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途-赵文华油画艺术展 研讨会
0条评论 2013-08-06 15:02:29 来源:99艺术网专稿 

我很惊讶的是在一个青岛生活的艺术家可以画出这样的画,青岛毕竟不是艺术中心,所以我觉得他也许正因为在青岛,远离喧嚣商业绘画市场,所以才能够这样,我说是用宁静的心态来描绘动荡的外部世界所骚动的内心世界,他的每一幅画都画的非常圆满,也可以说是非常唯美,他每一幅画完成度非常高。我们在北京的艺术家,在宋庄的艺术家,很难有这样的心境和心情来完成这样的作品,画的非常完整,非常圆满,完成度很高的作品,我觉得这一点是很可贵的。

从艺术家本身来讲,也让我惊讶。他是从内蒙古走出来的画家,然后从保定到青岛。我们知道中国蒙古画家最容易画蒙古风情,蒙古包,蒙古的牧民,描绘他们生活,以为这样回到根了,表现所谓民族文化生命的本源。但是你们可以看到同样画“归途”,赵文华没有选择这样的题材,他的画描绘的是现在都市的风景或者都市人的生存状态,恰恰这正是我们当今中国社会,从农村社会到城市化生活的时代的一个图像。还有他虽然在青岛,他的画里面没有我们以前,很多中国艺术家所看到的,所谓强调民族文化身份,描绘民族文化符号的内容,他的画好象也非常国际化,也非常全球化,西方人看到他的画也会认为很当代,很现代,很国际的一种景象。他这一次展览名字叫《归途》,实际上从“归途”里面寻找一种未来,他不是说一个完全向后看,向历史看,从秦皇汉武那里找什么精神寄托和源头的追求,我们所看的东西是面向未来的。

我总觉得他的绘画,在我看来,他描绘的是一个处在死亡与新生的临界点或者交叉点上的这么一个世界或者说生命状态。大家刚才说到也很准确,这实际上是一种不确定的状态,这恰恰正是我们当今中国社会现实的一种状态,我们没有答案,未来是什么样我们不知道。从他绘画风格来讲,他有表现主义的风格,有一种对内在激情的表现。但是在画面上还有一种非常理性的东西,理性的成分,这种非常几何型结构,甚至是分割性的城市风景,实际上这是未来主义的风格和表现手法,这两种东西本来是很难融在一起的,而且通过这两种东西呈现的似乎是一个超现实主义的画面和境界,实际上绘画是一种综合性的风格,是表现主义,未来主义,超现实主义都在绘画里面有所表现,好象从各角度体现了从艺术文化上的游牧主义的文化,没有根,处在游牧,游走的状态。实际上这何尝不是我们所有人,我们中国人现在的生存状态。如果从这个时代来讲,我们正处在工业化、城市化和全球化这么一个变化的时代来讲,他的画是很好的传达了时代精神。当然他这个里面表达的情绪,是表现主义,表达的情绪更多的是忧虑和焦虑,这也是当今人的心态。我们现在好象似乎对我们现在的变化不是那种欢欣鼓舞了,我们80年代还好像似乎对一切未来抱着欢快的,期待的心情,我们现在对未来有一种忧虑,确实是一种忧虑,他所有这一切都在他的绘画里面得到了一种呈现。当然我也同意上面专家意见,他的绘画里面可能在各种各样的道路里面,各种各样的混杂里面肯定要强调某种东西,而且更要把某种东西,更加纯化,更加强烈,以至于达到极致,这可能也是我看这个画的一个感受。

其实所有的画都完成度非常高,但是没有一幅画似乎在这个画里面比别的画更突出,我们对一个画家来讲,你画的数量多不是一个优点,只要你画出一幅好画来比你画出一百幅画来更有意义,这是我个人的感觉。

贾方舟:王端廷发言非常的好,他说是用一种宁静的心态来描绘动荡的躁动不安的外部世界和躁动的内心世界,他对作品的完成度表示了赞扬,觉得感觉到这个画是西方油画在中国很正宗的感觉,死亡与新生的临界点,从归途寻找未来,而不是回到过去。他特别提到了从内蒙古走出来的艺术家,现在放弃了原来的画风情,画牛羊马骆驼,真正融入到当代社会来是很可贵的,这也说明他在不断的按照自己的人生履历往前走。下面有请高岭接着说。

