俸正杰:这个展览给我一个非常全新的感觉,我觉得当中有很多惊喜。这次不像余极以往的作品更多的是行为、摄影,当然以前也有装置作品,但这次装置的方式不完全一样,由很多平面的东西组成,我觉得非常有意思,让我感受到一种惊喜。
此外,这次展览的语言非常清晰,他采用一种剪影的方式,从图像上来说跟环保、跟我们的生存环境有关;这种生存环境不仅仅是我们今天所处的,还包括整个地球本身的生态,所以余极的视野是非常开阔的。他既有一些所谓考古的感觉,又有着和今天游戏的方式,比如通过手势的剪影、光的投影形成的图像去表达,这是蛮有意思的。
杨述:余极是我相识很久的老朋友,他的作品大家都很熟悉。他以前最出名的作品全是行为,我觉得这次的作品像是脱胎换骨一样的转变,让大家觉得很感动、很新鲜。
我觉得对于一个艺术家来说,很重要的考量不完全是形式和语言,还有更重要的是态度——想去表达或者想去做一些什么。这次余极的这个展览我觉得很有氛围、很有力量。
顾雄:首先我感觉非常吃惊。因为我所知道的余极是做摄影、摄像的,做得非常好,但是今天一走进展厅我感觉大吃一惊——他突破了装置、雕塑跟摄影的局限,进入了一个更广大的空间,而且他的观念和作品的形式感非常强,我非常喜欢。
这次展出的作品中有一些用水墨画的手势,表达了余极这些作品的内在联系,在意识方面,尤其是潜意识中的意识非常强烈,他把一个可视的东西变成了一个心理的形态,所以他的这些作品里边一些千奇百怪的东西就变得非常有意义,非常好。我觉得他的这个展览说明了这个艺术家在不断地突破自己,不断地创造新的艺术形式和新的艺术观念,用不同的材料、不同的方式来表达他的思想,这一点非常不错。
吴永强:这次余极的个展经过了一个长期的准备,这几年余极一直在思考、在探索。他曾经主要做行为和影像,像今天这样的装置作品,我认为他是把以前从他的行为到影像中所包含的一些观念全部通过一个装置、一种空间呈现了出来,可以算是余极艺术的一个阶段性的总结。
我跟余极很熟悉,他是特别喜欢思考的一个艺术家,他不仅仅追求一种美学价值,重要的还有对艺术的一种观念价值的追求。我们今天可以看到,他的整个作品中包含一种很深的感觉:它不仅是有一种空间性以及一种整体空间的氛围,还有就是当我们走到这样的一个环境中,我们也已经成为了作品的一部分。
另外,他的作品充满一种过程性,我们可以通过他的影像、通过他的方案(他用国画的方式所画的方案,就是他这些作品的一个来源),通过这样一种系列性的呈现,感受到整个过程。这其中包含一种很丰富的时间的含义、时间的过程,我觉得我们成都需要这样一种展览,它是具有真正的当代性的,无论是媒材的体现、表达的方式、还有观念的呈现,都让我们看到了一种真正的当代艺术展。
周斌:我见到余极时问他说:“这个展览准备了多长时间?”,他说大概十多天以前开始做这些作品。我觉得这体现了余极的一个特点:我们从96年开始在一起创作差不多十八年了,他给我的印象一直是你永远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样的作品。他总是有很多想法酝酿在脑子里边,然后在适当的时间把它呈现出来。在05年之前他主要是做行为,05年之后他开始用更多的媒介来创作,比如说录像、装置、图片,而不管用什么样的媒介,他的一个最主要的特点就是从来没有把自己图式化,他的作品形态总是处于一种非常丰富的状态里,同时又符合余极自己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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