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晋:和你再认识一次
0条评论 2009-10-21 16:46:19 来源:作者:凯伦.史密斯 作者:Karen Smith(凯伦.史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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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中世纪社会的描述,在极端的理想主义方面非常像共产主义中国:“个人深深扎根于整体结构中”,“生命意义无处生发,也无需对现状提出任何质疑”。在一个中国读者看来,这样的说法让弗洛姆跨越时间和心理分析理论,与中国人贴近了很多,比弗洛伊德要贴近。尤其是改革开放之后,舶来于西方、又沾染了中国特色的资本主义日渐勃兴,这捅开了一个巨大的洞,疑问在里面萌发、生长。在消费或生存之上,生命意义的缺失成为普遍现象。在弗洛姆的理论中,对秦晋的艺术创作方式影响最大的部分是他的人性观点,就像本文开篇所引述的那句话。秦晋知道,“破坏世界”是保护自己免于“被世界压垮”的一种手段。
 
“那个时候,我开始理解我自己所处的机制、体系以及社会现实。”这些通过自我觉醒得来的知识,让她进入了一个强烈异化的阶段;之前被埋葬的情感重新浮现出来,大都与她母亲的去世有关。秦晋母亲的在她很小时候就过世,所以这件灾难性事永远与脆弱的青春和童年关联在一起。秦晋当时是一个面对未来感到迷茫的年轻人,由于什么事情都要靠自己,她会遇到一些特殊的难题。弗洛姆对于人类境遇的描述,让她体会到一些慰藉。至少它们表明她并不孤独,即使“我所做的一切,都不能解决我的问题。我又确实感觉到,有太多问题等待解决。”她显得成熟而自信,接纳艺术学院中从未教授过的新体验和非传统观念:“我读了心理学理论,知道了如何通过艺术表达疏导这些问题。”这些阅读很有启发性,鼓励秦晋使用当代艺术实践结构,解决人类冲突所导致的问题。现在,我们可以从最广义角度,将艺术理解为单纯的人性传达。
 
“我用了很长时间,让我的艺术实践屈从于我的问题,才认识到了我的本性。”人们将秦晋的作品看作内在自我与(西格蒙德·弗洛伊德的)本我的较量,意识与潜意识收纳的个人私密经验展开搏斗。这一过程催生出数量少但感染力极强的作品。尽管这些作品都非常抽象,但绝大部分人都能受到打动,因为我们都某种程度上在与自己进行战争,我们能感受到它们象征了这种战争。对秦晋来说,就是这么简单:那是冲动。她的作品始于“必须”;必须表达什么,必须调用什么方法和形式,比如说是很小一把塑料梳子,《黑梳子》 (2005),或是一件衣物,《我冷》 (2005),或是2005年的作品《再陪你一会儿好吗?》中的木柜。
 

编辑:丁晓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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