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许多人认为这不是一种健康的情况,但人们也很难责怪他们。比如下面的一个说词,一位前画家解释他为什么在1960年代中止了绘画:“一切都有可能。 ...对我来说,这意味着所有都是对的,可以做任何想要做的。作为一个艺术家,这也意味着我失去了做艺术的兴趣,并因此几乎停止了绘画。 他说:对于我,显然,紧张的情绪是缓解了,但是从这时起,我意识到,我对艺术已失去了能力,因为我的紧张是我必要的动力,当我的动力消失时,其他的也都不见了。但没有任何人告诉你“那不是艺术”。这位前艺术家的心态变化,有许多人也会承认,作为一个艺术家,他如何对艺术失去兴趣的自白,似乎是触及了当代艺术的一个真正问题。丹托也无法解释这个艺术家的不安,他似乎也承认上世纪的这场艺术革命有一些麻烦。不过,也许他从不考虑它的起因。
让我们再看看在开始时就提到的第二个类比。丹托比较了艺术与游戏,他呼吁维特根斯坦,不过,他的比喻在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丹托说,20世纪60年代的艺术家们是创作的玩家,他们做了很多革命性的东西,但也留下了游戏的规则。什么规则?当代艺术的规则在那里呢?如果没有某种形式的64个方格板,没有国王和王后,国际象棋就无法比赛。但什么是当代艺术的前提呢? 丹托的比喻似乎是对他自己表征的直接冲突,因为艺术世界没有什么是被禁止的,任何事情都可以发生。
3。当代艺术的异议者经常的被抨击为保守,和头脑封闭,他们在害怕有什么是全新的,会与众不同。相反,现今的艺术世界常常被认为是一种胸襟开放的,宽容的,自由的,多元的文化模式。
例如,丹托,从字面上解释说,艺术世界是一个多元化社会的模型(model of a pluralistic society), 而且他希望“当前这个历史性的多元化艺术世界是一个政治事件到来的先兆” 。他在期望什么呢?有谁在同意他的希望。这个备受称赞的多元化金币又是什么?用丹托自己的话说:“不管你做什么,都没关系,这就是多元化”。 “一切都是允许的”。好吧,有谁希望生活在一个一切都是被允许的,做什么都没关系的社会中?虽然,抛弃丑陋的屏障和歧视的界限,在任何时候都应受到鼓励,但我们不能丢开一切障碍和界限。自由是一件好事,绝对的自由只是一个(危险)的幻想。
康德在纯理性批判中所发现的一个美丽比喻可用来说明这一点。康德说,“鸽子劈开空气在自由的飞行,感受着空气的阻力,可以想象,它的飞行仍然会比在空荡荡的真空里更容易”。
每个人都知道,没有了空气阻力,鸽子不一定飞的更快,但它一定会暴毙。不知道这是否已经发生在当代艺术。
REFERENCES......
翻译:英二
【编辑:唐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