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为白 2010-08-17 09:10:56 来源:99艺术网专稿 作者:王南溟 点击:
《艺术》一书奠定了塞尚在艺术史中的位置,就与克莱夫-贝尔的论述有关。

接着克莱夫-贝尔说,这种“描述性的绘画”不具有形式的意味:

 

很清楚,我们都能认识到其中的区别——谁未曾说过某幅这样的画作为插图是很好的,但是作为艺术品却一文不值?当然许多描述性的绘画不仅具有其他的属性,同时也具备形式上的意味,因此它们也是艺术作品。但是更多的描述性的作品并不具备形式上的意味,它们让我们感兴趣,它们可能以一百种不同的方式打动我们,但是它们却不能在审美上打动我们。根据我的假说,它们不是艺术作品。它们触及不到我们的审美情感,因为它们用以打动我们的不是它们的形式,而是它们的形式所暗示、所传达的观念或信息。[6]

 

克莱夫-贝尔以比弗里思的《帕丁顿火车站》为例,来说明这种描述性的绘画的特征和所以不是艺术的原因:《帕丁顿火车站》中所传达的观念和信息是如此有趣,而且表现得又是如此之好,因此,它具有相当高的价值,值得好好珍藏。但是。随着的摄影技术和摄影机的不断完善,这类绘画正日渐变得多余。一位《每日镜报》的记者携手合作所能提供的关于“日常伦敦”的信息,要比一位皇家院士所能提供的多得多,这一点谁会质疑呢?将来,我们若是想了解什么行为方式和流行时尚,就会宁愿去找摄影师,外加一个稍微有点才气的记者,而无需诉诸描述性的绘画。[7]当然,克莱夫-贝尔不仅把描述性的绘画指向古典写实绘画,而且也指前卫艺术中出现的现象,比如未来主义,克莱夫-贝尔说:

 

意大利那些大胆的、年轻的未来主义者们的作品也是值得注意的描述性绘画的例子。他们和那些皇家院士们一样,不是用形式来换起审美情感,而是用形式来传达信息和观念。的确。未来主义都有们所发表的理论证明,他们的绘画与艺术没有任何的关系。虽然年轻的未来主义者们的社会和政治理论是值得尊重的,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他们,如果他们有幸天生是艺术家的话,他们还是可以既在思想和行动上做个未来主义者,而同时又做个艺术家的。将艺术与政治联系起来常常是个错误。未来主义的绘画是描述性的,因为它们的目标是要在线条和色彩中表现某个特定时刻纷繁杂乱的心理,它们的形式不是用来激发审美情感,而是用来传达信息的。[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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