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米开朗基罗《圣母怜子》原始模型 2010-12-14 15:55:13 来源:刘素玉 博客 作者:刘素玉 点击:
高更“献身”艺术,其实动机也不单纯。不可否认,他血液里含有艺术家的因子,他的外祖父是个版画家,而他自己在当股票经纪人时,就酷爱艺术,既收藏当代艺术作品,甚至也画画,而有“星期天画家”之称。

《Two Tahitian Women》1899, Oil on canvas, 94x72cm, 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 New York

 

高更尽管笔锋犀利,辩才无碍,仍然逃不过艺评家的批判,例如英国艺评家佛利(Roger Fry)在评论《死亡的幽灵在注视》时就说:“假如我们关注画家的解释,就会受到其意义所阻碍。”他认为高更的画题与注释都是多余的;另一位艺评家方坦纳斯(André Fontainas)则批评《我们从何处来?我们是什么?我们往何处去?》以过大的野心来讨论广泛的哲学问题的不智,他又说:“假如他没有在画布上方的角落写上“我们从何处来?我们是什么?我们往何处去?”,我们根本不明白其中寓意。”

 

高更喜欢用典故、寓言、传说来增加其作品神秘的力量,有时更为了迎合巴黎的文学界而创作,这种作法也遭致攻击,如纳坦逊(Thadée Natanson)就认为,高更企图在其作品注入文学象征意义,以致有害绘画的质量。

 

高更到了大溪地并没有找到神,却创造了很多神话,目前正在英国泰特现代美术馆(Tate Modern)举行的高更特展就以“神话制造者”(Maker of Myth)为主题,就很有意义。高更在南太平洋小岛的创作,就是混杂了许多神话,但是他始终没有真正跳脱出西方人的传统框架,虽然他的画中充满异国风情与当地原住民人物。后世的美术史研究者发现,高更依赖西方艺术资源创作资料比原来想象还要多。高更前往大溪地时,就携带很多可供参考的视觉数据,包括照片、素描和版画等;他在1892年从一位殖民官员借到的《大洋洲之旅》则被认为是高更创作转折的关键,该书记载大溪地早被人遗忘的宗教信仰与习俗,以及语言、文学、政治与社会事件等。高更把这本书的许多数据都记载在随身携带的笔记簿──《毛利的古文化》(Ancien Culte Mahorie)中,直到他去世为止,都无意出版这笔记簿,但是里面很多资料却成为他创作的来源,也是《诺亚.诺亚》的基石。值得注意的是,在这本描述高更在大溪地生活经验的优美游记中,有许多高更声称是得自他年轻新娘口中的大溪地传说,其实是抄袭自《毛利的古文化》。

 

高更的许多创作既是从前人或古文明中窜改而来,如同毕沙罗批评高更“剽窃了野蛮的大洋洲”,而当他制造了一个满意的构图之后,就会不断反复应用,例如《三个大溪地人》的两位女子,就被高更一再使用,搭配不同的背景组合,完成许多作品。其中和此作最类似、也最出名的就是《两个大溪地女人》(Two Tahitian Women)。有趣的是,在北美馆展出的《希瓦瓦岛的巫师》(The Sorcerer of Hiva Oa)其中女性化的男巫图象,竟很像他的另一幅作品《母爱》(Maternity)一图中的女性,而她手持白花的手势,却又像《三个大溪地人》中右方的女子;而左方手持篮子的女子,也像《三个大溪地人》中左方的女子。

 

高更这种重复把成功构成的图象表现在不同作品中的作法,与在法国本土的著名画家如塞尚(Cézanne)、窦加(Degas)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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