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辰：《凤凰》是关注农民吗？
   

何桂彦：不是直接关注，而是其间需要一个转换，主义涉及到对“凤凰”背后的材料本身进行深入的阐释。
 

朱小钧：徐冰的出发点是为一个财富中心的写字楼做的定件，希望拿这个建筑的废料对比变成之后的金碧辉煌，但是《凤凰》最终呈现出的是它在不同的展示空间呈现出不同的效果，这是个可以多元化解读的作品。
 

何桂彦：我觉得在国内展出比在国外好，在写字楼里边肯定比在今日美术馆的广场上好。
 

刘礼宾：春辰你去年做了一个课题，就是“艺术介入社会”你怎么看这两个作品？
 

王春辰：这是一个系统，跟社会有关系，现在是一个价值判断，但是这个作品不是我们一般地说他的构形漂亮不漂亮，甚至体现了一个完美的视觉，但是他的背后整个就是中国当代社会城市化过程或者是现代化过程的一个象征，或者是一个体现，它这个过程可能是我们分析的作品或者是看到的作品，都是按照以往的视觉经验来说的，当然别人说因为是徐冰做的就富有更多的意义，这个是要怀疑的，但是有一点徐冰通过这样的东西，徐冰回到中国之后，人们也经常怀疑徐冰的创造力是不是因为离中国太久所以做了这样一个不了解中国社会表层的材料所展示的一个东西，包括这个东西最初在他的工作空间和在现场看是不一样的，我想空间看也好、现场看也好，可能还不仅仅是一种现场的东西，更多的是本身做事的过程，体现这样一个意图可能会反映了中国整个工业进程当中和现代化进程当中所有人对作品所包容的东西在里边。

否则的话，可能就是因为它是徐冰做的就有这样的看法，或者因为不是徐冰做的就提出不同的看法，当然我们可以从另外的层面，学历、资金来看，如果不是徐冰可能不一定会调动这么大的能量，问题是跟人、跟艺术家没有关系，而是这个作品本身具有象征意义。当然也有批评说这个挺恶俗的，或者是用《凤凰》，好像迎合了中国传统文化的凤凰涅磐或者是凤凰再造、再生一样，太表面化了，中国由传统性到现代性，太表面化了。

【编辑：冯漫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