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所未见”正佳圆桌计划——第三回“日常”
0条评论 2012-11-22 10:27:45 来源:99艺术网专稿 

财产也是,我们回到一个可以对物进行判断的位置,我回到这个线上进行我的判断,而且你的姿势和我的姿势在这个时候都已经寨一个这样的时间里,而且已经没有它的特殊性了,我觉得好,可以试一试,可能最后不是先由物,这个物由艺术家的身份把它推销出去,而是反过来,而是在这个时间里构成事件的方式构成这个物,这个物是什么,如果我们一开始就判断它不是艺术,那么我只能反过来问,你在做这个事件之前已经知道你要做艺术品,那么我们讨论是没有意义的,因为我们已经把这个问题否定掉了,这是我回应振华给我的问题。广三展前策展人来到的现场,大家有问题可以问一下。

陆兴华:关于财产和艺术品之间的过程,人的占有动作非常的粗暴,而且几乎是罪恶的行为,怎么把占有的行为变成一个有吸引状态的。艺术家在工作当中,后面就变成了一种游戏,像猫抓老鼠,猫有时候吃饱了并不会吃老鼠,就当猎物玩一下。占有的行为是艺术家很重要的,在商场里面就复杂了,个人观众的行为简单一些。前面说到姜老师说的话,有效性的边界这个话题在上海的时候我遇到,很多讨论就碰到这个墙了,你相不相信当代艺术只是在中国的当代边界里面,跟欧洲和国际关系不是很大,没有联通的关系,或者是认为中国的当代民主社会里面必须和国际打通,大的上下文来养护我们小的上下文,我个人是赞成前面的立场,我们讨论很热烈很鲜活,才能撑住这个东西,艺术史或者很多国际的景观的东西,也挺景观化的,这个有效边界是我很关心大家怎么想的。

秦思源:景观化,作为旁观者或者不参与的人往往把不见得是景观的东西当得景观化,可能我认为跟陆老师有分歧或者没听懂。

只有在参与的情况下你才能分清楚什么是景观,什么是你把它作为一个景观,如果你把它作为一个景观,你作为一个旁观者,往往这样的误区就发生了。其实我是在中国工作,工作性质跟我们的朋友是一样的,可能因为血缘关系和国外生长的经验,我有一个情结是希望参与到大家的话题里面,或者参与到一个国际的或者主流中,这些才可以分清到底我们应该讨论一种“自闭”还是真正有效的东西。

陆兴华:当这种话题的边界是民主社会,不是说跟西方世界,而是摆脱翻译关系,欧洲的文本进入中文的时候不顺口,我们应该把跟国际和欧洲的关系摆到翻译关系上,而不是说欧洲我去过了,永远存在一个翻译关系很难越国家,承认这种国际或者欧洲或者西方跟中国当代社会之间的互相翻译的关系,摆到这个位置上。

黄小鹏:作为艺术家你必须参与,那么艺术家是否可以作为一个旁观者。

秦思源:在当代艺术领域里面可以作为一个旁观者主要是看我们是什么身份,作为国际的旁观者,他是渴望的眼光,不是不参与的眼光。

黄小鹏: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做作品的不是旁观者,而不是艺术圈外面的旁观者。?刚才老汪提到一个有意思的概念如何鉴别日常生活,大家讨论一下,我们所说的日常生活并不是日常生活,那么什么是日常生活?

汪建伟:我一开始的时候说不要误解你现在过的生活叫日常生活,首先要把这个区别开来,而且我们不要急着问,不是日常生活那他是什么?前面不成立日常生活这个概念就瓦解了,我国讨论问题的时候会大量的碰到这个问题,其实这个词出来的时候感觉是在讨论这个词,但是这个词跟讨论的目标相距甚远,其实这个词出来是代表一个真理,是基本的底线,它已经有意义了,我们想日常生活跟着后面的是不是就是对的。

