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蕉”的性别身份 2010-04-22 14:13:20 来源:蔡锦官方网站 点击:
回到蔡锦作品中的意象,不难辨视,她的芭蕉意象时兼有男女两性的性征造型,且同株异相,根枝连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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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岛子  发布时间: 2000-10-16 14:59:41

 

  对于不具“女儿身”的男性批评家而言,面对日愈丰繁多样的有“主义”的女性艺术作品,面对语言论美学转向后,日趋“巴尔干化”的女性艺术创作群体,既会理论批评视域激发出阐释的冲动一 试图秉持性别分析的女任原则,为她们的此在以及她们的能指寻绎所指,寻绎在当代艺术定位中的方向;同时,也为他们—,一以“开辟”(盘古的工作)为创造本源来取代“修补(女娲的工作)的派定性角色,感受到挑战的严峻性。

 

  这种严峻性同样也来自性别身份的焦虑,如何讳避“男性中心”视角一那种被拒斥为“鳄鱼式的女性主义批评”?怎样才能在后意识形态庸俗化的百雁之网扦格中,对她们的生物学存在、社会学存在和共同悟性的精神存在达成未来的质询,这些既构成了女性艺术批评的首要作业基础,又难免会带来阐释中的“意图谬见”。

 

  作为一种国际前沿学术话语,有“主义”的女性艺术精神,指向A离父权制美学宰制,重新在视觉表现中发现并坚持女性本质、身体、语言、经验和心理的差异性。从而把这些差异性观点放回女性艺术的历时/共同关系中,放回国际艺术格局中的权力语言彼此重叠、缠绕、消长的流转过程中,使自身潜历史的表达不仅成为某种现实涵义(Meaning)(1)的“景观,而且将之引向浮出历史地表的意义(Significance)(2)境界,才能造就并认信女性艺术家同样代表人类的品格身份。

 

  这种文化期待事实上在’90年代的大陆女批评家和女艺术家的话语空间与造型创作中,已然出现“开辟“式的生成。在批评层面,廖雯所阐发的和平女性主义之“潜隐一颠覆”(3)论点,已明显区别于西方女性主义批评“阴蒂中心论”的二元对立涵义模式。徐虹通过历时性考察女性艺术/现实处境所施展的文化批判,县有新启蒙般的教寓激情。与此同步,有“主义”的女性艺术家进入一种观念/技艺的全新实验境地—以亲历的此在来思考彼此,真正开始触及自身的真实历史和身份。

 

  在此返魅(Reenchantmant)(4)的殊途中,与蔡锦的不期而遇不只是人文批评的道义使然,更为必然的对话契机在于,她的劳作解构了我在认识论上所已知的东西,并诱发我勘察以“美人蕉”为意象丛林的那种博尔赫斯式“幽径交叉的花园”。

 

  从1990年开的,蔡锦A弃了男性视角的观念跟进,转而在生存论的深层盲视网点上,探求女性本质和语言的象征秩序,最终逸出被欲望化了的自然女性的镜像反映。”美人蕉”油画系列所展示的残酷诗意,疏离于女住的肉体化存在而植根于生命本真的复杂经验,其视觉表象以浓郁的色彩、滞重(如同某种酶)的笔触以及生涩又本原的”曲而中,肆而隐”图式,展现出一种艳丽而污A的”腐烂之美(5)。“美人蕉”的人化,是从”红肥绿瘦”的伤感刺激向着女性之血的畸变递进的.它的扑面熏鼻而来的腥气,它的血肉模糊般的感染与粘稠,创造性地转化了培根式的残酷而更加淋漓酣畅,进而她也消解了被传统所拘役的那种假定的花卉/女性的自然/社会适应性,正是这种微妙的拒变构成了本文的阐释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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