高岭:前面四位老师说的非常好,实际上也是我想说的。我说完了后面越来越难说了。刘老师说的表现主义,不确定性,实际上不光是表现主义,就是艺术的跨越总是有一些不确定性,但是又是非常吸引人的东西,都讲到了,包括徐虹讲的都很受启发。

其实刚才这四位讲的,我认为都是从两个角度,一个是从作为中国艺术家来反应我们当下的现实或者作为“你”,作为赵文华本人来表现你所理解和想象的世界,从这个角度来说;还有一个是根据他们的经验,从横向的,刚才徐虹讲的是从横向的,我们是在中国地区,同时也是在当今世界范围内艺术发生了什么变化,从这个角度来谈论的。一是从你作为艺术家来表现。二是你的同行们,全世界千千万万的同行们在干什么,这里面一个很关键的点,也是我想说的。

我进入赵文华的展厅看了以后有很大的启发。我1988年以后开始写文章,参与中国当时新潮美术,到今天有25年了,我一进展厅看到画面跟85时期的绘画非常相像。八五时期张建军的绘画《消失的魔方》,钟声很多。80年代的画家绝大多数状态都是这样状态。我的一个感觉,我当时没有看到文章前言,你写的前言,我就跟段君议论,这是超级自恋的人,超级自我的人,我说的自我不是排他。一看就是他不关心或者他没有时间关心,也没有兴趣和没有精力关心周围发生了什么,这是我讲的比较形象的。我一看像25年前我刚进入美术界的画,但是也有很大不同,我跟段君讲,因为他是80后,过去的绘画尺度没有这么大,另外油画材料都是国产的作品很脏,暗灰褐色,语言技巧也没有那么好。你看民生银行收藏八五时期一些有名艺术家早期的绘画,都是在油画的技巧和语言上不如现在这么精道,今天大家都在夸赞你的油画技巧和语言都是一流的,包括整个作品的完善,完整。这些也就决定了和我刚才说一看是25年的,现在仔细一看确实有很多跟过去不一样的地方。25年前的艺术家表现的宇宙意识,表现人类的命运,包括工业文明的时候,那个时候是一种,作为中国当时艺术家来说还没有工业文明的,80年代中国还没有工业化,是1992年以后真正的工业化、商品化,那个时候主要是拿来西方的很多模式,人们首先是年轻画家们不愿意用“红光亮、高大全”的意识形态的创作方法,主旋律的创作方法,大家拿来吸收很多西方的,那个时候画面表现性的,带有宗教和哲学意味的东西占了最主导的位置。那个时候其实是没有一个背景,一个真正中国背景的年轻艺术家,用西方的东西来对以往的作品的一种逃离,我们不说反叛叫逃离,实际上那时候背景是没有现实的土壤。90年代以后我们有了大批工业化,商品化,我们物质生活这20多年得到很大的发展,我们看绘画,就油画来说,我们看到了很多画家都表现一些带有中国特征的,当然还有中国符号,也有中国特征或者中国元素的画面。到了你的绘画的时候,其实你的绘画又给我们一个提示,有强烈的哲学性,强烈的宗教性,强烈的个人宗教,包括个人的意志,你个人意志是非常强的一种表现。所以这个时候个人意志,我在想理由是什么呢?他有没有一个文化的土壤,我们观众或者批评家心里有没有一个土壤,是不是在二十一世纪的现在,是不是又有这样一种需要,我觉得有这个可能。因为我们在前面20年,我们很多绘画过多注重在把艺术来表现当下的现实,工业化的,商业化的,城市化的,这样的一个东西,来反应和表现,来质疑,而且也是具像的居多,来符号化的东西很多。比如说很多成功的当代艺术家都是这样的。你的绘画又在这个时候做展览,至少给我一个思考:我觉得是重新来提出一种精神性,有一种个人的能量,在这个世界,在这个星球,哪怕小到一个城市里面,个人的精神,个人的意志和个人的能量,究竟能有多大的穿透力,多大的承受力,多大的承载力,我觉得这一块给我一个很好的思考,你的绘画在这一块是有意义的,是非常有意义的,我觉得可以去加强。

