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rtrait of Annah the Javanese》1893, Oil on canvas, 116x81cm, Private collection
高更以一个欧洲人自我放逐到南太平洋岛屿,无论在当时,甚至及至今日,都是不同凡俗的作为。他巧妙利用了野蛮人的形象,常让人们以为他是厌弃文明,返回原始,寻找救赎,他也的确把大溪地描绘得像天堂,在那里会遇到圣母玛利亚、圣子基督诞生,以及纯洁的夏娃等,但他并没有得到自我救赎,有些美术书说高更晚年“安详地”死在南太平洋小岛上,实在是不认真做研究的作者一厢情愿的想法。编着《诺亚.诺亚:高更的大溪地》(Noa Noa: Gauguin’s Tahiti)的英国美术史家韦德莱(Nicholas Wadley)曾说过,“高更摆出一副拥有原始、粗野气质的艺术家姿态自然是虚假的。”或许这句话过于严苛,但是套用台湾最近流行一句话说:“凡走过必留痕迹”,仔细追逐高更的留下的痕迹,就会发现高更为人的世故复杂,以及他传奇浪漫一生背后的阴郁隐晦。
注1:引自汤姆生(Belinda Thomson)所著《高更》一书,1995年远流出版社翻译出版,p24。
注2:引自汤姆生(Belinda Thomson)所著《高更》一书,1995年远流出版社翻译出版,p1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