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钧
朱小钧: 我先提金酸梅,张洹《希望隧道》的问题已经被大家广泛地讨论过了,我不再过多重复。 这件作品制作和转换过于简单,机械移植并不能冻结破坏和摧毁发生的瞬间。从观念到语言的苍白,显现了艺术家创造力的单薄。SB会作品《和和谐谐》有过之而无不及。
第二件作品是陈文令的《悬案》,2009年陈文令的《紧急出口》被评为金酸莓,今年这位艺术家是将形式大于内容的作品做到了极致。用巨大的体量和精致的造型来表现一个简单的事件,就是在他年轻的时候被追杀。这种连续性的形式主义的作品充分暴露了艺术家想象力的匮乏和缺乏深入叙事能力。
蔡国强《农民达芬奇》,耗费巨大的人力物力集结而成的展览,并没有解决任何实际问题。蔡国强是一个嗅觉灵敏的艺术家,就是刚才灿灿讲的,用农民让城市更美好的隐喻来对应SB会的“城市让生活更美好”,但是他所展现出来的现场效果让我们觉得农民被利用了,展览并没有反映出最基本的农民问题。
潘公凯院长的《穿越杜尚》,一个若干年前的装置构想在实现之后就能“穿越杜尚”吗?或许一个国画家的院长来做装置可以一定程度上打破美院的保守教育,但这件无法定义的作品也充分显现了院长作者的好大喜功和盲目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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