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匡时隆重推出熊廷弼书法长卷《七恸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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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5-28 10:24:29 来源:99艺术网专稿 作者:萧鸿鸣
临行前激愤情绪下所得之《七恸歌》手卷,不管是在气度上,还是在行笔、用线、用墨、字体结构的变化丰富程度上,均优于平静、规整、稳当、不逾矩的《行书蛾眉山月七绝条幅》。《七恸歌》书写的特殊背景,使得这件作品,在主观上摆脱了、甚至可以说完全没有了《行书蛾眉山月七绝条幅》所体现出来的作为约束“书法”的“法度”,乃至于完全没有了“法书”后面的“功名”潜意识背景,使该件作品在完全放松的宣泄情绪前提下,奔放而豪迈。使书写的过程中,让一个身经百战、雄才武略的刚毅个性,得以显现出来,其雄强凛然下的决断与决绝情怀,亦以遵绳守法的“文人”潜意识倾泻方式,凝聚于作品当中。其不凡、不俗的艺术风格,因有《行书蛾眉山月七绝条幅》可互为对照,后世当不敢有丝毫徒呈豪迈而仅见劲健的评价。
清代书法家理论家刘熙载“书如其人”的理论和“人”与“书”的关系,无疑从熊廷弼这件存世的《七恸歌》长卷中,显现出了她独有的内在紧密关系和特殊的“书法”韵致。
以此手卷的装裱现状而论,《七恸歌》原貌应为两段,熊廷弼写完后由家人秘传出狱,为便于秘藏和携带,当在相熊廷弼 《行书东园十咏》(上海博物馆藏)熊廷弼 《行书诗卷》(观远山庄藏)
当长的时间里未曾装裱而有两段前后或磨损、或受潮的小损。今所见装裱后中段“隔水”缺失不可知字者,以后段每首七言占10行为据,所阙字数当在十数字或数十字之间,这是前段拖尾受损的原因。后段起首残损可知者10字,及全卷尾部受潮有小残,均是后段残损遗留的痕迹,这亦是《七恸歌》在很长时间里,未曾装裱所造成的。后世将两段装裱成一卷时,为了表达这一失阙,以及让后人不至在句读时产生疑惑,故特有“隔水”为之。然这一切,均不会影响到该件书法作品的整体性和作为“国宝”的弥足珍贵性。
【编辑:田茜】
编辑:陈荷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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