刚才几位先生也讲了,作为一个绘画的时候,又不能不去考虑。你也应该间接的有所顾忌。因为我们是做评论,我们看的艺术作品比较多,我们思考范围比较大,不像你只是面对画面,面对画布,你接触人很少,不去活动。可是一张画毕竟是一个文化品,是一个艺术品,要跟观众交流,要产生附加值,附加的艺术价值和附加的商品价值,他需要去传播。这个时候就需要那么多人创作艺术的时候要找到自身的独特性和相对的价值,在这个时候你必然要去顾忌你的同行们都干什么,现在发生了什么。你不必去苟同人家,但是你一定要有所顾忌,有所吸取,有所排除,这一块刚才几位先生讲的你的画面的形态上,语言上,还有很多东西可以去推进和提高的地方,我觉得他们都讲了,我不想重复了,谢谢大家。

贾方舟:高岭谈了自己的感受,他把赵文华的作品同八五时期做了一些对比,做了这个类比,这个结论是对的。八五时期那些作品是没有中国背景的,这一点很重要,因为那个时候只是一些初期的模仿,向西方学习,受到了西方哲学的影响,在艺术中表现出宗教形式。但是赵文华和那个时期的艺术最不同的是,这是他个人的经验,他作为一个中国艺术家,一个中国当代的人,对中国本土上发生的一种现实的感悟,那种都市化过程中的深切的生命感,所以我觉得这是很大的不同,也是可以拉开,和那个时期拉开距离的原因。这里面还谈到了,在技巧上、技法上的感受,那个时期的作品,你们现在回头来看还是很粗糙,现在王端廷说的很准的一个说法,他的完成度很高,都是扎扎实实的,在技法意义上似乎没有问题,我觉得艺术还是应该这样的。

贾方舟: 刚才高岭谈到和段君交流,段君接着说。

段君:谢谢贾老师,我也习惯最后说了。刚才各位专家和前面老师都说的也是我想说的,觉得赵先生视觉性不同于通常看到目前当代绘画的感觉。我也关注一些目前当代艺术界年轻的画家,有一个比较有意思的特点,他们的意志力没有到达坚定的程度。我有一个朋友曾经非常迷恋王新伟(音),学了很长一段,这个时候作品质量确实有比较大的提高,但是最近又开始迷恋边平山(音),我觉得很奇怪。王新伟(音)和边平山(音)差距太大,他又非常迷恋边平山(音),作品朝这个转过去了。我觉得这种主体性实在有一点让人挺伤心的。我要说的是,这可能有两条线,一条是我刚才说的这个朋友,他最早学王新伟还是有很大提高。另外一个像赵先生这样,前面专家说了是一种从日常中逃逸,这个说法非常有意思。这说明什么呢?其实我的看法也是跟王老师一样,很难看出来源是什么,艺术家的来源是什么,我想可能有两个方面,一个说明艺术家对所处的现状或者现实不敏感,第二种可能是具有摆脱历史情景,这包括个人情景在内的比较强烈的意志,可能赵先生更加倾向于这个方面。目前在当代绘画里面有很多很像当代绘画的绘画,一方面说明绘画的当代性在显现的更加清楚。第二个方面我觉得还是在说明当代艺术已经有一点平的感觉,从另外道路能不能提供新的,我想赵文华先生有这样一个功能,让我们觉得视觉很特别的形成来源。

