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破刚开始,画作周围像放鞭炮一样炸响,并升起白色烟雾。
对话
“我喜欢放一个大炮, 吓自己一跳”
记者:你曾说过作画就像一夜情,有它的不可控性,就像今天的画作上面留下了一个脚印,你会去修改它吗?
蔡国强:这个脚印正好有点圆,像波浪一样,可能也不用修改了。如果要修改,就用志愿者用的那种“布馒头”点一点。不过今天的画作挺好的,中间虽然很壮阔,但是不乱
记者:这次用了多少材料创作?
蔡国强:10种不同类型的火药,大概10到15公斤,150米导火线。
记者:此前你为北京奥运会创作,有官方背景,后来做《农民达芬奇》,你说你就是个农民,现在做《春》似乎又是向艺术家、文人的回归。你在寻找自己的身份吗?
蔡国强:通过奥运的项目,我看到集体的力量。世博会期间,我做了《农民达芬奇》展览,突出个人的求索。现在回到艺术本身,包括研究文人画。试图在当代,保留一种安静状态,进行一种时空对话。身为艺术家的我经常像一个钟摆,在作品的社会因素和美学因素之间摇摆。我觉得这种转变很自然,保持自由对一个艺术家很重要。
记者:谈谈不同国家对你艺术的影响?
蔡国强:我的作品是在多元文化空间生产出来的,泉州、上海、日本、美国。我试图吸收各地的优点,清晰阐述自己的艺术理念,并且和观众保持关系。
记者:你的作品似乎是美国式的,很大。
蔡国强:你说的不对。中国式的才大呢,你看万里长城。我喜欢放一个大炮,吓自己一跳。
记者:请问这幅《观潮图》最后的归宿是什么?
蔡国强:我现在也不知道,大概是在地球上吧,不过跟我也没关系了。我现在在想,丝绸应该怎么炸?还有炸西湖也很难。
【编辑:陈耀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