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岸:我说的NGO就是这个。
汪建伟:我理解你的说法,我反权利是一种批评,但是他反对的权力对它丝毫没有影响,只是表现了自己的反权力,这个权力对它很远,我觉得中国应该终止这样的批评,没有任何代价没有任何风险,只是表现了这个人批评精神的伪道德批判,必须终止
批判是什么,其实已经包含了你的态度,态度里面包含了你的政治和创造力,你不同意所有的现实方法这不是批判?我们认为那个问题值得批判,你必须批判它,要不然别批判,这种太简单了,我甚至不同意集体主义对于某种事情之间的姿态,这是不是批判?其实真正的批判应该是落到对所有秩序的不信任,而且你可以明确的告诉别人你不冒风险可以得利的方式也应该批判。
何岸:其实我们说创造艺术就是我们的毒药,我们经常为此寝食难安。如果把当代艺术的手法和看法,如果把它按照汪老师所说的地批判就是想象力的话还是很兴奋的,因为杜尚在当时的美术史,他把小便池放到了上面,这个批判性是想象力是统一的,这样的作品当代性非常强,我现在能够理解而且掌握了思维的技法。
黄小鹏:可能大家说的是政治性,是汪说的是另外的概念,其实不只在政府或者其他的机构,其实消费文化就非常强大的敌人,而且也不一定给你造成很大的切身的威胁,可是更多的是一种个人的威胁。
姜节泓:我刚才的意思按着汪老师说的批判性和我所说的批判性不一样,就是避免一不小心受刺激了。
汪建伟:其实是一样的,我不用回避问题,我只是说包括我们刚才说的“日常生活”,刚才说的非常有意思的话题,讨论日常生活已经具备了一种道德优势,那就必须批判,你谈日常生活可以,每个人都有对日常生活的解释,但是这个词出来的时候不能有任何道德上的高度,我们在谈日常生活,而你在谈贵族的生活,你在谈优雅的生活,首先这个世界就非常古典主义。
第二,我们谈日常生活,那么就有一个非日常生活,那就有另外一个含义,艺术家过的一定不是日常生活,你们必须要回来过日常生活,让大家都过一种意识形态统一的日常生活,那就是监狱,这就是刚才所说的,你的生活千万不要以为日常生活才有意义,它就已经牛逼了,你就值得过,如果你真过一种“日常生活”,那真是属于不值得过的,这是我的概念。
陆兴华:我也补充一下,关于批判的问题,景观社会里面批判是不可能批判的目标摆那里,最终的论点还是态度,景观里面不能批判怎么做?就把景观打破,打破它才能做它,日常生活是无法改造的,第一个就终止它,破坏它,然后才能重新过它。这个态度没有办法超越,这个事挺难办,1967年就有这个态度,到今天还没有办法动摇他,其实警戒线是一样的,这么伟大的态度摆在当前这么的刺眼,这是我们需要重视的。
姜节泓:我说一句,在座的大家提问,先让何岸先说。
何岸:陆老师说德波说打破景观化,说得挺好,但是对于艺术家来说是司马光砸缸的问题,怎么砸。
陆兴华:德波后面有一个问题就是打破日常生活的时候艺术家的作品也被打碎了,所以在日常生活的改变问题上艺术家的作品也被抹掉了,这个后果是挺可怕的,这是艺术家不爱听的地刚还是的时候就暗示了,正佳广场开始转正状态好起来的时候时候你的冰已经熔化了,任务完全了,你的作品放在这里表示我们的日常生活是罪恶的,是有问题,是不对的,对的时候为什么还需要你的作品,你的艺术家作品和位置就那么重要吗?你的不朽太莽撞了,讨论很多问题的时候,冒出来的东西非常的低级,我在上海和北京讨论的时候所有都是朝着这个来的,这块冰化掉多美丽,水该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
嘉宾:我说一个感觉,我在上海双年展有一个同步的论坛,陈光新(音)老师写了一本书叫《去帝国》其实今天是一个很大的语境就是全球的商业资本主义渗透的语境底下,今天的场合或者每个链条每个人都有可能是全球商业资本主义的角色,台湾的艺术家陈建仁(音)对这个问题做了比较好的描述,今天这样的商业场你们再回到中国的特殊语境里面,正佳广场是一个消费场所,但是放大来说整个中国的城市化,整个广州,一个最日常的人去买东西,一个房地产老板购买地皮,可能一个艺术爱好者在消费艺术,我们今天广场的老总在组织艺术的项目,就这背后我们能不能真正的回到这个问题,汪建伟老师说得非常好的一个问题,其实这种日常生活的批判,创造性生活的日常化是我们真正要做的,到这个场合,同样具有台上台下的权力结构,依然有阶级关系,打破这个阶级结构,把拉到现实语境里面,而不是空洞的说概念,我只是一种建议,谈到这里大家的对话可能会更有效。
姜节泓:你的问题是什么?
嘉宾:我没有问题,我只是对谈话的方式提出我的感受。
记者:从我自己的体验出发,我是住在附近,经常来正佳广场玩,我告诉他们这里有一场艺术展览,但是我朋友带着购物的心态过来的,说这两个假人怎么样,或者说麦当劳做广告全部都是,我面对他们的时候会发现我词穷,不知道怎么跟他们解释。
是否艺术带有某种意识形态的东西植入了日常生活,就像马克思主义者跟农民宣讲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因为他们有目的的,他们要带动这场社会运动的时候他们需要做这样的事情,艺术植入日常生活的时候是带有一种什么样的目的性?这种价值是在哪里?
姜节泓:有没有具体的艺术家吗?
记者:老师们都可以。
汪建伟:我听出来,包括刚才那位先生的问题,其实就是对我们面对的全球资本化,工作怎么展开的问题,刚才陆老师所说的,我们对景观社会的批判和批判的对象是否选对了
我觉得批判商业非常的陈词滥调,我们其实不是批判商业性,而是它所形成的意识形态的支配,它让你所有世界的真理都归结到这一点上,它只向人向死而生的最简单的欲望游戏,其实我们只是对这个东西的不满,而不是对商业性本身的不满,这就很具体了,不要对不具体的敌人进行攻击,因为那是虚假的。
第二,我的第一个感觉,当我们要看艺术品的时候,我们瞬间就给了它特殊性,我们就在踏进这个门之间马上就用艺术的知识构想我们要看到的东西,但是这个知识从哪来的?没有人提过,我怎么把眼前看到的东西变成艺术品,实际上已经有一个东西提前到的现场,首先你以什么意识干到你面前的艺术品,你看到椅子的时候你不会判断它。当有人告诉你这是艺术家做的,那么你马上调动意识,艺术家做的椅子是什么?我觉得你可以不用有这样的过程,直接用你的知识抵达它,如果你认为抵达不到,你要珍惜你抵达不到的世界,可能这个位置对你来说不需要,这是我个人的看法。
编辑:文凌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