我也看到了,刚才高岭老师谈的时候也看到了其中赵先生的作品里面还是在现代主义的绘画的框架之内,也看到了立体主义,未来主义,当然也包括超现实这样柔和成了一个整体,甚至有一种自己所理解的世界。我觉得赵先生比较强烈的一个特征,在于他的色彩的统一感。其实赵先生的色彩有很多种,其中我觉得最好的是灰的。单色的灰,这种单色的灰比较高级,这个含义在于单色的统一性,实际上这种统一性在作品中起到很大的作用,虽然赵先生所描述的对象无更大区别,可他表达的主题是非常明确的,然后他对于对象的怜悯,从生命的高度来讲,实际上是没有差别的。这实际上展现了什么呢?高岭先生谈到了,我最看重的还不是自我,是一种真正的意志力。这种意志力展现在什么地方呢?刘骁纯老师说到锋利感,我觉得他关注到形体比较强或者体积感比较强的对象,把这种对象、人体或者是城市建筑都描绘成一种差别的群体感。在我看来实际上是展现一种精神世界,不是物质世界。我觉得他的处理方法,有一个很有意思的方式。要把这种人体去除掉肉身化感觉,非常有历史,他使肉体物质化。意志力实际上是一个西方的概念,其实中国特别是二十世纪所谓的新儒家非常强调儒家里面或者传统理论温润的感觉,这跟赵先生的娇柔感不一样的,他是展现这样一种意志。我观察到赵先生画的人体有一点被操纵的感觉,有一点被操纵的人体,这个意志是在较量的过程当中非常有意思。而且我理解的意志不是现在所说的所谓的忍耐力或者是一种坚持不懈,而是更加悲壮的,为了更大事业能够展现人类意志,我看到绘画里面有一种投身的感觉,投身于其中,甚至有一些红色的绘画,在我看来可能是形象的联想,让我感觉到投身于当前大熔炉的感觉,还有一些人体从天空往下坠,有一种很悲壮的感觉,实际上显示一种困境,这不在于赵先生所谈到的主题,我们很多艺术家,包括政治家、哲学家都在非常关注这个世界的命运,我觉得这个里面空间不是特别大。更有意思的是展现的意志是悲壮的努力,这说明在我们今天的时代中究竟还有什么样视野值得我们去努力。现在机率很小,这也是比世界存在更深的一种困境。

前面各位专家都提到了有一些比较好的方面可以强化的,能够达到一个状态。我觉得从视觉上讲有“娇”的状态,是可以强化的,这种“娇”在我理解有两个方面:第一个方面把肉身想去除了,把物质去除物质感;另一方面也是一样的意思,把肉身物质化,把物质肉身化。我觉得这是视觉性比较强的两个方面,而且这种“娇”是刚才徐虹老师说到的,他展现并不是非常危险,不可挽救或者万劫不复的废墟。刚才王端廷老师提到了实际上是在寻找未来,还是有一种期望在里面,看到前沿里面或者强调自己对意志力的强调,还强调英雄主义。我注意到这是非常有意思的,可能对他来说英雄主义的情节仍然存在。我们从艺术史上来看,或者从整个文化史上来看,这种更加悲壮的英雄主义才能更加打动人。我觉得这个方面希望能够看到,我们批评家希望看到艺术家通过展览,能够有更加持久的观察,我也很希望今后能够看到赵先生有更多大成就。我先说这些。

贾方舟:段君对赵文华的作品又做了解读,他强调了悲壮的努力,作为意志力本身所具有的,赵文华作品还有英雄主义的情节。下面我们有请孔新苗发言。
  
孔新苗:赵文华我们是经常在一起的,因为山东要搞活动,我们就会碰到一起,但是系统来看他的画我还是第一次。我生在青岛,但是我很少回青岛,他不是山东人但是住在青岛。到画室看他画机会比较少,这一次来我系统地看了一下。我们经常在网上交流,或者看一些片子,数码的在屏幕上看。这次在原作前得到了非常强烈的三个印象:第一的印象,他这个阶段的创作,这个画展给人最深最突出的印象是城市和人之间的关系作为文化主题。我最近两三年集中力量做了关于国家形象的课题。我们做梳理的时候突然发现,我们很多前辈成功的油画家或者美术家要不画革命或者画农村,包括一些中年的都是靠这个起来的。农村的印象,革命的印象养成了二十世纪中国美术的基本形态。但是我觉得赵文华他在表达城市文化印象,不管是美学上还是语言上,都非常有特点,而且是非常有前景的东西,这对我们整个美术界来说是这样的。从90年代以来,当时我们印象很深的是近距离的那一帮,新鲜主义,包括后来比较调侃的表现城市生活,表现现代生活的。但是像赵文华这样从比较崇高的,一种追求精神意志的角度去表达一种当下中国,对城市的经验,对城市的表达,我觉得这种东西在中国的美术界还是少有的,我们的代表性的作品,代表性的艺术家,代表性的艺术的活动还是少的。我们有一段关注的是社区,但是我们去看的时候更多的是挺直接的经验,能够提炼一下,深化一下的经验是赵文华作品给我最突出的印象。第二个印象:他里面有一个符号,比如说地平线。我个人的感觉表现大的空间都非常好,所有画面内容都通往一个主线上,地平线这个印象很深,还有里面经常出现的人体。再一个就是门的印象。这三个印象特别抓住了我们今天比较焦虑,比较不确定,不知道进哪个门好,或者不知道地平线在哪个地方,这对我个人来说得到一个共鸣。因为地平线在中国传统绘画里面,我们觉得特别肯定平原,我们被那个东西养成的,我们又看西方的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文艺复兴的时候又被他们很肯定的地平线熏陶了,从上大学就被熏陶。但是我觉得在赵文华的作品里面,我看到当代美国大片宇宙的地平线的感觉,这种对地平线的解读是很有意思的,这也构成了赵文华画面少有的理性的东西,那种结构,下面这一块是不是赵文华能够再去考虑一下,这是我个人的看法。 再就是门,通过几个空间的交错,经常使用门。人体我就不多说了,他对我们文化的经验和感觉的塑造非常的深入,非常的复杂。中国文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关注身体,而且我们身体好象四处危机,吃的、喝的、呼吸的都在出现问题。所以赵文华身体典型的体现,如果说地平线体现了和文化的关系,门体现了忧郁,我觉得人体典型的体现焦虑。他有一些人体第一眼感觉有点时尚的,有点流行的感觉,但是放在画面里面没有根的,很动荡的,很浅的,或者说挺急促的生活的感觉,在人体上体现的挺多。这三个印象构成了赵文华的基本的油画语言的表达,或者说引起我们重视的一个符号。

