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伦-库里(左)和托马斯-豪斯压戈(右)作品
亚伦-库里:因为在周围50米的范围内没有一个地方可以买到锯子的刀片。思考一些关于约翰-列侬与保罗-麦卡特尼(Paul McCartney)的事情是很有意思的;他们很有可能会在卧室里拨弄他们的吉他,然后聚集到某一个地方说,“我创作了这一段即兴曲子,你觉得如何?你能给它加上点什么吗?”我认为我们在洛杉矶做的事就类似于那种情况,而在德州,这种情况就以某种很有趣的方式被突破了。
托马斯-豪斯雅戈:距离消失之后,我们就变得不那么拘谨死板。
亚伦-库里:在马尔法,我们需要紧跟着彼此来创作作品,而不是同时创作同一件作品,这样的感觉怪怪的。
托马斯-豪斯雅戈:是的,我想人们有时候会假定我俩是一个合作小组,但我认为我们并没有真正意义上地完成同一件作品的创作。也许是因为我们彼此的背景的原因吧,我们不需要聚集在一起来分享创作理念,我也不认为我们有必要将它转变成一种独特的艺术生涯。而艺术界有时候正是因为那种情况而变得有些奇怪。
亚伦-库里:这样的现象给了你什么启发?
托马斯-豪斯雅戈:这让我觉得所有的事物都被转变成了一种商业模式。我为马尔法感到骄傲,因为它仿佛置身于这种情况之外。但我同样也很欣慰没有太多人来观看这场展览。
亚伦-库里:也许马尔法就如同各种各样的集会,而柏林则如同创下了记录的专辑。
托马斯-豪斯雅戈:柏林在它的表面之下真的十分奇怪,但是当你步入展厅之后,你又会觉得它十分美妙。但我认为更加刺激和疯狂的是——尤其是在马尔法——我们居然会有举办一场雕塑展这样的固执的欲望。在大概24小时之后,这样的欲望更加强烈了,尽管这听上去很不现实,但我们仍然决定去实现它。
亚伦-库里:也许酒精帮了我们很大的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