，但是茶里面含有的咖啡因仅次于咖啡，你只要用10克的茶叶，80毫升的酒精以及生石灰就可以提炼1量的咖啡因。

    人们为什么需要这个东西？现在已经被夸大了，现在全世界都非常虚伪的禁止抽烟，烟盒上面写了抽烟就等于死亡，任何的广告只有香烟这么做。在这个烟盒上面的图片上面，有一个健康的肺，有一个抽烟导致的坏肺，我去年去检查身体，肺的纹理还是非常好，我跟医生说我抽了4年的烟，医生说他不相信。为什么没有禁止就是因为涉及到很多的利益，有文明的人是不抽烟的，有教养的人不抽样，只有劳动人们在抽烟，在欧洲很多的人房间里面没有人抽烟，但是在外面都是抽烟的。

    现在进入主题，艺术的背后是什么呢？内幕、秘密、艺术家的花絮、阴谋，我讲的就是这些常识，这些常识跟刚刚的开场白是有关系的。现在有很多艺术家，包括这边的中国当代艺术三十年历程系列讲座，在这次展览里面有中国30年艺术的历史。1970年，两个人死掉了，具体的名字我就不说了，他们为了政治理念，要求反对美国，最后自杀。1960年，60年代发生了什么，在座的各位都知道，在巴黎或者是德国、纽约、旧金山、洛杉矶，搞艺术的人都知道，当时有很多人都抗议，在整个60年代的过程当中，有很多的议题，比如摇滚乐、小说、消费文化等等，比如玛丽莲梦露的电影，现在人们对她不太了解。

