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看,显然中国社会已经是在现代性和后现代性之间,其实不大符合事实。但为什么是这样?因为是被电视安排的,这个社会一转型之后,加速用信息追赶的方式来缩短世界,所以总体符号,这个符号通过电视完成。
第二个问题,涉及到记忆,被记忆的东西,按照人类学家的说法,控制一个社会的记忆,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权力等级,当今信息技术的储备,不仅仅是技术问题,直接影响到合法性,是控制和引领信息的问题,是至关重要的政治问题。
所以我们从这个角度来说,我们看到的记忆,是一个现代化进程的记忆。可能也符合作者从年轻时候带有创新风格的、个体化、个性化的创作转移到跟社会主流层进行对接的过程。
一个社会的文化模式,如果以记忆为基础,是对记忆的控制,很大程度上决定对权力的运用,对记忆的评述,可能是人类在二十一世纪所要面对的一个综合性的问题。
我们今天讨论这个问题的话,会提出一些比较尖锐的问题,觉得是一个反对遗忘的记忆,还是肯定合法的记忆?肯定是合法的记忆。作者纳入主流叙事的努力,一种风格化的呈现,而且毕竟从形式来说,还是有创新色彩的,从这个角度,我高度肯定一个女画家能够有这样的人文关怀,当然不是特定包容的社会,而是怎么样跟社会进行调节,来使自己个人的叙事实际上成为主流叙事的一个有个性化色彩的部分。
张越:既然说到电视的记忆,所有老师都觉得记忆起自1976年左右,其实电视是1958年进中国,1958年,还叫北京电视台,最早的电视没有录播的能力,最早的电视全是直播的,就是组织一帮人演,如果观众觉得演得特好看,要求重播,就要把他们全叫回来再演,那个时代电视主要内容一个是演戏,因为毛主席爱看,劳模做报告、表决心,还有马戏,动物表演,动物不是很听话,大熊猫可以随时拉屎,因为是直播,没有办法规避。
可惜那个电视不能录制,没有资料,如果有资料的话,陈曦可能会画一些更诡异的画面。
王春辰:我们这个研讨会设计了被记忆,突出了记忆这个词,其实这个词脱离了陈曦的作品,大家可以一样发挥无限空间的想法,艺术家的创作,是不是从记忆的角度,电视并不是还原真实的历史,这可能是一个问题。
鲍栋:媒体一对多,实际上绘画也是一种媒介,是一种制度化的东西,我们是通过绘画的媒介看陈曦在讨论电视,我们忽略了最直观的层面,就是绘画,这个是个缺憾。
贾方舟:特别遗憾的是,我来晚了,陈卫星先生的发言,使我收获很,大家从不同的角度,从专业传媒的角度解读陈曦的绘画,陈曦这批作品,可以说提供了这样一个可能性,刚才鲍栋提出来的问题,正好说明了这个体现出来的媒介,一个传播媒介来叙述历史,恰恰把重心引向了这个方向,传媒的方式,表达内容,反而遮蔽了绘画本身,这可能是一个很自然的事,但是反过来,我们确实应该谈谈绘画本身的问题,我觉得陈曦这个艺术家,在中国当代艺术家里面,是非常有进取心的艺术家,她已经是三次变脸了,她是四川省,总在不断寻求一种新的方法,这个改变不仅是一个手法的改变,也不仅是题材内容的改变,她的第一次亮相的作品,给大家深刻记忆是90年代她那批反应都市市井生活的作品,都市方方面面都被她画遍了,比如理发店、浴场,饭馆,所有社会生活的各个层面,她都有兴趣,她虽然是个每星艺术家,我们常常做活动,把她纳入女性艺术的群体,但是她的艺术视角从来没有局限在女性这个身份上,这是在女性艺术家里面特别突出的艺术家,这个和别人不同,90年代以后的女性艺术家有很突出的成绩,大多数女性艺术家和他们的个人生存经验非常接近,创作资源来自于自己的生存经验,来自自己的私密空间,反映表达的都是作为一个女性特有的那部分。
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