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界、流动的创意”洪晃、张长城、沈黎晖三人谈
0条评论 2009-12-15 19:46:28 来源:99艺术网专稿 

  沈黎晖:这个目的不一样,从一个公司的成长方向,如果你希望公司越来越大,肯定你要越来越好,比如这是一个商业方面的东西。如果我们属于,尤其像我们一直在音乐工业里边,音乐工业是变化最快的一个行业,我们一直老做不大,还得让这帮人有新的东西,就会在这里边一直持有那个理想主义。

 

  张长城:问题就在这儿,我是一直就怕做大,我是那天才知道我有七十个人为我工作,我不知道,我不认识,我觉得大了就拆了,因为一大了之后就出问题,那个层级就需要一个非常清楚的谁跟谁,你才能管。就是一拆了就是一个小团队。

 

  沈黎晖:现在开始谈管理了。

 

  张长城:我们下面好几个团队,他们各自都是,其实我什么都不太知道,其实也都知道,因为他们每个人都跟我特别好,就是聊做什么,我就说你跟他这样拼一下,我老爱干这个事,但是他们分别都有自己的决定权;您说的那个胡同,我每天干的事,就是每天跟设计师在一起折腾,我的设计师是牛津的设计师,就是华盛顿的那个博物馆的设计师,我们俩纯粹地是胡扯扯出来的,然后就拼出来了。其实那个艺术家就说不行了,要做不动了,然后就做、做,现在实际上的愿望,就是你看到每一个东西都不归我管,都是独立的,我没有直接地管。我唯一的权力就是在餐厅吃饭可以签名字,一个月还交一次钱。

 

  洪晃:你还收租吧?

 

  张长城:不收,我们的剧场从来不出租,我不做房东这种事,你要跟我合作就是两个要求:第一,就是看着好;第二,我们要一起干,赚了钱在一起,别的也在一起,谁也别废话,所有的东西全部摆在桌子上。你一出租就变成对立的,也变得越来越黑,谁都想多要点,从一开始就是对立的。现在是首先我能接受你的东西,我要有选择,什么样的东西可以拿来。第二是你接受我们的工作方式,这样就可以合作,如果赚了很多大家分,如果赔了很多大家一起,你会少赚一些,我们现在一直是这样的。

 

  洪晃:赔得起。

 

  张长城:我们家在六层,现在是一套,往后没有了。

 

  沈黎晖:我觉得干这个事代价还是挺大的,今天一算都十二年了,如果从商业角度来讲是非常惭愧的业绩,但是反过来说这里边还挺好玩,就是当你觉得不好玩的事也要找一个新的好玩的事情。像我们第一年的音乐节,我在现场必须要当副总指挥,不敢当总指挥;第二年,我等于可以到处看一眼;第三次音乐节,我只是在听音乐了,可能第四次我都不去了,慢慢的也是一个退出的状态。反正所有的事情,到时候都要找一个退出,然后发现一个更好玩的,觉得有意思再去做,比如说去西藏弄唱片,我说这个事我去,我和一帮录音师去西藏,我要干这个活儿是跨级了,实际上应该是音乐、企划去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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