    世界上毒品有三大类，都来自于植物，大麻、古柯、罂粟，罂粟大家都非常的清楚，鸦片就是从罂粟里面提取出来的，提炼之后就是吗啡，之后再经过提炼以后就变成海洛因。古柯，就是可卡因，就是兴奋剂，大麻它既不是兴奋剂也不是吗啡，它是什么等会告诉大家。coca-cda，可口可乐里面的可卡因的含量，现在他们说里面使用的都是失效的，所以我们喝了可口可乐以后会兴奋。玛莉莲梦露是美国的形象，可口可乐也是美国的形象，我觉得可口可乐是一个生物学的技术，我越来越确信一样东西越来越受到人们的喜欢，必定有独到之处，咖啡是一种，刚刚有一个女孩给我巧克力吃，巧克力里面的成份是可可，我们吃东西都是吃一些不良的稍微过度就是毒品的东西，为什么咖啡永远没有办法禁止呢？因为它没有使人产生异常的兴奋，我喝咖啡是过敏的，有些人会有好的反应，但是我是坏的反应。中国是茶叶大国，里面就是咖啡因在起作用，可口可乐能征服全世界，秘密就在于那么一点点的可卡因，或者是可卡因的相似度。回过头来60年代美国发生了什么，大家都知道了，我就不一一细数了，大家都没有在那个年代，大家都会重新听那个年代的音乐，比如滚石乐队诸如此类的，在他们当中没有一个不用迷幻药的，LSD，它的来源既不是大麻也不是古柯，也不是罂粟，而是来源于欧洲的一种黑麦，它在中世纪的时候，人们发现它在发生霉变的时候，有人误食了霉变的黑麦，然后导致产生迷幻，然后人们发现了黑麦素，经过提取有麦角酸，大家给它一个很好的名字叫做安东尼之火。1977年，在美国开了一个会，纪念LSD，这个东西当时在美国已经被封杀了，当时开了一个会，有两个人出来了，一个是金斯堡，他是一个迷幻计的爱好者，他是一个非常有天赋和思想的人。他说我们今天开这个会，当时有非常多的人，因为68年的运动才过去十年，当时的嬉皮士已经成为了中年人，他说，LSD这种东西没有中央情报的支持很难做下去，他们请了一个老头叫做霍夫曼，他上台说，我不是迷幻计之父，我跟它的关系不大，我只是一个化学家，我今天强调是艺术和化学的关系，他说在1937年，他选择这一天开会是有道理的，1937年发现有LSD，到1977年是过了40年，他说他在欧洲，他是瑞士人，他在欧洲三年通过提取黑麦当中的成份，他做了25次的实验，当时他给一些医生做止痛剂，他在生产止痛的东西，做到第25次，他就停下来了，他认为经费不够，几年以后他看到这个东西，因为化学家把什么都写着，LSD当时是用另外一个化学方程式写的，他又看到这个第25次的实验，他用手指去碰它，不久他产生了幻觉，很快这种影响就过去了，然后他就把这些情况跟他的同事说了，他说要微量的服用一点，看我有什么变化帮助我记录下来。他就开始吃，他以为自己是吃了20微克，但是事实上他服量过头，服用以后，他毕竟是一个理性的人，他就控制自己，我发生什么，他要自己记录下来，他觉得两只脚已经被钉在地上，所有的东西都会发出声音，他可以听到空气的声音，所有的东西都变了。事实上发生什么呢？他的同事说你吃完以后飞快的骑自行车往家里狂奔，我们就跟在你的后面，怕你出现问题。后来他的同事也来服用，来证明这件事情的有效。60年代的摇滚乐里面有一个乐队里面有好几次乐队都讲过这个事情。这个事情做完以后，发现镇痛的效果不明显，但是有极度的快感，他们自己在内部享受，当时没有人来投资这项技术，当时这项技术是在小范围内秘密传播，过节的时候大家享受一下。这个消息最后走漏了当时美国的战略情报局，当时他们需要的东西，当时情报局有两种药物，一个是让敌方说老实话，叫做诚实药，还有一个叫做抗审讯的药，比如我们的人被人抓住了，坚持不说。他们来了一个情报局的官员，让他吃这个药，问了很多问题，最后在他醒过来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其中还胡说八道了很多的问题，这就需要甄别。另外也要看每个人的身体状况，有人能抗得住，有人抗不住。当时因为国家战争的需要做成了LSD，结果战争结束了，它又没有派上用场，后来中央情报局认为，既然它不稳定怎么办呢？它吃了以后人会走样会事态，所以希望给卡斯洛夫用，当时他经常做演讲，给他下药，结果后来发觉，美国人还是有政策的，被美国总统否决了，认为这样不好。于是这个东西就被沉默了，就没有被使用了，结果这个东西从欧洲的医生那里转到美国助兴的东西了，圣诞节要吃LSD这个东西，中间通过几个个人之，经过中央情报局，也经过生意人手里，之后这个东西被留了出去，留到一个哈佛大学的心理学教授手里，他叫利比，他非常的聪明，在当时的活动他来参加了，他服用以后写文章说，我们现在再也不要想象新世界了，只要吃了这个东西，我们就立马解放，你要升天你要信服你就来服用LSD，当时美国的演艺圈、情报局等地方流传，导致了当时美国的大混乱。你们来看泰雅克的《在路上》，从头到尾是一条好几十米长，现在有200万美金收藏他的原稿，从头到尾是没有分段的文章，在座都是18岁以上，可以判断这件事情，兄弟我不可能在这里宣传这个东西好的处，我只是澄清一个事实，在国内对毒品的严控管制我就不多说了。LSD一直没有被归为毒品范围里面，在毒品范围里面基本是大麻、古柯和罂粟。

    在60年代还发生一些其他的变化，就是避孕药的发明，19世纪末  ，一对夫妇，母亲生了11个孩子，50岁怀孕的时候死了，孩子说是父亲自己杀死了母亲。最后他发誓要为母亲怀孕这件事情做了很多的工作，当时美国不允许堕胎和打胎，所以只能把孩子生下来。后来到了60年代初的时候就发明了避孕药，但是当时说只允许已婚妇女使用，既然这个东西被生产销售，肯定也会有不是已婚妇女使用，因为当时美国性开放程度，会导致有很多未婚妈妈，如果你要成为一个未婚妈妈，肯定会承担很大的压力，当时避孕药出来了。

