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马斯-豪斯压戈作品欣赏
托马斯-豪斯雅戈:这也让我想到了一些问题:为什么我们要如此为难自己?雕塑是如此困难而且痛苦的一个过程,我们对雕塑的这种情结到底来自于哪里?
亚伦-库里:我觉得这很有意思,因为我本身学习的是绘画。上世纪90年代时我一直住在芝加哥,我在一间很小的卧室里画画,同时还干着一份工作。我每天大概下午6点左右到家,然后一直画到凌晨4点。练到一定程度后,我就开始往表面上增添东西,而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时,我已经算是开始创作作品了。回过头去看看,这种情况其实是讲得通的,因为我总是着迷于各种物品,无论是吉他,或是伴随我成长起来的其它东西,比如画板和唱片。
托马斯-豪斯雅戈:我应该指明你现在还是在收集那些东西。
亚伦-库里:我总是会收集诸如杂志和仿真模型这种你可以触摸、并且可以感受到的物品。因此,创作拼贴作品以及雕塑对我来说似乎是自然而然的。只不过直到我前往洛杉矶之前,我都不知道我自己在干什么;到那之后,我开始和理查德-霍金斯(Richard Hawkins)、利兹-拉纳(Liz Larner)等艺术家一起工作,他们以某种方式让我明白了雕塑拥有自己的生命力。在洛杉矶,我创作了一些能被嵌入墙壁、能发出声音的作品。我把吉他和喇叭拆开,然后来创作这些能发出古怪声音的作品,因为我感觉到了我需要变得有活力的迫切需要。我还记得我去参观诺顿-西蒙美术馆时的场景,我在那里欣赏到了芭芭拉(Barbara Hepworths)以及亨利-摩尔(Henry Moore)的作品;当你在它们周围走动时,它们看上去像是获得了生命一般。这样的相互作用很难描述得清楚,它实际上是一种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