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丹托的失望并没有持续多久。在他以后的写作,已明确地放弃他以前的悲观情绪,并热心的表现自己是当代艺术的倡导者。在他的“艺术的终结之后”(After the End of Art),丹托的目标是“在后历史的现实中来显示那些意味着乐趣的事物”。而在他的另一著作“未来的麦当娜”(The Madonna of the Future),他评论他的“艺术的终结”论断:“当我第一次写这个概念,我是有点沮丧。 ...但现在对于艺术的无限多样性,我已经变的不甘心了。我惊叹于艺术家的想象,以不是传统的手段来设法传达意义。艺术世界是一个多元化社会的模式,它所有丑陋的壁垒和界限已被拆毁了”。
因此,对于很多人遭遇的,对当代艺术的不安和不满经验,丹托的“艺术历史批评哲学”(artphilohistocritisophory)无疑不是这样的一种衔接。丹托自称是历史主义者,一直在提请注意伟大艺术史的转折点,并已作出努力来解释独特的,新鲜的现代主义与“后历史”的事实。不过,他从来没有对这个“终结传统艺术”时期最显着的特征,即自十九世纪末以来,民意的体现和他们分明的壁垒进行解释。 虽然有人热情的欢迎新艺术,而无数的其他人是在完全的拒绝它,人们并不都像丹托,他们的大部分并未放弃他们的悲观情绪。
因为这涉及到相当多的人,不能只是回避问题,说所有的这些人都很郁闷,甚至有抑郁的倾向。当然,他们一定有一个症结。但丹托无法解释它,然而,只是继续的描绘美好前景,(好吧,环顾四周,事物是如何的美好,相信多元的艺术世界是一个政治事件来临的预兆是多么美好)。
因此,丹托的“艺术的终结”理论,有一个起初的吸引,因为它似乎表明,存在一个真实的问题,但是随后,其试图陈述的正好相反: 艺术完全的没有问题。
置丹托的信念于更严密的审视。当代艺术的问题,正是被“艺术的终结”和“未来麦当娜”的笔者所忽视的方面。当然,这并不意味着这些“黑色艺术世界”的看法完全的正确。但是玫瑰色的图片并不能说明整个故事。为证实这种观点,让我们集中于丹托的书中所发现的三个对比。它们由丹托提出并阐明,在沃霍尔的里程碑发现之前,之时,和之后。
相信这些特定的比较或类比在一些非常重要的方面都是错误的。
(1)丹托等同于沃霍尔在视觉艺术上的突破类似于在音乐,戏剧和舞蹈上的突破:“我认为沃霍尔在探索的遵循上比任何其他人都具有更大的概念想象,在每一步删除虚假的标准,直到它开始明白,没有什么不能是艺术。但是,这也时时的发生在任何其他的艺术,在艺术-舞蹈,戏剧,音乐。
(2)他比较沃霍尔在“布瑞洛箱”的艺术搜索,与国际象棋的游戏:维特根斯坦谈到国际象棋选手在国王上面放了一个纸帽子,当然,对他来说,它的任何意味都与国际象棋的规则无关。所以,你可以把它拿下来,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在20世纪60年代及以后,人们发现在艺术中出现了许多的纸帽子。
(3)在后沃霍尔艺术的多元化时代和一个运作良好的政治民主多元化之间的比喻肯定是丹托的最爱。
但是通过展示的这些比较,每一个都是错的,让我们揭示丹托的这些论点,并在这样做时,放一个手指在当代艺术的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