    今天讲的主题还是艺术背后，在通常的艺术解释当中，我并不反对解释，因为这种解释也在必要的关注之内，比如形式、风格、变化、政治、社会、宗教诸如此类的东西讲了很多，但是有非常多的东西我们往往也忽略了，甚至把历史上出现的变化都是社会上的变化。社会变化，一种技术的发明，一种生活方式有可能变化，这是一种。另外一种我们讲艺术家的特性是什么，现在大家看到的艺术史上，说艺术起源于巫术，也就是说当年的艺术家就是以前的大巫师，通过考古学的发现，对近代保留的原始生活，和遗留下来的东西，可以证明当年的大巫师就是艺术家，他们跳一些奇怪的舞蹈，做一些奇怪的动作，巫是非常实用的一种东西，在远古的时候，对自然界的控制，对人的控制界，生产力的水平非常低，所以世上很多的东西都是被神秘的东西控制着，当我们发生瘟疫、生死疾病、自然灾害的时候，我们就和神沟通，和祖先说话，那个时候巫师就出来了，他是一个非常有权威的人，他是一个正常人，所以在做仪式的时候，他必须要把脸画花，他不是原来的人，而是另外一个人，他穿的衣服也花枝招展。另外有的时候我们还模仿古代，我们会点一个篝火，围着篝火跳舞，现在非洲还这样，非洲非常热，但是还是点篝火。古柯、大麻燃烧这些东西，燃烧这些东西以后，就会给大家催眠，在仪式当中所有的人在巫师那边就开始和一个神秘的世界沟通，所以当时的艺术是具有神秘性的，都是一种想象，同时我们也一定要想象，跟我们现在在学校里面教学生的想象是不一样的，想象的本质根本不一样，你要看很多的东西才可以想像，而那个就是完全靠大巫师带领，靠药物，当然这些东西到现在还是保留着，平时大家在生活当中都非常的寻常，但是当我们去不同场合的时候，我们会按照规则，不管是婚礼还是葬礼，我们都会按照当时的情况来做。再发展出来了工匠，到了近代中世纪产生了叫做艺术，之后被叫做明星，到现在是叫做一个谋划者或者是策划人。艺术家到了19、20世纪末的时候，人们希望通过迷幻药，通过药物催生人们告别很久的挣脱，去追求舒服自由想象力。从整个人类过程来看，以后可能也会有反复，连香烟都要被控制的世界，你说还有什么？

    个性跟天才，以前我们在看天才过程当中，个性就是与众不同的生活方式和他们的区位，书写的能力普遍有了，18、19世纪以来，艺术家和作家的关系非常的密切，所以很多资料保留下来，再加上有了色。另外曾经是秘密的，但是因为解禁，比如现在有很多的同性恋，现在都说同性恋就是深度变异就是身体的问题。讲个性的时候，跟外表生活的方式不一样，在所有描绘当中，个性基本是文学性的描述，故事的描述，不是真正的艺术。天才，最早使用天才这个词是科蒙，他认为它必须是有一个规则的，但是他没有办法解释这个规则，他说，谁给规则和立法谁就是天才，谁打破规则和立法还是天才，它还是有高低标准的，现在我们看到另外的标准，拍卖行等，是因为标准不一样。天才，是本来就不正常的，这个不正常现在也是因为药物生物技术发展以后可以治愈。

