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娜丽莎》的微笑里含有神秘代码 2010-12-16 16:38:27 来源:《新视觉》 作者:文/提姆-格里芬、丹尼尔-伯恩鲍姆 译/杜可柯 点击:
《Artforum》主编提姆-格里芬(Tim Griffin)电话采访了伯恩鲍姆(法兰克福国立造型艺术学院院长,也是本杂志多年以来的特约编辑),和他讨论在如今动荡的文化经济环境下本届双年展的计划和安排。

提姆-格里芬:那么建筑呢?

 

丹尼尔-伯恩鲍姆:建筑实验是很重要的一部分,这次将有大量反映对社会乌托邦式幻想的大型装置参展。比如,建筑家/艺术家尤娜-弗莱德曼(Yona Friedman)目前正在研究五十年代或那之后有关城市的未来主义想象,他将和许多年轻艺术家合作完成一个项目。 托马斯-塞拉西诺的作品将被放到Palazzo delle Esposizioni的室外空间,这件大型纱线作品显然是受到弗莱德曼(也许还有Archigram小组和Peter Cook)的启发。所有作品都专注于怎样通过建筑和城市化为“存在于这个世界”提供另外的版本。

 

提姆-格里芬:我不一定同意这样的观点,但为了更深一步讨论,我想问一句,听完你的描述后,这些项目似乎是在以前进为目标来回顾过去。这与最近缅怀现代主义先驱的其他活动有什么区别呢?

 

丹尼尔-伯恩鲍姆:说到从过去的“拿来主义”,应该说展览题目也受到了美国哲学家纳尔逊-古德曼(Nelson Goodman)《构造世界的多种方式》(Ways of Worldmaking,1978)这本书的启发。他在这本书里有一句相当精辟的论述:“正如我们所知,构造世界总是从已有的世界出发;这种构造其实是重构。”除了回答你的问题,这也是看待本届双年展上已过世艺术家作品的一个很好的角度,比如戈登-马塔-克拉克(Gordon Matta-Clark),比如Öyvind Fahlström。马塔-克拉克(Matta-Clark)一直是年轻艺术家效仿重塑的对象,而Fahlström则一直处于被人遗忘的状态。他无数次被艺术史学家提起,又无数次被人们抛到脑后,尽管他是第一批从艺术角度审视全球化的艺术家之一。《十月》杂志的编辑们出的那本《1900年以来的艺术》非常成功,但对Öyvind Fahlström竟然只字未提,对此我觉得非常不可思议。沿着这样的思路,我们展示的作品之一是《施韦策博士最后的任务》(Dr. Schweitzer’s Last Mission),它第一次展出是在1966年的威尼斯双年展上。

 

但绝对称得上当代,而且对我的展览构想产生重要影响的一个人是沃夫冈-蒂尔曼(Wolfgang Tillmans)。很奇怪,他的作品从来没有在威尼斯双年展上展出过。不过让我觉得最有意思的一点是,虽然他算是他那一代艺术家里最有名的人像摄影师,拍过很多记录锐舞派对、抗议**和地下团体的照片,但他对抽象形式一直都很感兴趣。他在某些照片里寻求一种纯粹的可见度;他甚至把这类照片叫做形而上学的摄影。但这些照片和他政治意味更浓的其他项目并没有彻底分开。它们都是同一个过程里的不同组成部分。

 

提姆-格里芬:这是本次展览的一个潜在的“新开端”吗?

 

丹尼尔-伯恩鲍姆:我们不会展出俄罗斯构成主义作品,因为不可能,但我觉得回顾一下这类作品所代表的历史时代对我们很有帮助。那时候,抽象艺术不是非政治的。抽象并没有独立于世界之外,而是人们视野的一部分,让人看到某种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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