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康纳利裸体油画现身 2010-12-30 14:19:28 来源:新周刊 作者:刘逸鸿 点击:
艺术界俨然已经成为机会主义者兴风作浪和权钱交易的场所。艺术的值钱和时尚的流行共同说明了我们这个时代和以往任何时代一样,需要某种偶像崇拜和需要对某些东西付出大价钱。

讨论金钱以及资本与艺术关系的问题之实质在于:在热烘烘的“艺术品投资”市场,重要的不是艺术家是否应该批判资本主义体系,而在于艺术家如何去正确看待社会历史进程和人性本质的问题,从而积极开放的关注人心和艺术实践的内在价值和意义,艺术家也需要金钱来获得大工作室,艺术作品需要金钱人力物力来制造,艺术流通宣传需要金钱来铺路,艺术品的结果需要金钱的买卖,艺术价值甚至需要金钱来衡量。正如毕加索当年所言:“我想要大量的金钱,然后象穷人一样的生活”这是典型的”张麻子“的思维方式。。穷人是不需要担负社会责任的,而大量的钱会保证艺术创作和生存的自由。在当今中国的当代艺术中,金钱扮演着如此重要的角色,而很多艺术家通过自己的智慧和工作积累了大量财富,以至于公众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们在拍卖会的成交结果,却忽视了他们在艺术领域取得的学术成就,戴着金钱的眼罩,我们在了解这些艺术家的时候出现了偏差,没能注意这个事实:即他们为社会为他人创造的精神财富远比他们获得的金钱还要多。艺术家要的不是钱也不是人,而想炸掉土豪的碉堡,但是民众只想搬走里面所有的细软和家具。说到底,艺术至高的境界还是无我与慈悲,对于浮躁社会的种种吊诡之事,艺术家各有其独特观察并付之一笑,然后继续投入于自我的感应与沉醉的生命创作。应该老天爷管的事你都能干,摆平“黄四郎”还算个事吗?

 

许多大师的一生是在保持他们作品精神的完整性和捂紧钱袋子的赞助人的意见之间挣扎过来的,艺术的产生是阶级的产生的表现,艺术一直伴随着阶级特点而显身,什么样的阶级拥有什么样的艺术,统治阶级把持着话语权,决定什么样子的艺术可以进入历史,他们定义着艺术,书写着艺术的历史,人们总是不喜欢艺术中存在的政治意识,他们不知道,艺术和政治是分不开的,都是身份确认和权力争夺的过程和结果,但是艺术和政治不同的是,政治制造着中心权力,向公众喊话,制造着社会“共识”和生存“合理性”,而艺术则是一种超越现实的理想,政治想让子弹即刻击中目标,而,艺术,是“让子弹飞”一会儿。

 

房龙在《人类的艺术》之开篇曾说:“我不明白,为什么当今世界,一定要坚持严格区分艺术与工艺的界限,当初艺术是人们的生活的一部分的时候,这种界限并不存在,在古代社会,艺术与工艺确实很难两分。什么时候彻底消灭阶级的存在,什么时候就会消失对艺术的狭隘定义。“以前是权力在塑造着“艺术”,而在艺术被资本化的今天,又是“艺术”在塑造着权力,历史上曾经有过的“为艺术而艺术”的纯化艺术本体的抽象的形而上试验最终都走进了死胡同,这雄辩的说明脱离阶级意识形态和社会情境的艺术是没有生命力的。

 

在过去的三十年,中国的现代艺术家们以先锋的反叛精神向西方中心的价值和话语霸权挑战,以此寻求中国艺术家在国际艺术舞台上的文化身份。而近来的一些新生代的艺术家则将自己与那代艺术家区分开来。他们寻求新的策略,直接渗入、拥抱和亲身参与到拥有绝对话语权的西方文化全球系统中,与之交涉谈判,而并不放弃成为颠覆分子的可能。他们是实用主义者和机会主义者。但同时人们必须承认这一过程中包含的临界性和反叛,它最终显现出的是今日艺术语境中持续发生的对艺术活动的再定义和各种各样的“小运动”。艺术这个东西是人定的,你可以去界定什么是艺术,艺术不一定必须是艺术家灵魂里面撕裂出来的东西,什么是艺术?艺术是一种看待世界上万事万物的富于自由想象的眼光。艺术不仅仅诉诸于审美观感,提供一种虚假的视网膜体验,而且也应该对历史作出强有力的社会批判,如果艺术不去关注权力和文化所关涉的自我身份的问题,那就成了养鱼种花一样无关紧要的事,艺术家也因此成为对时代重大问题的消极旁观者。当代艺术的核心目的,就是通过任何你愿意的方式,你喜欢的形式去质疑颠覆摧毁一切异化人和生活的陈词滥调,使我们能贴近自己的内心,拷问自己的现实。对于艺术家来说,什么样的姿势最好看?当然是左手持枪指向自己,右手持枪指向目标。但是,保持这个姿势,很累,也很难被看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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