    我举几个例子，说说一个文学家鲁迅，30年代写了很多骂人的文章，有人说他肺结核，这是一个进攻型的肺结核。还有一个是受气包的肺结核，她就是林黛玉，当然还有很多人像是茶花女等等很多例子，很犹豫、咳嗽，很有才华，都是有肺结核。后来我一查资料，这100多年来18-19世纪，20世纪出，所谓的一些浪费主义者和诗人、作家，大部分都是肺结核患者，肺结核的毛病就是变得极度的敏感、猜疑，晚上睡不着觉想象自己，这样的病人有很多了，这样的人就是有肺结核。1945年，之后链霉素被发明了，肺结核可以治好了，而且很便宜，青霉素是在30年代发明的，当时人们发现霉菌里面发现了青霉素，它可以治愈炎症。链霉素的发明可以治疗肺结核，现在已经没有人说还有肺结核的，现在只有肺炎。霍乱，鼠疫，大家知道《霍乱时期的爱情》当初有很多小说的题材都是以它为主题，但是自从以链霉素出来以后，再以霍乱和鼠疫为主题的小说越来越少。艺术天才，艺术它曾经是一个神秘的世界，然后变为理性，到简单的说法，尼采有一句话说的非常好，他仅仅认一个人就是刘易斯，他是一个癫狂的非理性的人，这是一家之言，但是这种思想影响很多，我本人也赞同这个观点，我是一个俗人，尽管我向往那种世界，他就是越轨的、造反的，他就是异常的，比如他站在社会弱者当中，也不说你是英雄，引起我们的情感共鸣的东西。一个人人喜欢的人，艺术当中是没有这样的，所以艺术就是一个越轨，就是不正常，所以一个非常有好的智商和能力的人，同时他还有异常，但是什么都正常，家庭和睦等他干什么呢？他应该是一个管理者，或者是一个科学者，因为他们都是生活在理性的世界，他们不能狂想，狂想就会把搞翻了，一个国家只有平稳才会有规矩，有制约，只才不会打破这个规矩。现在有一篇文章说，有一个药物叫做利他林，要使你的孩子平时读书好吗？，要使你的孩子思想集中吗，那就使用利他林，他是一种大脑兴奋剂，他们的目标是好的，他们是要发泄，现在还没有立法说是不合理，按照西方的惯例没有说它会带来灾难，咖啡因可可里面也有兴奋的东西，为什么不被禁止，因为它不会像是海洛因、吗啡过量的大麻带来社会秩序的破坏，说我们的行为会破坏秩序，比如吵架、打人等等，咖啡不会，喝咖啡以后不会影响你的行为，它只是提神的作用，所以这个世界需要正常，这是一个趋势，这个社会需要这样。历史当中，异常的一个领域，他一开始是大巫师，完全是一些不着边的，但是当时认为这些和当下是有关的，他们在祈祷，人们是相信的。到理性时期以后，这个神秘感消失了，但是中间有一段时间，医学发达，发现很多弊病，所以才有我今天的说法，这是一种想象力、爱欲等等，都是这种能量在起作用，所以有时候才会产生价值观念上面的突破。

