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诘苍:我想没有影响吧,中国艺术家才不管你的……
杨天娜:但是,其实官方现在正在用……
杨诘苍:中国官方的艺术界,他们对海外的艺术家是有使用的意图和策略,正在宽衣解带,有的人也真的扑过去了。
朱丽叶:我很有兴趣你说过的,怎样使中国大陆产生更接近人性的当代意识?
杨诘苍:我希望能这样。要用一个专题来讨论这个问题。我觉得一个人做事情现在是做不大的。应该是大家一起做事,这个所谓的大家不仅仅只是中国的大家,应该是更广泛的,如果你觉得有一种能够结合在一起的力量,最好一起上。打开这种所谓中国、法国、美国的界限,很多非洲、美洲、阿拉伯来的东西也非常有意思的,有另外一种当代性。
朱丽叶:你觉得他们跟你有共同点吗? 像赵无极这些艺术家,跟你们这代的艺术家有没有什么来往?
杨诘苍:有很多相同的处境,相同的方向,没有什么颜色,没有什么国度的,是艺术里面非常微妙的一些东西,一种当代意识,一种当代生活的品味和趣味。我尝试或者接触(杨天娜:进入)也不是进入,已经进入了,是品味,欣赏。
朱丽叶:你要做的是什么样的艺术家?
杨诘苍:我不希望自己仅仅是一个Chinese Artist。 你觉得好的都是Chinese也可以,或者都是法国的也无所谓。
朱丽叶:你的身份是什么的,是世界性的?
杨诘苍:世界每天在变,我们还固守在一个自己是怎么样的特定身份上?朱丽叶,你是中国人吗?我不觉得你不是中国人。你是美国人吗?我也搞不清楚,我觉得这样就很好。
朱丽叶:你开始来巴黎的时候西方和非西方当代艺术的界限还很分明,这些年,主要是九十年代以来你觉得是否更加走向全球化?
杨诘苍:这是美术史家和策划人搞出来的事情,作为艺术家根本就不看这个东方西方,什么北方南方,什么全球化。在美国更加没人去管你什么人,文化是混杂的。如果你真的是要做一件事,就别管那么多“化”。
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