很多人说“我是普通人”这话没有错,但是已经有了一个意识形态成果在这,经常有人问我当代艺术家是否跟公众过不去?这个问题很大,如果你直接回应这个问题,你说“NO”那么你已经承认了有一个“大众”,但是我觉得这个“大众”本身就像“日常生活”这个词一样是近靠不住,今天来了这么多人,你怎么判断这些人就同属这个词?“大众,谁敢这么担保?每个人站起来都有自己的看法,而且我说我代表了他或者他代表了我,这就意味着我对我之外的人进行了一种几乎了纳税绝对的强词夺理,我认为他是我可以代表的。

另外,真正大众的概念是若干个不同个体组成的,如果这个概念成立,或者我同意这个看法,那么你代表谁?因为是由若干个不同有差异的人组成的话,我还是回过来刚才的问题,我们今天过的生活不是一定要说是日常生活,而且里面还有一个潜在的意思。第二层意思是所有的人难道真的过了一种日常生活吗?那就意味着共产主义早就出现了,因为我们早就过上了日常生活的生活,这个问题不会在这个地方不会发生,但是我认为这个位置恰恰是问题发生的最佳的地段,也就是“我”而已。

姜节泓:不顺着汪老师所说的,我们所说的“日常”,您刚才说我们看到的日常不是真正的日常。

汪建伟:不是,不是“真正”,你又回到一个“真正”没有“真正”我们今天过的生活不一定叫日常生活。

姜节泓:我的意思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它的语境不一样,刚才回到了特殊性和差异性的问题,如果把这个日常放到另外一个城市空间里面会是一个奇怪的东西,艺术家通过展示和实践来制造这种陌生感,然后让我们发现这种奇怪的日常,能不能这样理解?

秦思源:还是延续汪老师所说的,我在想这个话题的时候,存在着一种日常生活和艺术之间的关系,在我这里有一个困惑,不是特别的清楚什么是日常生活,它的界定是什么,它什么结束,什么时候是专业生活和日常生活,其他人是不是也这样,心里已经不是“铁饭碗”都有着工作生活和家庭生活的区别,但是早就不是这样,虽然少部分还有着这样的状态,但是大部分已经不是这样的。现在日常生活已经跟其他做的事情无边界了,没办法再说什么大众、公众,陆老师说“诸众”,汪老师分析刚才说了没有群众和大众,是由不同的个体,他们都有各自鲜明的特点形成了这个特点,我不知道中国怎么命名,英文是“英文”我认为这很有帮助,他们就是诸众和集群,就是一个人看一个群体是什么概念,其实这个群体跟日常生活是一样的。

像大众这个概念已经虚化了,他们的生活方式也虚化了,所以一谈到这个问题我们也虚化了。

何岸:我来回一下黄老师的日常生活,我想这是一个文学的词语,对于艺术家怎么看日常生活,应该是“流淌性的情境漂移”你没有办法采取线性的美术史的方法,你只能做流淌性的情境漂移的模糊化,这是对我来说的。

陆兴华:日常生活这个话题,中国人的商店真的很像博物馆,这个太痛苦了,我们会多1977年改革开放,相当于中国人从美术空间回到日常生活,那已经不是民国的东西,马上就是可口可乐一步到位,这些后现代,这是很可怕的,67年的时候他们感觉欧洲的所谓的社会学对日常生活小数有科技含量,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它已经被商业和资本侵犯了。正佳广场这么大的空间实际上是每个人的私人空间被剥夺集合成这么大,别看它现在这么大,实际上它是被吞并了。你说我还有私人生活吗?做爱的姿势是明星或者报纸里面暗示给你的,因为你没有私人生活。

黄小鹏:我觉得你这么界定日常生活有一些问题,你的日常生活比较人性化,难道今天的生活是人性化的生活吗?

陆兴华:当然不人性,它已经被剥夺了,公众其实很少,个人空间其实非常的狭隘。

何岸:现在说异化了个人空间,回到古典,回到一个非常安全性的空间里面,我们把它叫日常生活,NGO就代替了。

秦思源:但是日常生活不被商业侵犯就会被政治侵犯,都会有一个侵犯,它不会有一个界限说这就是私人空间,因为有意识形态,意识形态是没有任何界限的,你到处走,无论是做什么事情都带着意识形态在里面,现在的意识形态的商业的,60年代的意识形态是政治的,这是没有办法的。

