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你之前画过《三峡新移民》,现在又画跟北川有关系的作品,有些人把你的作品归为现实主义,并有一丝淡淡的人文关怀。我觉得所谓的人文关怀不是在于某个载体或某个技术手段,而是要能感受到人文的载体都是创作者的心,如果心放在里面,他爱的是人,人文关怀自然体现出来了。
L:对于过去的作品我也没有太多想。“三峡”和这次的作品感情上都很惨烈,三峡是人工拆毁,和自然摧毁一样狼藉、混乱不堪。我觉得艺术与现实的关系挺远的,我画画时当地人很多都不知道。艺术其实是自我修正的行为,我有这份关怀的心情要表达出来,对于其他人没有什么现实意义。社会意义也谈不上,大家看好作品后想想自己的问题就行了,对现实的改变是无能为力的。
W:这一点上我们并没有太多交流。搞创作的之间就是搞创作,不是一天到晚滔滔不绝说自己怎么创作,大家是心有灵犀的,在一个段位上,感受就行了。
L:在《等待》这部片子里,你想用电影的方式传达凝视的状态,接近于绘画,想让电影不动,试验一次“反电影”的路线。
W:我最早的感受就是当绘画作品出来的时候,它是永恒的静止的,在凝固的空间里造型,让你思考,可以一直存在下去,观赏的方式也是凝固的。电影的银幕跟这很像,但是有流动性,受到时间的限制,还有故事和其他的。实际上,我尝试像绘画一样把用30毫米的胶片拍出来的东西变成凝固的作品,挑战人在欣赏这件作品时,在没有内容推进的情况下视觉的承受能力。
【编辑:李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