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都适应不了官场规则 2011-05-03 17:19:47 来源:南方人物周刊 点击:
头发中分的毛焰穿着松垮垮的牛仔裤和皱巴巴的T恤衫,脸上鼓出几颗粉刺。看上去,他像是一位县城美术教师。42岁,毛焰已成为当代最重要,也是最难归类的艺术家之一。

2007年,毛焰把工作室迁至南京东北郊幕府山,这是六朝古都将军幕府所在地。毛焰的画室是一个面积近400平方米、高6米的空间。

 

2009年,毛焰在上海美术馆举办了个展,他将这次个展命名为“意犹未尽”。

 

绘画是我生命的全部

 

人物周刊:画画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毛焰:绘画是我生命的全部。所有的东西都和绘画有关,包括交朋友,有个圈子,和他们去玩、去混,文化成绩一落千丈。老师在我的心目中就如噩梦一般。就那时的心理承受力而言,他们随便侮辱你的一句话,都会让你觉得生不如死。但因为有绘画,那段日子过得非常快乐。

 

人物周刊:在观念艺术成为主流的当下,你的作品似乎一直与当代艺术的大方向格格不入。这是你有意的选择或坚守吗?

 

毛焰: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按照我的天性,顺其自然。如果艺术关乎你的理想,那么它和当不当代就没有必然联系。很多艺术家和他当时所处的时代也没什么关系。是否当代不是衡量艺术价值的惟一标准。

 

人物周刊:1995年,你画了《青年郭力》,副标题是“缅怀德拉克洛瓦”。

 

毛焰:我是古典情结非常浓重的人。法国的德拉克洛瓦、西班牙的戈雅、德国的丢勒以及荷兰的维米尔,这4个画家是我一生的挚爱。他们的高度令人敬仰,是我精神上的指标,我愿意我这辈子的绘画都是向这些大师致敬。在他们的作品面前,我觉得艺术家的个人性并不是那么重要。我曾经看过弘一法师抄的一个佛经,最大的体会是,他肯定不是在写书法。那么大的一个佛经,他写的所有字都是一个字,每个字没有任何区别,一丝不苟,工工整整,没有去表现所谓的“书法的魅力”,或者对经书的感悟。过度证明自己是很可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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