何岸:陆老师刚才说,我们现在最大的危害不是像正佳广场所谓的公共空间,刚才提到的NGO,它代替刚才谈话方式的空白阶段,它代替了社会日常生活的个人空间它来渗透你,来抢夺你,并且代替一个宗教的裁判者。

秦思源:我们在这种惨境里面就骂NGO,什么都应该是批判的态度,不是完全没有条件的接受。我刚从巴勒斯坦回来,这种情况下,没有人给他们水,水源被以色列非法剥夺了,政府不管,没有NGO来替他们抗争,这跟他们日常生活,他们的日常生活就是活着,这有着很大的关系。

何岸:你误解了我的意思了,你把具体帮助行为来涵盖了NGO,它是类似国际的慈善机构,其实它有很大的资本清算关系,不是一个点对点的关系,但是人对人或者人和社会相处的时候是需要帮助的,而不是国际上很大的资本清算的关系。

秦思源:你是指代替宗教的道德侵犯?

何岸:对,非常的单一,组织出来的一个中间的企业,我们可以叫小资或者中产阶层,我认为这是应该打击的,因为它无形中,它比我们警惕的某种敌人更放松,这是可怕的。

秦思源:NGO是让西方的中产阶级有一定的条件在日常生活富余的人虚拟的介入社会,是给他们一种安慰,以及虚拟的政治化。

李振华:我们都在对外部进行判断,作为艺术家的艺术生产,大家在工作中是否有持续的批判性,或者就这一次正佳广场艺术项目的实现里面,有怎样的态度,我刚刚听了汪说的有一种姿态或者艺术家的工作怎么被人所见,在这种工作的进程里面你们怎么看待你们艺术的实践或者你们工作的价值?

秦思源:每个艺术家肯定是不一样的,跟刚才的讨论调子肯定是不一样的。我个人希望我的作品如果有批判性它就是无意识的,而不是有意识的做一个批判性的作品,这是我个人的感觉,不是说有批判性的作品不好,如果真正有批判作用的作品有可能不是在表面上,而是在创作的突破上,就像马列维奇,何岸提及的俄罗斯结构主义的大师,在这种作品里面它的创作性就涵盖了真正的力量的批判性,我希望文化能够带给社会的一个作用,而不是像功能式的,你解读这个东西很批判,我应该有批判的态度,而是看了以后这个给你应该是很启示的东西,应该是扎入你人性里面的对象,而不是脑海里面。

姜节泓:振华提到的还是方法论里面的东西,特别重要,这个展览我之前预设的一个计划或者说一个框架不是每个艺术家多很自觉的迎合,但是我有我个人的看法,因为我一直觉得批判性是所有知识分子的本质工作,但是在艺术来说,在我看来它应该是退居二线的,它重要的东西不是批判性或是想象力,因为这个空间可以刺激你的想象力,你怎么应对这个空间。如果你有想象力,你做出一个作品,这个作品所带出来批判性的话,这个流露会更加自然更加漂移。

何岸:但是有一个问题,批判性和战斗性,但是落实到每个艺术家,如果脑子里面老有我要战斗我有批判,如果做出来的作品这个问题就很大。

姜节泓:对,为什么我们中国老是有批判性的讨论?是不是我们命太苦了,你退回去想,其实最终的迷人的底线应该是跟想象力有关系。

黄小鹏:如果单纯的提批评会把作品简单化,就不能挖得更深。

汪建伟:其实想象力就是批判性,想象力就是目前没有的对象,它不就是批判性吗?

姜节泓:我认为想象力大于批判性。

汪建伟:退居二线,就会有了一线,这个思路是有问题的。很多人说政治,批判性首先是一个态度没问题,关键每个人选择的对象是有问题的,比如说你批评谁,谁是你的批评对象,你的对象是有问题的,比如我批评商品,其实这个商品已经对你有关联了,你的批评肯定不彻底,有的人想批评是一个无还手之力的对象,它表现的是自己的掉的姿态,同时自己毫发无损,这种,这种批评是不值得来作为来宣扬的。

编辑:文凌佳

0条评论 评论

0/500

验证码:
新闻
  • 新闻
  • 展览
  • 机构
  • 拍卖
  • 艺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