作为对你的油画的印象,我特别同意前面几位先生的分析。赵文华是手上活非常好的人。我做为艺术硕士一直在画画,我深深体会到活儿玩的好多么诱惑,多么自恋,然后又多么的无穷无尽,永远会玩下去。我觉得赵文华他的活儿的优秀使他的画面有一种比较传统的感觉,同时又导致了他的画有一种不确定性。刘骁纯先生开始说的我特别同意,还不够狠,还不够绝,还有点犹豫,有点温的东西,可能和他的活儿有一定关系,可能我觉得这个活儿有时候扔不掉,就像人的本能的东西一样扔不掉,关键在于赵文华能不能在后面的发展中,通过一些画面的完整性追求或者说理性的力量,更加有意识的一些设计,让你的这种东西变成一种推动强烈的,而不是推动弱化的一种东西。我们在看画的时候有一种本能,尤其是中国人更是这样,大家要看看活儿,花钱要买有活儿的,那个意义价值可能就是另外东西塑造了,我觉得这方面可能是和赵文华最推进的一个课题。赵文华的油画的印象,我觉得有他的模糊性,在目前来看是这样,也是需要直面的问题。但是我觉得他的画面和中国表达城市的比农村少很多的形象比起来,你在这中间可能会找到空间,因为你毕竟是绘画,我们毕竟是玩的绘画,所以这方面有很多具体的工作需要做,我们作为同行之间,我和文华在网上信箱上交流,我都能够体会,他有的时候从来不出门,也不愿参与与自己无关的活动,关起门来自己在家做的时候特别能够体会到那种独立心情和他画面里面的这种感觉。他是一体的,他谁都不像,就因为他不想去像谁或者不想要那个东西。这也是我们一个艺术家应该具备的优良品质。可是艺术所提出的问题最后还是要进入艺术群体的话语圈,这里面分寸的把握也是我们经常谈到的一个问题。我就说这些。

贾方舟:谢谢孔先生,毕竟他们是在比较长时间私下有交流,我觉得他对赵文华艺术的提炼感受非常真切。他首先从意象的视角,城市的印象和过去农村印象的差异,同时特别分析作品中的地平线的印象,门和身体这样的印象,他的一些特别的含义,我觉得谈的非常好。

吴鸿:虽然对赵文华作品有一些分析,但是还是在大的方向上,我觉得这就说明一个问题,赵文华作品的语言和技术还是在我们近现代之内,大的方向没有偏离。我也是觉得赵文华的作品,不管是语言方式或者是要表达的主题,和一些图式,感觉到似乎有一点像我们去买了一些二手材料,试图想组装成一个赛车。他很多部件都感觉到和我们现在所经常看到的,所谓加引号的当代艺术作品,从原料的意义上,似乎慢半拍。但是对于我们这种职业来说,已经有点像视觉疲劳了,但是他的作品还是能够给我们一些感动和触动。也就是说即使他的原材料,似乎有些慢半拍,但是在组合的过程当中还是有他独特的地位,我想还是从这个角度,对他的作品说一下感受。

编辑:李洪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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