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益-艺术讲座】芬兰艺术家讲座:关于游牧实践 2011-12-03 11:58:24 来源:99艺术网专稿 点击:
Kristiina Koskentola是一位驻荷兰阿姆斯特丹的芬兰艺术家。她的作品运用的媒介范畴很广,例如:装置,介入公共空间,视频和图片。

关于游牧实践

 

非常欢迎大家的到来,很高兴认识大家!我叫克里斯蒂娜-克斯坎特拉,能站在这里是我莫大的荣幸。首先,我想要感谢喜玛拉雅美术馆对我的邀请,还有芬兰大使馆、芬兰美术协会对我的支持。

 

我是一名芬兰艺术家,但我住在荷兰的阿姆斯特丹。去年,我在中国工作了很长一段时间,主要是在北京。这次讲座主要是讲“关于游牧实践”。所以首先,我会谈谈在艺术实践中的文化全球化,以及这种全球化如何改变身份概念及艺术手法。我会结合我自己的实践及其游牧性质同时穿插中国和欧洲的情况,这样做的重要性在于对不同大陆之间的探究可以更具批判性。我会先大致介绍一下拔罐的历史,谈谈这种古老的拔罐疗法是如何被运用并服务于我的有些艺术项目中——仅次于精神和宗教的——(自我)探索,以及其历史、跨文化、游牧民族和社会政治语境。

 

如果有任何问题,等到发言结束时你也许会更清楚,但如果有问题你需要我立即澄清,我也不会介意。这样咱们的气氛也会更活跃。

 

作为一名艺术家,我的工作总是同各种媒介都有广泛的联系:装置、公共场所(艺术)介入、视频还有摄影。通常来说,我的工作总是关于其内容,而媒介则根据内容而定。我的作品一般都是多感官的,除了视觉和听觉方面的表现手法,有时我也会运用到一些嗅觉和其他物质材料。

 

我对于传统医学的兴趣,相比其视觉价值,更源自其象征的、精神的和哲学的内容以及所有这些实践的游牧民族本质与起源。与现代西方医学所认为的人的身体由不同部分组成,患者需要被治疗所不同的是,传统医学通常包括一定的净化与宣泄过程,强调患者应当有效的省视其内心。这种省视内心则开启了追溯其语境的对话,因此也有很强的隐喻效应。

 

我的作品分析人类、身份、人类本原和全球化迁移进程及游牧艺术实践。我的作品主要集中在个人体验、身心、文化和社会结构与客体间的关系。我(的作品)通常涉及日常情景与误读,还有社会心理学与社会政治学层面的“在其中”情况。

 

现成的情况是在概念与其演绎之间的:建立其自身结构的过程。这和意义的转变、时空、物质相关联。在此意义下,我的作品穿梭于不同的时间和地域范围:客体与概念将这些跨越大范围地理距离和/或者历史时期的情境与当代情境相联系。这就意味着,不光我的实践还包括我作品的内容也都跨越于不同的历史时间和地域范围。这也是为什么在中国工作如此吸引我的原因。

 

信息与人员流动性的增加现今已改变了当代艺术家形成自身及他人形象的模式。在身份进一步形成过程中有意思的是与全球化相关联的迁移过程如何影响艺术家的实践及其作品思路。现如今,所有的艺术家都有相同的搜索“工具箱”——网络与媒体(甚至通过同样的代理服务器)使得收集信息比以前更加简便也更必要。

 

但说到身份,这是一个非常复杂的概念。身份不是一样确定的东西,不是内涵为特定环境或基因的组合。它不是静态的,而是总在发展、变化、重塑的。所有的经历、背景都会影响到它。所以,艺术家的工作不再像之前是一个关于他自身过去、现在和未来整体的相对单一的过程。就比如,游牧艺术实践,它通常和它周围发生的一切都相互关联。而对于我来说,重要的就是反应并研究这些运动、局中人、翻译、阐述还有人类环境。

 

 比起分类比如把一幅画分成归一个特定的流派,由一个来自特定国家,有特定国籍的艺术家所作,我相信所有的艺术家首先他是个艺术家,然后才是其背景,比如是中国艺术家或芬兰艺术家。是的,身份的政治性就好像一件窘迫的外衣。脱了它,就好像我所做的,产生对话的同时也结束了作为一个在哪里都是“宾客”的位置。尽管如此,我确实和当地群体和机构有很多的联系,并且和当地艺术家有很多合作。还是,西方艺术家和中国艺术家,或者说在荷兰生活的外国艺术家和本土艺术家、再或者生活在国外的芬兰艺术家之间当然总是有所区别的。说起来的话这还可以继续,但我对于这些分极不是太感兴趣。 事物在运动中总有两个方向:全球化生活的复杂性总可以产生细微并且多方位的观点。

 

法国馆长、理论家尼古拉斯•伯瑞奥德(Nicolas Bourriaud)于2009年4月在英国伦敦的泰德(Tate Modern)博物馆第四届三年展上举办了“另类现代”(Altermodern)的展览。“另类现代”展览试图重新省视我们的现在,而将划分历史时期的方法变成另一种:由现代主义和后现代主义转变为必要的对于我们文化框架的后殖民重视。伯瑞奥德提出了“另类现代”这个词和概念,就是试图根据我们当下的全球化背景及其经济、政治、文化条件定义特有的现代性。

 

 前缀“alter”意味着定义为后现代主义的时期即将结束,同时也暗示着与标准化相应的本土派的抗衡。根据伯瑞奥德的说法,这种新现代性的核心就在于徘徊于时空与媒介间的体验。但这个定义还远远不够完整。或者说“另类现代”还没有成为定义这个“新时期”的统一说法,因为在大多数理论话语中,我们仍在使用后现代主义。

 

伯瑞奥德对于“文化全球性”问题很感兴趣。 “文化全球性”已成既定事实:在宇宙的任何角落,你都可以看到这种新的文化形态和传统文化及一些本土特定现代元素同时存在的状态。伯瑞奥德不认为全球与本土之间是辩证的,全球化与传统并不是对立的。将此看成是新的城市化或者说这是艺术的特权纯粹是对于资本系统全球范围内强权的否认。所以当今的艺术家都在走同一个路线,就是在不同的知识流派间穿梭(现实与虚拟化的),而不是仅仅坚持“表达”他们自己的文化。这个就反映出在文化上,艺术家表达其本土文化的单一观点也在转变。

 

之后,则是有关古代拔罐及其游牧历史的内容了。拔罐是在全世界很多不同文化中都可以找到的一种传统疗法。拔罐以杯罐作为工具,(借热力)排去其中的空气产生一小片负压区,使吸着于皮肤。杯罐的材质、种类各不相同:有动物角的、竹子的、还有玻璃、陶瓷和现代塑料的。

 

基本上,拔罐分为干湿两种。干拔罐有两种形式:一种是火罐,即通过点火将杯罐中空气排出然后吸附于皮肤之上。另一种则是更现代化的方法:即(用拔罐器)将杯罐中空气抽出。在中国,干拔罐的方法(不管是否点火的)都比较普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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