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解读
《理发三号——1885年夏天的又一个光头》这一令人发笑的标题与作品画面并无逻辑上的联系。这不过是一个极为普通的理发刮光头的场景罢了。画面运用了大量的蓝色来制造冷漠的气氛。理发的人和被剃光头的人都被直截了当的简化成玩偶,动作凝固、呆板。
关 于“新具象”
老实说,在中国现代美术运动中,究竟有没有存在过自觉意义上的、与西方现代艺术对应的“新具象”艺术?我没有把握。但是这并不重要,一个不可否认的事 实是,具象绘画自80年代以来,仍然是中国当代绘画的主流,虽然风格多样,但这不妨碍我们从中去发现一种共同的新的倾向。
从1980 年算起,在此起彼伏的美术群体中,明确提出“具象”这个字眼时,只有两次,第一次是1985年6月在上海静安区文化馆举行的“新具象画展”,参展的是一些 来自西南的艺术家;另外一次是1996年在中国美术学院画廊举行的“回到视觉――具象表现绘画展”,由中国美术学院的五名油画系青年教师的作品组成。两个 展览的距离之大,使得在通常“具象”的意义上无法相提并论,“新具象画展”的代表艺术家毛旭辉说:“何谓新具象?即心灵的具象,灵魂的具象。”而11年后 在杭州湖畔举行的“回到视觉――具象表现绘画展”的“前言”说:“回到视觉,就是回到目光所及之处,回到事物的本身,回到视觉主体与视觉对象――人与事物 的遭遇之处。”前者的表现主义色彩以及后者强调的“回到视觉”,既有相同之处又有明显的区别,因此显而易见,他们既非因果关系,也不完全是时间上的继承和 发展,这一点,我还要在后面的章节中详细谈到。
关于“新具象”艺术,引起我兴趣的是,目前美术界“写实”风格绘画的回潮。用“回潮”这个词可能已很不确切,因为在各种向“现实主义”“写实风格”“具象 艺术”等名词靠拢的过程中,艺术家对非抽象的写实的绘画风格的重新注意,并非是复古或在原来起点上的再次开始,写实呈现更广阔更复杂的面貌,它确实是艺术 家对于当代自身生存境况思索的一种反映。因此,在我以下将要展开的叙述里,更多地考虑艺术家如何以自身的经验和体验,来选择写实的艺术语言,并以此传达出 有别于传统的具象艺术新的含义。在这样的界定下,“新具象”不再作为流派而存在,而仅仅是一种意味深长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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