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您是否担心过文字的阐释或感怀会将作品的意义限定在一个小范围的情绪表现之内呢?
张晓刚:不会担心。再小的情绪,只要我们表达的当,都不会是狭义的。
记者:在雕塑作品《床》中,您用冷硬的玻璃钢替换了原本用于休憩的被褥和木头床架的温度感,您怎样考虑这种材质上的转换呢?
张晓刚:我希望通过这种材质来转换“床”的使用功能的联想,从而突显出它的“纪念碑”性。
记者:在您过去绘画中经常出现的光斑形象也出现在了这次展览的很多作品中(如:《天堂3号》等),这种形象对您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还是一种个人表现形式的延续?
张晓刚:对艺术家而言。有些形象或符号是无法在心灵中抹去的,它的多义性常常成为了作品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