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敬:去纽约寻找艺术梦 2013-03-08 09:16:34 来源:精品购物指南 作者:有泉
从2007年开始,艾敬以视觉艺术家的身份参与到国内外重要艺术展览中来,曾经在北京、上海和纽约举办过3次个人艺术展。自2009年10月的纽约个展之后,艾敬的艺术作品逐渐为人所熟知,也开始进入收藏家的视线。

2009年夏天,纽约特别热。“躺在纽约中央公园的草地上,我听到自己耳膜的声音,像是一片轻薄的、泛黄的树叶,发出丝丝脆弱单薄的声响。”艾敬的回忆栩栩如生,“我仿佛在体验着一个梦境,想要醒来又害怕醒来。”这给她带来启发,她决定“去纽约最高的地方和最低的地方采录声音;采录纽约最痛苦和最快乐的声音……”

在纽约世贸中心的工地,她录到一个声音———“纽约的水泥地是很厚的,我录到了正在钻地的声音。”在帝国大厦的最顶层,她还录到了游客欢笑和沉默的声音。这件声音作品似乎可以视为艾敬音乐人和艺术家身份“完美重合”的标志之一。

我的老师,张晓刚

艾敬与艺术结缘是在1994年的巴黎之旅:她首先游览了享誉世界的卢浮宫美术馆,从卢浮宫出来,艾敬来到蓬皮杜当代艺术中心,在那里,她惊诧于抽象艺术的张扬与大胆。艾敬从两个美术馆感受到两种不同的艺术表现形式,她被这些视觉影像深深吸引。“我感觉到艺术给我带来一种难以描述的不安和涌动,我渴望与之交汇碰撞的时刻,就像要恋爱的感觉,对未知充满期待。”

之后的几年间,艾敬在做音乐之余,把大量时间都花在了艺术上。走到任何一个国家,她都会去当地的博物馆、美术馆参观。渐渐地,周围艺术圈的朋友越来越多,直到1998年遇到张晓刚。

当时艾敬刚好在经历一个创作的低谷,生活上也有些不如意。艾敬的一些随兴涂鸦,让张晓刚觉得她蛮有天赋,但当艾敬提出“想要画画”时,张晓刚认为这只是艾敬的一句玩笑话。

他没有想到,在此后的一年多时间里,艾敬真的常去他工作室画画,“有一段时间几乎像上班一样”。艾敬则说,张晓刚待人很好,“待我更好,在他的画室里,我用他的材料画画。”张晓刚就这么自然而然地成为了艾敬的老师,张晓刚能够感受到,这个来自东北的娇小女孩是用心在画画,并且很有主见,也善于思考。“她的体内蕴含着一颗强大的心,强大到无人能撼动。”

有段时间,即使艾敬不说,张晓刚也能从画里看出她恋爱了,“画面带有一丝甜蜜与浪漫,很小女人的感觉。”

去纽约寻找艺术梦

2000年以后,艾敬曾数次在纽约和北京之间往返,最终定居纽约。从街头地下涂鸦到博物馆、美术馆等高雅殿堂,各种鲜活的艺术元素滋养着艾敬的艺术梦,自然带给艾敬宽阔的艺术视野和思想源泉。她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钟情于美国著名涂鸦艺术家基斯·哈林,她读懂了他的破坏性以及强迫性,“他不断地重复一个符号,他的天真顽皮、反叛以及对爱的渴望,我与他内在有很多相似之处。”

刚到纽约开始创作时,艾敬还会努力回忆自己在张晓刚画室里曾经学到的东西,后来则慢慢地、逐步地找到属于自己的语言。在张晓刚看来,艾敬一直在“以一种国际化的语言与方式做当代艺术,虽然骨子里逃不出中国人的思维模式,但是作品的语言风格趋于国际化,观念性很强”。

在纽约定居那段时间,除了常常去各大博物馆、美术馆看展览以及“闭门作画”之外,艾敬有一段时间常常泡在各种画材店里学习如何使用颜料、材料。“我没受过所谓的专业训练,那我只好向各种专业的人学习。他们会告诉我每种颜料的特性,我画画过程中遇到有关材料的问题,也会向他们请教。”必要的时候,她在选择画材时甚至不惜成本,并坚信自己的作品有一天一定会有许多人欣赏,“我追求每一个细节的完美,时刻都在准备着去最好的殿堂做展览。”

Q&A

艺术门里开满鲜花

Q:关于爱,现在、当下你想到的第一件事。

A:无常。

Q:说到爱,不能不提爱情,能否透露一下你的感情生活现状呢?对你的创作有什么影响?

A:我的感情生活都在我的音乐作品和视觉作品里透露了。这次架上作品里有一幅书写形式的画作“I Love the Marriage”(《我爱婚姻》)。这应该就是我对爱情的价值观,我相信只有婚姻才能使爱情显得高贵。

Q:认同“跨界”这种形容吗?多年过去,你希望歌迷再次提到你时,头衔是“民谣歌手”还是“艺术家”?

A:音乐就是最高的艺术表现形式之一,我从未看到界限,因此不谈“跨界”。

Q:现在您大部分时间生活在纽约,您能谈一下现在的生活、纽约和家乡沈阳对您创作的影响吗?

A:纽约打开了我的想象力,沈阳是我的家乡,我的个性都来自那片土壤。登上了国博这个台阶,我看到了世界。内心极其顽皮和自负的我希望在未来到世界很多国家的美术馆和博物馆举办个人展览。

Q:你如何分配投入音乐创作和艺术创作的精力?你现在的创作中,音画之间会不会有些特殊的关联?

A:我多数时间都投入在视觉艺术的创作中,闲下来的时间写音乐。我把音乐的创作当成是修复自己的行为,音乐的功能是与心灵的沟通与修复。

Q:你平时的工作状态是什么样子?

A:我每天都期盼早晨,我赶着去咖啡店,喝咖啡吃早餐,把一天的工作大致在脑子里规划好,然后到工作室去,中午只吃三明治,简单省时。一般情况下不加班,希望晚上7点就可以吃晚饭,与家人或者朋友在一起。

Q:现在的你,跟唱《我的1997》那时的你,有变化吗?如果有,是怎样的一种变化呢?

A:没有变的是我一直享受创作的快乐,变化的是我比之前的天地更广,因为我打开了艺术这扇大门,里面都是鲜花。

【编辑:田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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