    中国艺术当代之艺术我们看到了什么。你乘坐飞机翱翔在天空，一个小时以后，你在家中，拿着牙刷刷牙，在拿着毛巾擦脸，其实艺术当中，你就是一把牙刷，一条毛巾。
    内啡肽、多巴胺、苯丙胺、肾上腺，内固醇，一开始说吃巧克力、抽烟，巧克力是甜食，在座很多人都喜欢吃，甜食里面还有内啡肽，它被人们认为是快乐荷尔蒙，它有助于爱情，恋爱的时候大脑里面大量的分泌内啡肽，这是它的好处，愉快。如果恋爱不成，也会产生大量的内啡肽，这太奇怪了。但是告诉你们，当大脑大量分泌内啡肽的时候，智商会下降，愿意吃甜食的人都傻乎乎的，但是很快乐，肯定是这样的，它是可以自己生出来，当然也可以补充。现在中国有忧郁症80万人，它以后超过高血压、心血管疾病，它已经排在第一名，很多人绝望自杀。苯丙胺使人兴奋，它就是抗忧郁症的，吃了这个药以后，假如你内心是一个很绝望、阴暗的人，你吃了这个药可以缓解，但是如果你很健康吃了这个药就不得了了，你就是一个自大狂。二战的时候，美国的突击队驾着飞机自杀以前都是吃了这个药，包括现在的恐怖袭击人体炸弹之前都是吃这个药。内固醇，它是运动员不能用的，这个东西吃了以后可以减少你的脂肪，身体全部吸收，爆发力强，这个药被稀释以后可以减肥，全世界的模特没有不吃这个的，吃完以后一身肌肉，皮肤非常的有弹性和紧实，这个东西也是身体资深的，也可以补充。肾上腺正好和内固醇相反，动不动有一些人突然之间爆发了，泰森之所以愿意打架就是肾上腺过高，有些运动员内分泌紊乱以后，他要服用这些药物。多巴胺它是在我们的大脑里面，我们的大脑结构，我们在看前面的时候，脑子在运用，它可以马上判断危险，如果你的猎物、危险在前面，他要用这里快速的判断，是做还是不做。多巴胺是脑子里面我们用显微镜看，大脑皮层有很多皮层突触，放大来看就是像是这样一个东西，多巴胺就是这个东西的之介质，从这边传递到那边，我前面讲过，梵高、尼采这样一些人，他们是癫狂的人，中国有一个词叫做癫痫，癫就是破坏性，痫就是头痛难过，傻乎乎的呆子，像是梵高、尼采这些人就是癫，在癫爆发以后，脑子里面会有100多次的频率，平常人10次左右，显然癫狂的人效率更高，所以他会有灵感，正常人达不到他们那种脑电波的速度。我们听一些摇滚乐，听完疯狂，就是因为多巴胺，它就像是一个电波一样，究竟它是波还是能量都不知道。所以在癫的里面，艺术的狂热里面疯狂的一面展示出来，但是前提是必须要有天赋，像是尼采，他的阅读面非常的广，如果没有这些东西也写不出那么好的文章，梵高也是这样，他一笔画下去又接着第二笔，你没有办法揣摩他，他脑子的速度是飞快的，他感觉的世界和人家就是不一样，梵高现在已经被疯子化了，他的不可模仿性就是在这里。现在南京有一个老兄在做精神病的画，这里面也有他的意义，因为精神病也有他的世界，我们先不说他是艺术还是精神病。我们现在还看到中国不管是四大天王，还是28星宿，没有不正常的，全部都是正常的，我为他们的健康高兴，但是他们就是正常人。难道你作为正常人，你想受痛苦多煎熬吗，也不太可能。据说一次比较连贯的演说，也会分泌内啡肽所以我就忘记喝茶了。

    有一个故事，俄国在19世纪末，国王有一个宠臣，据说是他的情人，他养在宫殿里面，国王宠爱这个宠臣就有点像是乾隆宠和绅。有一段时间，国王生病了，积累了很多文件没有签，怎么办？当时有一个小伙子跑出来说这些文件只要有人签了就可以了吗，所以他就把文件抱走了，让女王来签，也不看什么，拿回来以后大家都欢呼，当大家看了签名以后都傻了，因为后面签名的位置上，签的竟然是那个宠臣的名字，因为当时女王在签名的时候是看着那个宠臣，所以就把他的名字写上去了。

    有一个人，他说，农夫，在一个固定的地方生活很多年，他有很多传说、传统的东西，他可以永远讲给他孩子听。水手，他们是归来的人讲的是彼岸故事。一次大战以后，本来是很有故事的一战士兵回家以后都沉默了，因为在一战期间，关于战争方面他们已经没有故事可讲，所以他就预言一个故事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我刚刚讲的都是故事，谢谢大家。大家还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进行交流。

主持人：今天非常感谢吴老师的精彩演讲，同时也感谢大家来到我们这里听演讲。
 

【编辑：海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